记得一部日剧里女主角说的一句话:让人悲伤的本不是悲伤本身,而是空欢喜。我很喜欢这样的解释,感觉很触动也不做作。我们很难拆开悲伤的本身,究竟是精神因素还是生理因素引起的。在自己处在感性的最高峰——一般而言是晚上——的时候我们就会睹物思人,悲伤莫名而来。
此刻,我坐在电脑桌前准备洋洋洒洒的写出一些和悲伤相关的大道理,好让这连续七天的失眠有一些回报。
“我过得不是很好。”或者“我想哭,怎么办?”像这样简单易说的话我几乎没有和身边的任何人说过。这并不是因为我有多坚强,只是我知道世界上其实没有感同身受的人,你经历过的事情在外人眼里不过是一个可以津津乐道地故事。故事里的人的挣扎向来不是人们关注的重点。
闲来无事的时候我也会去考虑一些很夸张的事情,比如说如果我是川普身边的新闻发言人我可以拿到多少报酬,亦或,做着麻雀枝头变凤凰的美梦。现实是残酷的,不,准确说是残忍的。我见过太多这样的例子,也听到过太多。
我是鼓励把悲伤的情绪说出来的。倒不是因为和我学的心理学有关,只是单纯的认为这样做才会让复杂的感情变得轻松些。毕竟无论你生多少气,对谁生气其实都是对自己的折磨。折磨自己是会上瘾的。
前些日子突然收到好友的邮件(关系很亲的同性好友),问我最近过的如何,因为我几乎很长一段时间里没在用过微信和微博。对于我们这些活在科技里的孩子来说:一个月没有任何消息就和马航一样是失联了。我听到后只是轻松的打趣回答着,身体不错但是心情不好。好友没有在说过多的话,只是发来一个拥抱的表情。他是了解我的,我要是不想说的话其实别人误解我也懒得解释。
我是羡慕他的,羡慕他所有的一切。可能我比较肤浅的只是看到了他的表面的光鲜亮丽,但是我觉得即使肤浅来看都是我不能企及的高度。这种高度差让我的羡慕变得畸形化。让我觉得他活在自己的未来里,而我活在老天爷的玩笑中。
Do not give up,这是悲伤的时候最老套也是最不管用的一句话。
意识这个东西,其实并没有信仰的力量强大。大学的时候老师曾对我们说:“人活着要有信仰,这样就不会沉湎于悲伤的过去之中。”现在想想不无道理。如果耶和华的力量足够到改变一个人的生活方式时那么信仰本身的内涵就会变得神圣。所以在遇到不幸的时候依旧双手合十认为是上帝给予的考验的人,他们的存在其实就是力量了。
不知不觉的屋子变得亮堂许多,电脑的屏幕上也开始关闭了夜间模式。这我才意识到一整夜没睡的我迎来了失眠第八天的阳光。熬夜的感觉的确不是很好,果然人年纪越大身体确实会大不如前。
也许写完这篇文章之后能安心的睡个觉,或者出去走一圈。
不管怎么样,我都不想在失眠下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