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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楼主| 发表于 2014-11-19 17:54:00 | 显示全部楼层
想着想着,我己经跑至宝乡街,来到中年男子所讲的茶餐厅外面。
我停了下来,弯下腰的喘着气。
蓦地,我听到了茶餐厅内的一片人声鼎沸,以中年男子的声音为首,大家都在热烈地讨论什么
^,,到底是什么事那么开心?!
突然,一个荒谬的想法闪进了我脑海----难道是….经己死去的眼镜青年,突然复生?!! 一一
一我们的大脑回来了!!!?!
不一一太荒谬了!!怎么可能;人死怎么可能复生?! ,不过,想深一层,其实既然连「全人 类于一瞬间消失」的这种荒谬事也发生了;那……再进一步(或其实是退一步)的「人死而复生」, 在这个时候,也不是完全没可能的事吧一一
就在此时,我注意到,茶餐厅的门外,泊着几轮脚踏车-----
四辆!!!
我深深的吸了一口气
跑进了茶餐厅内---
然后,所有人声都停止了,他们都闭上了嘴,带点惊讶地看着我这个突如其来的人一一
中年男子,Yuki,油头毒捻,两个MK潮头,看球女,小巴司机,他们全都有来---
不过一一他们都不是坐在旁边,连刻意带领的中年男子也不是一一 因为他们的中间,坐着四个我不熟悉的新脸孔一一
不,应该是说,曾经有过一面之缘的新脸孔----两男,两女…
中大学生!!!
蓦地,大伙儿好象给重新按下了「play」键,静止的动作再次活过来一一 首先是了无新意的中年男子,他从座位上站了起来,高兴的对着我讲:
「喂,来啦阿池!等你好久啦---要不要喝点东西先啊,这里都有东西喝的,还有这家的菠萝油好正的!!一一」
接着,中年男子举手指着我,转头,看着那四个中大学生,道:
「呐,这个就是阿池啦,就是他首先发现那些防毒面具怪人的存在一一」
说时,中年男子春风满脸,犹如这是件很值得骄傲的事;未等对方回答;中年男子又径自的说 了下去:
「嗯,阿池我给你介绍下先一一唉你太迟来啦!我们都己经聊了好多东西,交换了好多有用的情报! 一不要紧!我们讲给你听---嗯, 这个是Peter一一」
一个短发男生友善的微笑了下,点了点头。
「这个是嘉嘉,或者有个英文名叫一一什么来的一一一ja…..ja要死,不记得左了--」中年男子死撐一
一个梳着「桂纶镁」发型,却又在前面夹了个红色发夹的女生笑了一笑,爽朗道:
「是Jasmine啊,叫我Jasmine就好啦。」
看着她,我也点了点头,细声说了句:「你好。」
「之后这位,哈哈,非常搞笑,又是叫yuki----我们有两个yuki在这儿了----!!」
中年男人笑得乐不可支一一可对我来说,我却想起那晚的恐怖经历,半点也笑不出;真是的一
一个长发素颜女生微微点了头,温柔的说了句:「hello,你好。」幸好,她的长相跟「恐怖yuki」(原 本的那位)一点也不像一一不然我定是又要担惊受怕起来了。
最后,中年男子停住了笑声,指着最后一位中大生,道:
「最后这位啦!这位哥哥仔,他叫阿信一!」
阿信微微一笑,向我点头。
阿信一脸斯文,穿著一件直直的白色衬衫,带着一副蛮有文艺腔的粗框眼镜,不知怎的,看到 他,竟让我想起了昨夜己经死去的眼镜青年 ,
就在此时,站的比较身靠近我的小巴司机,突然讲了一句:
「哗一一真的不是说笑,他昨晚不知道是三还是四点突然打来的时候,真的比他吓死一一我屌他老母一 一无端端打来都有的,等我开头还以为,又是那个什么神秘人的仆街电话啊,屌你老母-----」
听了小巴司机的一番话,我不禁想起一一对了,这四个中大学生,是怎么突然可以找上我们的呢?
此时,中年男子答回了话,解释道:
「对啊,阿信好厉害啊---他说什么上网,在那些小巴的什么一一什么小巴的网站,找到司机的电话,
才找到到我们的---」
此时,带着眼镜的阿信点了点头,一脸文静谦虚的道:
「是小巴公会的那个网站,又不可以这样说,因为不是exactly的主网一一其实我们都search 了好久,在那forum 里面 link 来 link去,最后是找到一个好像是旺角大埔红VAN线的司机表,我 地遂个遂个打过去试,最后又真的给我们试到一」
「厉害啊!这些大学生,有前途啊一一!」中年男子再次插话。
「不是一一都不是这样,如果真的聪明的话,应该再早点就己经搞清楚才对,不会第三天才到,和大家会合一一」
阿信一脸尴尬,微笑道;我愈看着他,愈让我想起眼镜青年;他们的气质,真的很像…,
此时,中年男子爆了一句-----
「喂阿信真是聪明人,阿池,你知不知道啊,他头先说,他们大概想到,怎么样出去,怎么样回复正常了!!-我们可以回家啦---! !」
听到的这一刻,我的心里不禁激动了一下一一
回家?他在说什么---我们在哪儿?我们在香港啊……这不是在家吗?
回复正常??难道他的意思是说,他们己经知道了这一切事故的背后迷团,想到解决方法了吗?? 回家?!「出去」?!!-回复正常??!!-
难道说我们真的有如那些科幻电影一样,穿越了时空,这是某种异空间?!!
怎么可能?!!-那一一那些防毒面具人,那个神秘电话呢??!他们又是什么人?!一
突然,没让我能够继续细想,什么事先打断了我的思绪一一
[唔--唔---唔----唔---」
我感觉到了,口袋中的电话在震动。
蓦地,一阵凉意在我体内飙升----
谁…?!
是谁这时候打给了我…?!!
我把手机从口袋拔出,放在手心---
灵光一闪,一个可怕的念头出现在我脑海中一一
该不会…,,说到曹操,曹操即到;又是那个,恐怖的摩斯密码电话吧
我定眼看了一看,手机屏幕上的那个来电显示
剎那间,眼前突然一晃,我差点站不稳,以为自己是在做梦…
手机依旧在震,屏幕上的来电显示中,闪动着两只字….
「阿怡」
23,
「唔....唔....唔....唔....」
手中紧握住的手机不断震动着。
我倒抽了口凉气,不顾一切的冲出茶餐厅,边跑边向后面的大伙先喊了句:
「等等我,好快!! !-」
我再没回头去看他们大伙儿的反应,因为,此时此刻,手中的这通电话比世界上的一切都还要重要----
我飞奔至茶餐厅门口,站在外面空无一人的宝乡街上,右手在手机屏幕上按下「接听」键;我面 红耳赤,紧张地感受着胸口间的起伏,声音几近颤栗着,向话筒应道:
「喂?!」
蓦地,话筒中传来了「沙沙」的微弱声音,似乎是当中线路不好所致--然后,大约是待了一
两秒,话筒传来了一把声音细弱,柔和,却又熟悉的女声--
「……,,喂?喂?阿池?是不是阿池啊?
阿怡!!!我百分之百肯定,这是我日想夜想,我女朋友阿怡的声音!!!!一一不会有假,这无疑是阿怡没错!! !
我推紧手机,连忙应道--
「阿怡!!-是啊是我啊--我是阿池啊!!!!你在哪里啊现在,你没有事吧!!你去了哪儿啊?
一你知不知道我好担心你!真的好担心!!!你们去了哪儿---!??是不是有什么事啊-你现在
安不安全啊---阿怡」
我失去理智般的疯狂问道;别怪我,好运的话,也许你一辈子也不会了解我此刻的感受一一
「阿池??是不是你啊?,,是不是真的是你啊,你真是阿池?」
我感觉到阿怡的声音正在颤栗着,开始时,我还以为她是跟我一样的紧张,才急速地喘着气;
可听下去,我才发现她原来在哭泣一一大概是,终于打到给我了,喜极而泣吧一一
「是啊…,,真是我啊……我真的是阿池啊
剎那间,听到阿怡的哭声,不知怎的,我也同样的感到阵黯然;鼻子一酸,喉头一片沙哑,好 象自己也快要哭出来般------
阿怡,终于给我找到你了!!!!
「阿怡……,你究竟---」我本想继续问她到底去了那里,可话没有说完,就给阿怡硬生生的
打断了 :
「你究竟去了哪儿啊! ! ! !-游梓池!!-你究竟去哪儿了啊!」
阿怡声音完全沙哑,边讲边哭了起来;一时我,我反应不过来一一
「你一声不出就走了,你知不知道我们找得你好辛苦!!你究竟在哪儿啊……是不是还在香港!?一 ―你知不知道我和Uncle和你家姐,等你等得多辛苦?!!-你咋么可以一声不出就走一
听到阿怡提起了我的家人,我心内大喜,连忙插话道:
「我爸?我爸他们和你一起啊??--太好啦一原来你们没分开,还在一起----你们现在在哪儿啊---我妈呢?你叫他别担心啊,我没危险一一」
此时,阿怡再次哭着的打断了我一一
「你妈?!!--游梓池!!你还好意思问?!!你知不知道你妈为了你,做了多少事---!!?
你一声不出走了,现在才和我们讲,说不用担心??!迟不迟了点啊?---丢开女友和自己老母
不理,你还是不是男人来的!?----」
阿怡边哭边喊骂着;她的情绪突然激动,让我吓了一跳之余,也暗暗惭愧起来一一
「怡…,,我都不想的……,,我己经用尽方法找你,但是都没用.....我连发生什么事都不知道!!我发誓!!我真是不知道!!-我真的不知道发生什么啊!!!」
我无从解释,心头突然一阵沮丧,不禁激动起来----
「阿怡一一你现在在哪儿啊?你是不是和我家里人一起啊,你把电话给他们听啦---对啊…,你给
我妈听啦,我给她报个平安先啦,你们真的不必担心----」
此时,阿怡突然发了疯般喊道----
「你妈?--怎么原来你还理的啊?哼一一游梓池,原来你不单只不是好男人,还不是
个孝顺的儿子----你连自己的妈死了都不知道?!!」
这下犹如一记情天晴天霹雳,脑后突然昏眩,眼前的宝乡道境色似是歪曲了起来,我差点站不稳---
什….什么?!!她在说什么??―...
嗄???
她到底在说什么?! !!
我…,,我…我妈,,死…了?!!
什么时候的事?!!!!!
是昨天晚,还是前晚?!!!事件怎么可能发展得那么突然?!!
怎么会那里突然?!!!!!
无论是我握着手机的手,还是站在人行道上的两条腿,它们都不停地抖震着;体内突然一阵凉
意,心跳剎那间疯狂加速起来双眼一阵酸溜溜的感觉,眼泪却是始终都没掉下来----------
我感觉到,我真的快要崩溃了一一
原来,这就是痛失家人的感觉…,?
「是…,什……,什么时候的事…?」我双齿间不断地抖震着,虚弱的问----
此时的阿怡似是己经平静下来,对我百般憎恨,冷酷的道:
「去年十月,肝癌。」
???
what???
我一头雾水,完全听不懂阿怡到底在说什么----
去年十月??嗄?!!此刻我的第一反应是:阿怡是伤心过度以致神经失常,才会如此的胡言乱语一一我免强的干笑了下,尝试轻松道:
「阿怡,不是,你听住先……,,嗯,你在说些什么……唉啊,你是不是担心我担心到傻了啊…,傻的--你说什么去年十月啊…?啊?我阿妈身体一直都好好的,连伤风都好少,
又怎么会有cancer,你别玩啦,叫她来听啦-」
谁知听后阿怡再次激动,破口大骂了起来----
「玩?!谁和你玩啊?!啊?!!我这是玩??玩??那……那你一声不出走掉,连一个电话都不打回一个,又算不算玩啊!!!为什么早一日不听,迟一日不听,偏就要到今天才肯听我电话啊 ---!!!你知不知道,你妈为了你,周围奔波了多久呀!!!---」
说着说着,阿怡又再次哭了起来---蓦地,一个恐怖念头在我脑海中闪过;我不以为意,没有理会这个荒谬的可能性----
阿怡继续说着:
「为什么你早一日不听,迟一日不听,就要今天才肯听啊……,,游梓池你究竟想怎样啊……为什么你要这样对我们,,为什么啊! !!我们究竟做错了什么啊---」
「你们---」
「对!!没错!!我们平时或者有吵架,但是你都不至于一声不出就走掉……你…你知不知我好担心你啊---你妈那时都是,为了你到处奔波,又一直不肯停你那张电话卡,就算打给你你都不听,send的message你又不回,她都不肯放弃啊!为什么你不打回来啊-为什么!?!!!
你知不知道auntie为你,周围奔波最后就是因为这个而身体出事啊        ?!!        啊?!!
你是不是想好似庾文翰那样先满意啊!!--医生都说,如果她不是这么大年纪才来做这些事,她
根本不会有事啊!!!为什么你要这样对他们,这样对我啊----!!!」
阿怡歇斯底里般的哭骂出来;此刻的我,己完全跟不上她到底在说什么一一然后,脑海里彷佛 又抽搐了下,那个恐怖的念头再次涌现----
怎么可能^
「为什么......点解......阿池……,,你究竟去了哪儿啊?,为什么要丢下我们走掉……,为什么你当初可以这么狠心?
此时,电话中再次传来了某种「沙沙」声响,讯号似是被突如其来的什么干扰一一 我心里一阵凉意,无可奈可的重新审视脑海中的那个念头^,
不会吧^,
我握着手机,嘴角抖着的问--
「怡…,,我….到底失踪了多久 ?」
「沙----沙----」电话线路继续传来那该死的干扰
此时,电话那头,传来了某种悦耳的声音,似是有人在放古典音乐----
「阿怡…,??怡......你答我先啦……我究竟不见了多久……?」我心都慌了。
阿怡还是没有回答,或是没有在电话旁边,走开了
然后,电话那头,隐隐约约地,我听到了一把陌生的女声----
「--阿怡?你为什么哭啊?」
是谁?
接着是阿怡的声着,似是把电话拿开了,她的哽咽充满着距离感一一 「没啊,没事啊」
我内心感到了一阵难过,无论是发生了什么事,无论是有多匪夷所思,相信我也有意无意间, 伤透了阿怡的心----
此时,那把陌生女声似是轻笑了下,温柔的安抚道:
一傻女啊,不用这么紧张啦一一不准哭啊! 一阵哭到妆花掉,就来不及重新化过啦一 一一深呼吸---啦一一记住,今天,是你的大日子----」
蓦地,我的心内一阵毛骨悚然,手臂全是鸡皮疙瘩一一
大日子??
她到底在说什么…~什么大日子???
那个恐怖的念头飞快地在我脑海里变异,蜷曲,我尝试用最直接的方法才分析刚才听到的那个 对话----
---难…,,难道^
不!!!
-不可以!!!!!
我握紧手机,歇斯底里地喊道:
「阿怡---!!阿怡你回来啊!!-你说清楚啊!!究竟发生了什么事啊--!?!!」
其实不用阿怡回答,我大概也猜到这到底是什么回事,这一切匪夷所思的恐怖背后,到底,阿怡的真相是什么
蓦地,话筒里出现了一阵磨擦声,阿怡彷佛听到了我在手机里的嚎叫,再次出现道:阿池…
此时,滚滚眼泪己经控制不住的鱼贯流出,我没作理会,任凭它把脸颊都沾湿;对着耳筒,我 哽咽问道--
「阿怡究….究竟发生了什么事,,我究竟不见了多久,这段期间……究竟发生了什么事?」
阿怡先是沉默了一阵子,深呼吸着,然后,几经良久,尝试冷静的开口说道:
「是…你失踪的头四年,我都一直不肯放弃,觉得你一定是为了某个原因而突然消
失,不辞而别---除了我,auntie,uncle,还有你家姐都这样想,他们觉得你不会就这样说不见就不
见,一定是有什么事发生,才会这样----其实过了头两年,身边大部份的亲戚朋友,包括我
妈,都己经对你彻底失望,个个都说你要不就是去大陆做不知什么事的时候出了事,不然,就说你欠
人一身债,要溜夜坐船离开香港-----不过我知道,我们四个人都知道,你一定不是这样的人!!!」
我的眼泪愈流愈多,我的鼻孔抽搐着,不想相信,又无可奈何的继续听着……,
一一无疑一我那恐怖荒谬的想法,己经不幸地实践了
「我们不是没试过打给你,我们几年来,每天打,每天打,一天至少打上百个电话给你,打电话
之余又不断send message给你,Auntie还死都不肯放弃你的电话号码,一路帮你交住钱,说
你有一天一定会打回来---为什么啊,阿池一一你可不可以回答我--你到底去了哪里-----
为什么你要这样对我们啊----」
阿怡说至这里,反反复覆的,又再次开始哭泣起来---
我同样哭着,虚弱的说道:
「我没啊…,,阿怡……为什么你们不信我,我真的哪儿都没去啊……,,我在香港啊,,我这一刻就在大埔啊究…,,究竟发生了什么事啊……,,我做错了什么啊?为….为什么!!」
我很想把整件事的来龙去脉告诉阿怡,可惜,此刻的我己是哭成泪人,渐渐失去说话能力;同 时我也明白,即使讲了出来,此时此刻,事情己经向某个匪夷所思的方向逆转过去了,无法挽 回-----
阿怡继续哭道:
「那……,那些警察也是这样说!头两年,我们久不久都会去警察局……,让他们帮我们查你在哪儿,但…但是他们次次查,都说你的电话没问题,应该还在香港境内。但是不知道为什么…查来查去都是同一个地方。他们次次跟住signal去找那个地方…,,都是没有,那里甚至连人都没有!之后那些警察就不再帮我们查了,说他们不会继续查下去
甚至和那些警察吵过好多次……,,池…,,阿池啊……,你到底哪里……为什么你偏偏要今天打通啊」
本来还在哭泣的我,听到这番话,彷佛是听到了个什么重点,急忙向阿怡问道------
「等下先--阿怡…,,你说警察查到signal的发出位置,次次都一样,但去了又没有人?一
你是不是这个意思?」
「……是啊,次次都是同一地方……但是那里次次都没人啊!我们头两年还会整天去那里找你…想着你会不会真的在那里出了什么事……,但是无论如何,哪里根本都不会有人去……」
「阿怡究…究竟在哪里…,?」
「……那些警察说你个signal是大帽山山顶发出……这个位置….几年来都没变过……说应该是电话坏了…他们不肯再帮我们……
什么???
大帽山山顶?!!!
签名被小宅喵吞掉了~~~~(>_<)~~~~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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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楼主| 发表于 2014-11-19 17:55:07 | 显示全部楼层
怎么可能…
大帽山山顶。那,,到底是什么地方
这个答案完全超乎我想象;惊讶程度,把我心中的那股难受暂时压制着-我右手继续提着
手机,伸出左手把我脸上的眼泪擦干--
此时,耳筒那头,背景再次传来了那首柔和的古典音乐典子,我暗叫不妙一一
「阿怡!!阿怡!!-----究竟什么事啊------你现在在哪儿-------做什么事啊??!!」
电话那头,传来了一阵嘈杂的人声,似是有什么事情在发生---
然后,我再次听到了那把陌生的女声,她似是笑着的说道:
「---准备好没啊?差不多了啦一一别聊电话啦---」
什么???!!
「阿怡-------!!你去哪儿啊----?!!你去做什么啊-!!-阿怡!!!答我啊---!!!」
此时此刻,其实,就算不用阿怡亲口说出,我也大概可以猜得出来---
只是一一这么一通的电话里面---我无法接受,这突然的翻天覆地的改变----
「阿怡------!!」
---然后,阿怡的声音出现了,她静静的,颤着音说:
「池……为什么…,为什么你要在今天才听我电话……为什么你不可以早一天??为什么?,为什么就在想我最后一次打给你的时候------你就要听?---点解你可以就这样就走掉?六年啦!整整六年啦------!!」
……不要,这不是真的,不要......我的心里暗叫着。
「---池一一对不起!!求你原谅我--!!我怎会知道,那么久之后的今天,你才会肯听我电话
---如果我那时候知道---我就不会答应他一一更加不会喜欢他-----为什么啊阿池一一
一为什么你要这样对我啊-----」
不……,,不要!!!!
此时,电话那边的古典音乐声音突然变大,我听到某把男声出现了一一 「新娘子准备好没啊一一?」
然后,就在我还想咆哮出什么声音之前,电话线来突然充满了那干扰的信号声一一
我听到,彼岸的声音,渐渐给削薄了----
「阿池---池----??沙---我----沙-----」
该死!!我听不见!!!
「阿怡----!!!你不要走啊!!!我哪儿都没去啊-你不要这样!我不要啊一」我不能自控地嚎叫着,眼泪再次不能自控的往下掉。
不要......不要走,
然后,我听到了电话那头,传来了这最后的讯息-----
「池----?!---沙-----沙--------我----沙-------爱沙-----沙----沙----你!卡!!」
Doo….doo…doo…………
手机中,传来了给突然挂掉了的电子讯号声-----
空洞的----绝望的------
我立即挂上电话,发了疯般去按下了「重拨」键-----
「Doo….doo…doo…………」电话中,再次传来了等待对方接听的电子讯号响-----
快点!!!阿怡!!!!快点再接听----!!!
然后,犹如宣布死讯般不幸,电话中传来了一把熟悉又反感的机械化女声一一 「Doo….doo…现在转向,9,6,6,3,X,X,X,X的留言信箱,请在 卡!」
我再次挂掉,再次按下「重拨」键----
「dodo......dodo」
不会的,阿怡一定还在的!!!
意识的某处,我知道我正在骗自己;可此时,我除了不断的按下「重拨」,我真的不知道,自己 还可以作些什么----
然后一一电话那头,再次传来了这绝望的一响
「dodo.......dodo…现在转向,9,6,6,3,X,X,X,X的留言信箱-卡!」
我挂上,再次按下「重拨」
「dodo......dodo...」
此时,我整块面都己经爬满了泪水,我知道,这刻我是忍不住了----
「阿怡!阿…阿怡!!!为什么!!为…,,为什么你不等我啊!哪儿都没去啊!我真的哪儿都没去啊,为什么!!!为什么你要这样对我啊!!」
我提着电话,听着那冗长的电子讯号响,向天哭诉。
双眼视线早己被泪水掩盖着,犹如放大镜般,把宝乡街化成朦胧的一团影。
再次步进茶餐厅的那一刻,我低着头,没有在意大伙儿到底有没有看着我,什至不去尝试想象, 他们到底会不会发现,才出去了一会的我,回来时双眼干嘛会变得又红又肿一一
因为,他们全都在用心地听着什么,根本没暇再去留意我;全体「生还者」,包括中年男子在内, 都在认真地听着一个人在讲话;茶餐厅内,没有半点多余的声音----
坐在中间的中大学生,没记错的话,他叫阿信是吧-----------
犹如早己辞世的眼镜青年般的一副理性态度,阿信用伸出右手,托了一下自己的粗框眼镜,把 他本来在讲的话继续讲完
「-----所以,根据我刚刚讲的分析,得出来的结论是,我认为整件事的重点,包括解救方法,都在于我所讲的这个位置上面…,大帽山。」
24
我默不作声,随便找了个位子坐下。
此时,大概是阿信刚把一个段落的话讲完了,大伙儿终于从他的分析当中抽离出来,回到现实世界上,发觉我的存在。
我依旧低着头,呆滞的看着茶餐厅地板上的磁砖,尴尬的左顾右盼,没跟任何人有眼神接触; 因为,我知道此刻自己的双眼还是又红又肿。
大伙儿先是沉默了会,大概是对我突然回来又静谧不语,觉得十分奇怪;无形中,我彷佛感受
到十几双眼睛在我身上打转的一种压迫感。
然后,贯彻他一路走来的领导风范,中年男子终于按捺不住而向我询问:
「阿池…?你没事吧啊…?刚刚谁打给你?」
我叹了口气,继续凝望着地板磁砖,此刻的我无意把实情告知他们,面对母亲的突然离世,加 上深爱的女朋友突然变为了人家的新娘子,此刻的我极需要一个人安静下来的空间,思考应该 如何面对这一切---
于是,我向中年男子随便敷衍道:
「传销--」
我本来想说「传销电话」,可话说到一半,才发觉当中的逻辑问题;这样说出去,一定会给他们 立即质疑及拆穿;几个掩饰的借口在我脑海里快速闪过,可我发觉无论如何,在全世界也都消 失了的这个大前题底下,任何一个乱编的借口也都站不住脚的。
所以,无计可施的我,唯有把真相告知他们:
「是我女朋友打来」
「哈?---」
不出所料,大伙儿听后无不哗然。
我又叹了口气,抬起头,看着他们的每一个,不再逃避的把真相说出---当然,我故意把母亲离世及阿怡出嫁的事省略掉,只留下一些重点内容。
他们此刻看到我的双眼,大概会以为我是太挂念女友,忍不住而哭了吧,不过,实情也是, 我的确是因为阿怡而哭的。
听了我的话,大伙儿除了暗自惊奇,发出窃窃私语的声音外,没有人再说什么。
此时,穿著笔直衬衫的阿信不住点头,一副恍然大悟的样子:
「原来是这样」
他思索了一会,顿了一顿,然后开口向大伙儿问道:
「在座的各位,你们有无没听过,爱因斯坦的相对论?」
阿信突然爆出一个如此理科的专有名词,叫我暗暗惊讶。
其实不止是我,基本上,茶餐厅内的各个「生还者」,都不会预期到他会有突然讲这个。毕竟, 对我们这种读书不多(或是读书很多却还是心无一点墨〕的普通人来说,我们对「爱因斯坦」的印象,或许就只留于他的职业是「科学家」,以及他那头白色的爆炸发型,这两项事物上。
至于「相对论」这三个字,我当然有听说过,可这己经是我知道的全部了; 一如大部份人一样,
我只知道世界上存在着一个有关科学的东西,名叫「相对论」,可它到底是关于什么,是用来干 嘛的,如何个「相对」法的,我所知道的绝对是零。
阿信干嘛突然提这个?难道跟我们这事件有关吗?
见到大伙儿都没答上话,阿信径自说了下去:
「严格来讲,我指的,其实是爱因斯坦的狭义相对论---狭义相对论的大前题是说光,没错,光,就是我们现在眼前见到的这些---」
阿信微笑了下,伸出右手,在空气中划了一圈,彷佛是在比方什么一一
「---光一一外面太阳晒进来的光,天花板光管发出来的光,蜡烛照出来的光,甚至我们电话屏幕射出来的光---屋子里面,屋外面,马路上面,天空里面,空气里面一
一一总之是我们看的每一样东西,进入我们眼睛的每一道光线一一光---根据爱因斯坦所讲一
一光,是世界上最快的野,比车,比子弹,比火箭,甚至世界万物额任何一样东西,都还要快一
我必须说,阿信己是说明得很传神易懂,可不知为何,一听到这种学术性的东西,我的大脑就 好象开始闭塞了一样,完全听不进,更别谈懂不懂一一
只见隔离座位的两个MK潮童,也纷纷摇头,窃声说了一句:
「喂这家伙在说什么一一」
「听不懂啊仆街一」另一个应道。
坐在大伙儿彼端的阿信都当不会听到,所以他继续讲了下去一一
「基于光是世界上最快的东西,所以,当任何一样东西跑得好像光速那么快,又或者接近光速那么快的时
候,他们看到到的其它一切事物,就会相对来讲,慢了好多---大家有没听过一个物理现像一
一是说两个孪生兄弟的航天员?---」
兄弟航天员?!
阿信跳得太快,我有点跟不上---
「--其实是一个物理学家提出来的幻想,不过好有趣----假设有两个孪生兄弟的航天员,
一个A,一个B,他们是同年同月同日生的亲生兄弟;问题是,如果A今天坐上一架飞
得好快,快到好似光速那么快的宇宙飞船,去外层空间兜个圈----假设A去了太空五天,五
曰后当他再次回地球的时候,好可能,他会发现地球的一切事物,都己经面目全非,完全变了; 而那个和自己同年同月同日生的弟弟B,有可能,都己经变成一个白发老人,甚至经己老死--」
听到这个陈述,我突然觉得有种莫名的熟悉感---这不就是我刚才在电话里,跟阿怡讲电话
时发现的事吗?!--
一为什么会这样的呢?为什么在外层空间的时间,会和在地球的不同呢?--没错,我一开始不是讲过,当一样东西愈接近光速的时候,世界上面的其它一切野东西,对于他来讲,就会相对地变得
慢--所以,或者A只不过是在宇宙飞船里面过了五天,但对于地球既的人来说一一就己经是
五个月,五年,甚至是五十年---这个,就是爱因斯坦的狭义相对论----」
我似懂非懂地听着,把之与我刚才的电话作出比较,看看能不能想出点什么一一
此时,阿信停下了讲话,顿了一顿,转身看着我,道:
「--这个东西,是我刚刚听到你所讲的事之后而想到的一一当然,在这个阶段我不能够肯定狭义相对论这个theory,可以有多少成apply在我们的这个case里--到底我们存在的这个地方,是不是和外面一一先不理他在哪里啦一一是不是和另一个地方,甚至是另一个空间,存在着这么大的Time difference呢?为什么对于我们来讲,整件事只是短短发生了3天都不到,但对于对 方来讲,就己经是6年呢一一」
我迟疑的点了下头,思索了一会,尝试把阿信所讲的东西拆解与组织----然后,我皱着眉向他问道:
「…其实我不懂什么相对论……,,不过听你头先说的那些physics的东西,又好像和我们现在的situation好像......照你这样讲,那我们就是到了一个不同的空间,有别于原本香港的一个地方…?我们难道不在地球?!----你是不是想说这个意思?再说,你说的
那些什么光速啊,兄弟啊……,难道你是说,我们现在这个地方,这间茶餐厅,甚至是整个香港,都在以光速飞行?!所以我们先好想那个A一样,去了五日,但原来地球己经过了五十年?
我长篇大论的结束了自己的见解,吞了下口水,又补充道:
「--其实,对于这个问题,我反而好想听下,你刚刚说的,关于大帽山的那些,我----
此时,没等我说完,没等阿信能够回答,一直坐着旁边的中年男子也乱七八糟地插了话进来:
「对啊…,,我都不明白啊,阿信仔啊,你是不是就是说,我们不在地球了啊,啊?!那我们
现在是在哪儿啊----?!我们是不是正在飞啊?还是一一我们进隧道果那时候,红VAN在飞啊----?」
中年男子说罢,小巴司机也立即回了句话:「靠一一我天天都起飞的啦--什么光速这么厉害啊
一一我居然超光速啦!仆街----」
眼见愈来愈多人插嘴进来,大伙儿都忘却了自己根本听不懂任何物理理论的事实,你一句,我
一句的乱说起来,前后左右的交头接耳着,各自推演着自己的一套「相对论」--茶餐厅内再次嘈杂了起来
坐在大伙儿中间的阿信,用右手食指托了下眼镜,无奈地看着众人的一榻胡涂---
此时,我发现,坐在人群中间的看球女正呆呆的坐着,默默无语,与其它各人的反应大相径庭
看到这一幕,蓦地,我的脑海里闪过了个画面----
----「醒啊一一醒啊!」黑暗,我双手胡乱地压在看球男的胸口上
----他目无面情,安祥的躺在地上不动
----皮肤上,己全是紫灰色的尸斑
我转头看着中年男人一一他正热烈地讨论着自己的观点:
「会不会,这小巴就是一架时光机一一行到好像光速那么快----所以我们就会「山中方七曰,
世上己千年」呢?」
旁边的小巴司机立即答话:「怎么会啊,我那车啊-----」
我转头再往看球女看去,只见她继续愣住,与旁边的所有人都绝缘了,就这样的一个人地坐着人群中---
我彷佛看见她的手正在微微的震动
蓦地,一个残忍的想法在我脑里出现----
难难道,中年男人还没说出,看球男己经死了的事吗?
---不,不可能!!昨晚中年男子与我道别,独自步回茶餐厅,照常说,中年男人应该己经
跟她说了自己老公的事才对啊---
对了---那她昨晚会是去了旧墟公园,看看球男的遗体吗?!
她有看到自己老公长满紫紫灰灰的尸斑,早己面目全非的模样嘛?
想到这里,我的心里就一阵难过……如果看到的是阿怡的尸体……不知道,这一刻我的感觉会 是怎样?
伤心…难过…还是愤怒?……到底是看到自己心爱的人死了会比较伤心,还 是,看到自己心爱的人变了另人的新娘子,会比较黯然?
就在此时,我看到看球女的双手突然停止了抖动,平放在双腿上,然后,「霍」的一声,看球女 动作夸张的从椅子中站了起来,望着众人
众人无不安静了下来,看着看球女一一
从我的角度可以打侧看到,看球女的身体正不停的抖震着一一
看球女低下头,一脸痛苦的模样---然后,滚滚眼泪从她紧合的眼皮下流了出来;胡了她的
整块面----
「求下,求下你们不要再讲啦!就当我求下你们啦!」
此时,看球女举起颤抖的右手,指着阿信,哭道:
「…你……你这么聪明……与其考虑这些…这些事…不如我求下你……你救我老公啦……我求下你啦……我求下你们啦!我真的好喜欢他的……」
瞒波女愈说愈激动,更想动身跪在地上-
一一见状,我连忙冲上前,用双手把看球女扶住,此时中年男子也冲了过来,把她一块扶住一
我边扶边激动地说:
「是我不好!!是我衰!!一一如果我昨晚没追出去的话,如果我昨晚没一一」
我想到昨晚发生了那件事后,我还装抑郁的独自回家去睡觉,完全无视了看球男被自己害死的事实。想到这,我惭愧得什么也说不下去------
此时,中年男子也开口向看球女道:
「你不要这样先啦……发生这样的事……完全是意外啊……没人想的…你千万别怪自己…… 你起来先啦」
看球女情绪接近崩溃,夹在我和中年男子中间,不断使力拉扯---
「我不要这样…可以怎样啊!我就一个老公啊!我真的好喜欢他的……我真的好喜欢……为什么!!?!为什么我们要到大埔看球啊?看什么破球啊?为什么啊?我一早和他说了不要过来……为什么啊……为什么他要死……我们做错了什么啊!究
竟......」
听到这番说话,宛如十分钟前,我跟阿怡讲电话时的翻版;一听之外,触境生情,我那才刚稳
定下来的情势,又给再次拉起---听着看球女的哭诉,拉扯着,自己内心某处,其实也很想
一起哭出来---
「我…我昨晚去那个公园里,自……自己一个搬……搬了他回去……他现在还在我们那个朋友那里。 求下你们!救下你们救他啦!我求你…」
看球女愈说愈激动,整个人不受控的向旁倒去,我连忙跟中年男子一起扑向前方,把她拉住一
就在此时一一就当我扑向那桌子旁边,尝试把看球女用力扯回来的时候--我听到了,坐在
旁边的两个潮童,其中一个对另外一个的窃语对话一一
「……喂……你猜下…那个男人的尸体,会不会好像那个女的的尸体一样…起满那些紫色的东西啊……?」
听到的那一刻,我的心里顿时翻出了种纳闷感…,,好象觉得,那里怪怪的?
然后,没等我再有时间细想,靠在我身边,跟我一样大力扯着看球女的中年男子,突然愕住, 似是听到了什么可怕的事情一样---
他把看球女扶起,转身望向那两个潮童--
「你们……为什么会知道那个女人出了紫色尸斑的?」
两个潮童瞬间露出了一副惊恐的表情,其中一个急忙道:
「什么……什么啊…叔叔……明…明是你昨晚回来的时候果……和我们说的…」
中年男子继续惊愕,无视那个乳臭未干的潮童的解辩---
然后,他疑惑的道:
「没啊……我肯定没和你说!!我怕你们觉得恐怖……所以专门完全没提过那个女人有尸斑的事.你们究竟怎么会知道……?-----等下先!……为什么…那个女人死果的时候,没衣服?」
中年男子疑惑不解地看着那两个潮童;我彷佛看到,这两个坐在椅子上,把头发都抓得凶凶的MK潮童,眼神中,有那么一点的退缩----
剎那间,我几乎可以肯定,这两个潮童背后,一定存在某种秘密一一
我把看球女扶起,确保她情绪己经受控,不会再乱冲乱撞后,就把稳住她的双手轻轻放开…
看球女径自站在那边,垂下头,继续无助的哽咽着---她泪如雨下,眼泪滴在脚下的地板磁砖上,印成一个个的蓝色圆点。
看到这,我心里也暗自难过;因为,我想到了阿怡一一
中年男子走到两个MK潮童前,近距离的,定眼看着他们;此时,他脸上的不解及疑虑表情经己消失,取而代之的,是犹如中学训导主任般的一种严肃及凝重----
看到如此状况,我也动身,微微向旁踏出了几步,与中年男人一起,围在两个MK潮童旁边。
中年男子深吸口气,顿了一顿,开口说道:
「一一我昨晚一定一定没,我没有和你们任何一个,提及过关于女人的尸体上面出现尸斑的事一一昨晚己经好夜,加上一天之内己经发生了太多事,我觉得再讲出来的话,一定会引起大家的恐慌 一所以我敢肯定,如果你们知道有关尸斑的事,一定不会是透过我而得知-----!」
中年男子义正词严的说着,两个潮童默不出声的坐在一起,看着中年男子一一
不知是否我先入为主的观念作祟,我总觉得,两个潮童的眼神,是愈见愈心虚一一
「那……那可能是我们搞错了……或…或者我们是听另外一个人…说那个女人尸体上面有尸斑呢…」 其中一个潮童辩称。
中年男子向前踏出了步,同时提起右手,分别指向了我,及后面呆站着的看球女:
「这里除了他们两个之外,根本不会再有人见过那个女人的尸体----如果他没讲,你们不可能会知道---除非…你们自己亲眼见过……」
没错;我微微点头,同意中年男子的说法。
脑海里突然想起那个恐怖的画面---
---黑暗中,公园内的石板小径上洒着一地的乱发……
---用手拨开头发,露出的,是长发LV港女那目瞪口呆,死不冥目的脸…
---以及…她那一丝不挂,长出了紫紫白白尸斑的裸尸
想到「裸尸」这两只字,看着眼前一脸严肃的中年男子,以及此时显然露出了畏惧脸色的两名潮 童,我忽然想起了一件小事---
那是事件刚刚开始,我们还没有下车时,在红VAN上面听到的一个小片段一一
一红VAN上,我们刚刚得悉全部人都消失了的事;然后,中年男子站了起来,提出「我们全都死了」的可能性,众人都吓了一跳……
一一此时,死静的车箱里,传出了后座两名潮童之间的窥窥私语……
一一「靠…不是吧,你有没听到那个大叔说什么?他说我们死了啊,仆街。」其中一个潮童抱 怨……
--「操,我连处都没破…不过,好像你都没?」另外一个答道
一一「操你妈,你别这么大声啦!仆街!」第一个潮童责备
突然闪过这个片段,本来觉得好笑的对话,此刻,却让我感到了种呕心感觉…
我踏前一步,看着两个潮童,质问道:
「是你两个……杀了那个女人的?!」
此时,旁边一众的大伙儿,包括那四个新加入的中大学生,也感到事件的严重性,纷纷转过头 来,看着我们这边
只见站在左边的潮童首先受不住,嘴角抖着的讲道:
「不……不是啊!我…我们没一」
坐在右边的潮童连忙按住他,道:「你傻逼了啊,仆街一一不要说啊!!一一」
左边的那个似是再也受不了,把另外的那潮童推开,径自颤着音说:
「那个…个女人不是我们杀的……真的不是我们杀的,是她无端端…自己跌在地上死了……真的……真的不关我们事……!!」
众人听着他的陈述,都是一脸的惊讶。
以下,是左边那位潮童,颤栗说出来的自白:
…那个晚我同「飞机昱」(潮童二),还有其它人在大埔中心巴士站下了车之后,我们两个就沿住安慈路,慢慢走回去。
我们想着反正什么人都不见了,连平时唧唧歪歪的老爸老妈都不见了,所以晚上不如索性就去「 飞机昱」家里,管得他是做梦又好,世界末日又好,两个人想着打通关那个game再说啦。
「飞机昱」家就住八号花园,一下车走,不到五分钟就差不多到了一一就当我们在东海堂外面,过着马路的时候,突然,在我右面的「飞机昱」无端端指住前面,话:
「你看下一一」
我跟住他指的方向望过去,发现对面马路,大概就是柏斯琴行对面,有个女人在那儿慢慢走着一
我见到她手上面拿住的LV袋,认得她是头先红VAN上面,坐我们前排的那个女一一本身我都没怎么在意,就「哦」了一声,继续过马路;但是在个时候,「飞机昱」又说了句一一
「喂……,,你不是吧,,人一世,物一世,不如试试她啰一一」
起初我都没反应过来他究竟在那儿说什么,只是随便的应了声:「你在说什么啊---」
「飞机昱」好像好兴奋一样,一路笑,一路讲:
「什么啊一一头先那个大叔不是说啦一一他说啊一一我们其实己经死掉啦一一喂大哥,人一世 物一世,现在我们连鬼都做了,但是床都没上过一次,这些次序都搞乱啦,有没搞错啊一一」
听完他讲,我在这个时候,才明白「飞机昱」究竟在想什么;但我可以发誓,直到这一刻为止, 我都是未曾有半点非分之想一一
毕竟,虽然我外表dress-up得好潮好型,进出的都的旺角各间机铺,看上去好像是一个把妹圣手, 但是,实话说,我其实都只不过是一个穿得好潮好型的毒捻一一不要说没上过床,其实连平时拍profile picture的那些吸烟的照片,我都只不过是「打烟泡」,没有真的抽下去一一实际上,会到家里, 除了有时「嘭」门会用力大了点点之外,其实,在老妈面前,我连「老母」两只字都没曾讲过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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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楼主| 发表于 2014-11-19 17:59:31 | 显示全部楼层
本帖最后由 TY喔喔~ 于 2014-11-19 18:00 编辑

所以,当听到「飞机昱」讲的话之后,我先是吓到了一下,觉得有没搞错一一
「你他妈不是吧一一」我怀疑的讲了一声。
「是啊一一你想一下,我们连女人都没搞过,莫名其妙的就死掉,浪不浪费了点啊一一你看你看,那女
拿住个LV袋,行路的时候个屁股一摇一摇,多性感啊---她拿住个LV啊,都不像是
什么正经人家啦一一靠,不要被我说中,看死她不又是出来做援~~~~交赚来的一一」
这个时候,我见到LV女己经走过了渣打银行,转右,走进安浩里一一
我始终都是有点怀疑,向「飞机昱」问:
「一一你打算怎样?一一你有钱在身上么??那女的样子不错,会不会收得好贵啊一一」
「飞机昱」听到我这样讲,耻笑了几声,说:
「所以说你无大志就真是无大志一一连这样的小事都要犹豫一一现在都说明了,世界上所有人都己经不见啦一一那我们吃东西,还要不要给钱啊,当然是吃免费的啦一一不是么一一现在周围没人,正所谓叫天不应,叫地不闻,不如索性强上啦一一!」
「飞机昱」愈讲愈兴奋,好像己经肯定了一定要这样做,讲完马上加快脚步,跑向LV女消失的方向: 「走快点啦!她进到那里去了,那边是公园来的,正合适啊!!
我在后面一路追住「飞机昱」,一路叫:「喂!别这样啦!不要搞这样的事情啦一一我们快点回去打通那个游戏算啰一一!」
「飞机昱」当然没理我的提议,反而愈跑愈快,一路跑过了渣打银行,转入安浩里一一
我在后面不断追住,但因为那天晚我玩「视觉系」风格,穿了条超级「濑屎」的「濑屎裤」,我没办法跑得太快,只可以不断在后面狂追上去
当我再次见到「飞机昱」的时候,己经是在旧墟公园的入口外面;当时,他喘住气,站在那里,好像在那里望着什么一一
我走到他身边,问:「那个女的呢?你不是想上她的么?去了哪儿啊?一一」
「飞机昱」望住前面的公园,答:「一一操,她走得太快,不知道去了哪儿一一」
我停下来,和他一齐望住前面,尝试找到LV女的踪影一一
夜晚的旧墟公园可以说是一片漆黑,即使是有街灯,但都还是好暗,有等于没有一一
然后,在树和树之间,我突然间见些东西----好像是人影一一有人走过一一
是…LV!
我正想说给「飞机昱」听,但没等我开口,「飞机昱」就己经指住前面,一个箭步那样”标”了出去,还大声说了句:
「在前面啊-!!
我们两个又再次奔跑起来一一跑在前面的「飞机昱」真的好兴奋,我听到他一边跑,一边自言自语的讲一一
「来了一一终于来了一一我这么大个人一一为的,就是这一刻--还要第一次就玩强上----
我准备好啦一一」
公园入面的小径可以说是九曲十三弯,又黑又窄都不止,还要充满又上又下的石级一个不小心,就会好容易仆街---
但是「飞机昱」的速度完全没减慢,反面愈来愈快,好像为了上床,就算仆街都不怕一一然后,当我们又转个弯之后,突然,那女的背影就出现在我们面前一一
黑区区的石板小径上面,她站在中间,动都不动;而那个LV手袋,一早就掉在她身边的地下。
我望住她的背影,过肩的头发,好柔顺那样放在后面,对住我们一一 这个时候,我隐约见到,她柔顺的头发,好似不断地震动一一左摇右摆一一我认真的多看一次,发觉原来不只是头发。原来,LV女整个身子,都好似在轻微震着
他背住我们,站在那里,不断微微的震;见到这个场面,我真的吓到一下,心寒了一寒
我的第一反应是---难道是痉挛??
这个时候,「飞机昱」见到LV女在前面,好像发了神经一样,完全没停下,直接扑了过去一一
「靓女--等下我啊!!--」,「飞机昱」开心大叫。
突然,女好像听到「飞机昱」的叫声,拧转头,望了过来----
在见到她正面的那一刻,我差点吓到坐在地上----
「操---!!」跑在前面的「飞机昱」也都吓一跳,立即停住,望住LV女,大声叫了出来一
「发生什么事啊--」,「飞机昱」一边望住LV女,一边后退---
那个女的脸好白,白得好夸张,是苍白那种,如果不知到,夜晚在个公园里面见到,一定会以为自己撞鬼--
重点都不是她的脸,而是他的颈----
苍白的皮肤上面,她颈上无端端起了一块块的紫色东西,好像别人生「癣」一样,一块块,是好深的紫色,好吓人一一
LV女看上去好像好辛苦,面色苍白,瞪大眼张大口,目瞪口呆,好像被什么东西卡住她喉昽,就快窒息透不到气;当然,这个只是我个人感觉一一因为她根本就没出声,而只是不断的发出好小好小的声音,「啊------」的喉昽叫声----
LV女全身一路不断震一一她望住我们,眉毛伸得好高,表情好像真的好辛苦,想向我们求救--
「……,,她…,,她发生什么….什么事……」己经懵掉的「飞机昱」问。
然后,就在「飞机昱」刚刚问完的那一刻一一「啪!」
还没来得及给任何反应,眼前的LV女己经无端端,整个人倒地上,发出一声巨响。
望着倒地下没有反应,动都不动的LV女,我和「飞机昱」都好怕一一
就这样睡在地下,那女的样子都还是瞪大眼张大口,一脸苍白
「她……,她…不是就死…死了吧……靠「飞机昱」吓到面色都发青。
在那一刻,我都不敢肯定,但是直觉告诉我,LV女真的己经死了……
「怎么…,怎么会这样的……?!她怎么了?!为什么她头先好像好辛苦的样子…?!她有病??什么病?心脏病?哮喘…?!为什么…」,「飞机昱」不断的旁边自言自语---
听到这里,我忍不住插了句话;因为,我还是蛮在意一点一一
「一一等下先一一等下先一一你是说那个女人在自己跌倒的?
左边的MK潮童害怕地点了点头,小声说:对…对啊……
听后我不禁奇怪,因为,这跟我原先以为的,也相差太远了吧一一
我锲而不舍的继续问:
「一啦你们在公园里面,有没见到任何其它人?例如那些带住防毒面具的西装男人一一?」
Mk潮童继续摇头,嘴角依旧抖动的道:「……,,没….没啊…,,我们由头到尾……都….都没见过你们所讲的那些防毒面具人」
……啊?
我暗暗生奇,侧着头的思索了会……
难道我一直以为的东西是错的?
一一难道,LV女的死,跟那群防毒面具男没关?
---难道是她自己问题?? 这是个自然死亡的现象……,,??
还是……是那群防毒面具男,用了什么方法…,,可以不用在场就把LV女杀死---?会是这样吗?        他们不是一直都有种奇奇怪怪的高科技发明吗?  他们提早下毒?还是有什么可以隐身的装置,当晚是的确在场只是这两个MK潮童看不到一一?会是这样嘛…?
慢着!!如果--LV港女的死,是真的跟防毒面具男没关一一那一一其它人的死呢----??
眼镜青年的死呢一一?
看球男的死呢---??
他们的死,难道…,,都与防毒面具人没关吗?怎么可能!!?可明明每次死人的时候,那群该死的防毒面具人,就会鬼鬼祟祟的出现在旁啊怎么可能说没关?
慢着……,如果这一切的死亡,都真的跟他们没关……,,那……,他们戴着防毒面具的目的……,,该不会就是为了防止这种情况的出现吧。难道……这一切的死亡….真的是 自然现像?
.那未…致死的原因…,,到底是什么…?
突然,混乱中,脑海中闪过了句声音
--小心啊---这里好危险------
……,难…难道……,,
昨晚戴着防毒面具的「中年男子」所讲的---就是这个意思?!
空气中……,,有毒吗?!
就当我的思绪在剎那间变得混乱的时候;站在旁边的中年男子似是没有发现我所想到的问题及疑点,只是有点不耐烦的看着他,似是在怪我干嘛硬生生的把潮童的故事打断一一
「一一说啊一一你继续说一一说你们之后做了什么一一」中年男子一脸严厉的向潮童命令。
坐在左边的潮童暗暗叹了口气,畏惧的把话继续说下去一一
我们两个就站在那里,呆呆望住地下,LV女的尸体----
对我来讲,本来只是一次无聊的跟踪一一最后竟然会变成搞出人命一一我真的呆住,话实话,这都是我这么大个人以来,第一次近距离看着人死---
我吓到完成给不出反应
反而,站在我身边的「飞机昱」,这个时候好像己经镇定下来,还慢慢的走近尸体一一我马上在后面叫住他---
「喂--你做什么啊---死了人啦一一走啦---还走过去一一你傻啦?!
「飞机昱」无视我说的话,一路走过去,好像对尸体好有兴趣一样一一「喂!走啦快点!!我们回去一一打电话给其它人,告诉他们有人死了!!
「飞机昱」一听到我这句,马上拧转头,望住我,激动的讲:
「你傻逼啊?!告诉别人听这里有人死了一一他们知道之后一定会问我们为什么会在这里!!那我们怎么答啊一一说没啊,因为我们想强奸她,所以一路跟踪走到公园一一怎知无端端病发死了啊?!-你别犯傻啦!!
在这个时候,因为刚刚见到死尸的缘故,我本身己经怕到心都发震,一时三刻间,突然间想不到话去反驳「飞机昱」,只是站在那里,一路听他继续说下去一一
「要我说,既然我们都来到这里一一这女又刚刚死了,动都不动---不如一一就地取材啦一一
――
听到他说这句,我当场打了个冷震一一--你…你想……奸尸?!」
「这女的都不是死了好久一一身体都还有温度,又没硬---靠,怕什么一一快点来搞完走就好啦一
—」
神经病---真他妈疯了,我完全接受不了,「飞机昱」会变态成这样一一
当务之急,为阻止「飞机昱」奸尸,我随意找了个理由出来一一
「但…,但是…,,你不怕…,,她有病么?!她头先好像病发……所以才莫名其妙的死了……」
「飞机昱」听到我说,看着尸体,之后又看着我,指住尸体,yap手叫我过去一一
「你看下一一头先她颈上紫色的东西不好深的一一现在不是淡啰一一证明那些就算是病,都会散的---不用怕啦一一」
我低头看看尸体,发觉「飞机昱」讲得对一一LV女死那阵明明真是好深的紫色,深到离那么远都见到一一但是现在一一那些紫色好像愈黎愈浅,慢慢变成又白又紫的斑纹-----
难道一一这些就是别人说的尸斑?!
这个时候,没等我反应过来,我己经见到「飞机昱」跪了下来,开始帮尸体脱衣服----
我暗暗一惊,望住「飞机昱」,不能够相信自己的眼睛一一
「……,,你….你搞什么……你不是真的打算.......你他妈疯了啊?!!用不用这样啊!!」
「飞机昱」一路脱衣服,一路激动的和我说---
「我他妈疯了?!!-你醒下啦,好不好啊!!!你看没看到见外面啊一一整个世界都他妈不见了啊--
下我们那个小巴啊!!代表什么啊一一代表现在整个世界的女人,都全在车里面啦!!没多的啦!!一一再没其它女人啦!你见没见架车有几个单身女人啊,除了这个女的,就得另外坐车头那个啦!!还有个几十岁阿婶,你要不要这么没种啊!!---整天说要上床,整天说要破处!!现在机会来啦,这个世界没人管,给你任吃任拿,怕这样怕那样---靠!懒得和你说----过会这女的发硬了,连进都进不去啊---
这个时候,「飞机昱」己经将LV女脱得一乾二净-----
不怕老实说,其实我真是一个处男,这次是我真真实实,用双眼第一次见到女性裸体-----
而且还是一具尸体一一
每曰幻想过千过万次的情境,到了真的发生的时候,完全不是那样一回事一一在这一刻,见到港女的裸体,上面全部都是紫紫白白的尸斑,我真的好想呕一一
我完全怕到不能反应,脑子里面其实好想走,但不知为何,愈想叫我那只脚行,他就偏走不动,连一步都走不到一一
之后,我就这样看着「飞机昱」将Lv港女脱得精光,然后,再脱下了自己裤子,底裤--
好快,「飞机昱」就己经爬在港女的身上面----发癫一样不停前后的动一一
--啊一一啊一一啊一啊一一」,「飞机昱」口中,发出一阵低声的呻吟声一一
-------啪啪啪啪!!
「飞机昱」的身体一直摩擦着LV港女,两个人的肌肤在那儿互相拍打,每次一前一后的动作,都发出一种「啪啪」的声音
想不到,当我实际听到这种你听过无数次的声音时,我会一点都不觉得兴奋,更别说有什么生理反应---
---见到港女的样子一一双眼和口部都仍然打开----死不闭眼一一
一一见到港女身上面紫紫白白的尸斑一一
一见到LV港女上面,不断前后郁动,一脸陶醉的「飞机昱」一一
----
-------啪啪啪一!
那一刻一一我真的觉得,好恐怖,好恐怖……,
「够啦!!--不要再讲啦! !」
我挥手一扬,把MK潮童的话打断---
不成,实在是太呕心了;我根本不能相信,眼前这两个乳臭未干的MK潮童,竟会作出如此变态的事
当然,感到变态的决不只会是我一人;只见茶餐厅内的大伙儿,不论男女,全都露出了一脸惊恐,呕心的样子----缓缓的摇着头,不能够相信自己耳朵所听到的--
此时,站在旁边的中年男子深深地倒抽了口气,向坐在左边的那个潮童问:
「……,,,之后呢?,,,,,,,他完事了之后……你们是不是就回了家…,?!整件事是不是就是这样?
左边的潮童低下了头,默默不语,整个身体都在微微的抖着一一似是被问到了什么更恐怖的东西似的
然后,坐在右边,久久未语的那个潮童,「飞机昱」,迟疑地说出了句一一
「……不是…,,……当我搞完之后……,,突然说,反….反正都这样了,,,不如他都试下,于…于是,之后就换了他上阵……由我坐在旁边看着,那晚……我们每人……轮流……,,试了三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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