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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短篇] 【学科拟人1/9】【化学中心】【有耽美】万物始于微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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序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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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16-2-11 15:52:16 | 显示全部楼层 |阅读模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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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帖最后由 balanlannie 于 2016-5-3 18:36 编辑

WRANING：

第一人称化学，因十八世纪才搞定量分析，所以外貌是少年。世界观里科目拟人被当作一种自然现象被人接受。

内含腐向BG百合，上篇有腐向的H，下篇有些微BG擦边球，均可单独成章

物↔数化→物生地双向单箭头涨姿势的小标号注释注意

时间点上有BUG，画风猎奇，文风矫情，请谨慎食用。

万物始于微末/The Begining of All Things Are Small

上

我的膝盖抵在地上，坚硬的大理石粘连着滚烫汗湿的皮肤，每次轻微的移动都伴随着神经末梢传来的撕裂感，望着他的那双眼，和我相同的铂金色，雾气沉浑，我为之着迷了百年。不过，恐怕迷蒙的其实是我的视线，这是个令人沮丧的指正。不知为何，他的神色并不能看清，但又怎能看得清呢，我是害怕的，更是瞎的，因为见过他最陌生的模样，于是，我摒除杂念竭力不去想起。

物理抓着我的发，他指腹冰凉，用了劲，但我并不觉得痛，或许是因为今后再也感受不到，反倒显出了快慰，我的手指屈着节，踉跄地向他的脚下抓爬了几步，勉强找到了受力点，在他眼前，现在的我算是什么呢，像狗一样趴在地上，脸上仍然泛着自渎留下的酡红，我的自尊终究是在日益骄固中裂了口子，服从了欲望。

在他不曾经过的地方，圣徒们塑造了我最初的筋骨，赋予我以化学之名，他来了，带来了荣光，之后，我试图以七倍偿还①，说到底，自诀别那年后，我并不自囚于痛苦之中，特别是对己身没必要作无谓的矫情。因为我们的岁月长到足够由针锋相对到熟视无睹，再到狼狈为奸。也正因这漫长光阴，将无论多深重的欲与爱都钝化作了执念。他与我，至少血液里有一脉相似：我曾仰望某人背影经久不息，而他也为旁者目眩神迷，但物理早已踏上了殿堂，与另一人捧得圣杯一角②，而我则徒留在应许之地，于他杳无音讯。

物理是那样长情，尽管除数学外无人相信，连他自己也不肯承认，我握住他炽热的器官，哈着气，心理上居然产生了离其稍微近了些的错觉，在千年前，我还混沌着未出世之际，他已掖着长袍行走四方③，这是我永久的晚生之憾，虽也见证了他的伪，他的真，但却总是他引领着我而非相反，虽太过武断，可就算是黄金时代④的落幕，他终日只忙着计算小数点后六位而我还沾着满身铜臭气开疆拓土时，我们之间的鸿沟依旧差着数量级，是早该想到的，他对我的所有印象，几乎全部来自并停格在我这少年般的躯壳上，他说我像他，这是真命题，但他从未试图更深入地探索我的灵魂——因为没有动机。

我用略显稚嫩的手指拈住上端，侧着头，舌尖淫靡地舔弄它青脉暴胀的背面，慢慢向上，用粗粝的舌苔刮扫着包被，将其剥下来。这过程不很熟练但他似乎还算满意，握紧的发松了下来，接着，我感知到头上他几近是温柔的抚摸，我很少落泪，也不想现在露怯，但在那刹那间，我所有的渴望都是要化作一条凯库勒的长蛇⑤，首尾相衔，哭泣着将他缠住不放，只期望这般温柔不仅是在我追溯往昔时才求有所偿，但我没有停下动作，他与我的津液混合着濡湿了马眼，顺着毛发流向胯部，伴着轻微的律动，我将他的欲望送进口腔，被塞得满满，感受着那规律的起搏，在一次又一次抽递中，有汨汨的水音和他含混不清的喘息，不像他平日里的声线，但这也是武断，我也不可能听过更多。

正如数学所说，一个自洽的运算法则无法证明其自身的正确性⑥，于是恍惚间我又觉得这样的行为是罪恶的亵渎了，我从人类的妄想和贪欲中来，继承了它们，所爱与我所欲从很久以前就分饰了二角，是随着时间推移半衰期满的两种元素，于是意识在重复的动作中逐渐远去，粘膜在摩擦中变得麻木，可喉部鲜明的排斥感却溢出了我扭曲的满足。在吞咽至根部的同时，听到了来自物理的低吟，有粘稠的液体注满口腔，我一怔但还是松动了喉头，顺从地咽了下去。

我爱神，可惜神爱智慧。

也许是奖赏吧，他抬起我的下颌，于是我又一次感到他冰凉的指腹，让我又一阵战栗，在面颊上，小幅度地摩挲着，我失神地看着他的唇分离开，张张合合，像是表示了久违的认同。我从未感到如此的平等，仅发生在他与我之间，于是那欲念在顷刻间便拥有了实形，我真的化作了长蛇，有着灰褐鳞斑，颤动着深紫的蛇信，探嗅着他的吐息，而物理则还原成我初见时的青年模样，带着笑意，狂妄而严谨，结实的小臂轻轻搂住我，似对待他的幼弟。但我没有将他缠住，更没有哭泣，而是以连自己也没有料到的恶意，深深，深深地向他的脖颈咬下去。在倏忽间，他陡然变色而我则获得无上的快感，没错，这与毒液相似相溶⑦的血要流出来，放干净，洗刷你我共适的执念，洗刷仅有我孑然一身的不甘。

还没意识到么？你的原罪，当初，为什么要拉起我的手，空许我以奢望？

门外传来间杂着哈欠的谈笑声，我平静地醒来，在去往教学楼的路上与梦中的受害者擦肩而过，与往常一样，我驻足，他接着走下去。

——————————————————————————（上完）

①自圣经：贼因饥饿偷窃充饥，人不藐视他。若被找著，他必赔还七倍，必将家中所有的，尽都偿还。魔鬼撒但，你既偷了我的东西，我要奉耶稣基督的名，命令你偿还我七倍。

②物理学圣杯，即大统一理论，试图将粒子和力(强相互作用、弱相互作用、万有引力、电磁相互作用四种人类目前所知的所有的力)统一起来，用方程描述。这样一种尚未找到的理论有时也称为万物之理，或TOE。

而麦克斯韦方程统一了电和磁两种相互作用,温伯格(1967年)和萨拉姆(1968年)在格拉肖早期工作的基础上，成功地建立了一个优美的理论，把电磁力和弱相互作用力看做是一个单一的力--电弱力--的不同表现形式，从而把它们统一起来。

麦克斯韦说过“我最重要的工作是把法拉第的物理观点用数学表达出来”。人家偏微分玩的很溜。

③阿基米德，来自古希腊，物理的奠基人，他们的袍子相当飘逸。　

④物理的黄金时代在十九世纪，光学方面波动学统一天下，热力三定律基本形成，分子运动论统计热力学也建立起来了，牛顿三定理出世。经典力学，经典电动力学，经典热力学形成物理世界三大支柱，还统一起来了。天上地下，世界万物，都可预测，都可掌握。

人们都倾向认为，物理学可以结束了，再也不可能有突破性进展了，开尔文勋爵（我都不想吐槽了，虽然极为牛掰但预言都在打自己的脸。）曾说过："物理学的未来，将只有在小数点后六位去寻找。”

这样的金色的物理学天空是空前的也是绝后的，如此伟大的时刻在科学史上很难会有其他学科达得到。

但是后来嘛……两朵乌云笼罩天空，请大家翻开物理选修3-4，别的不多说了。

⑤首先说明，这玩意是假的

苯分子只有6个氢原子，说明它的碳原子处于极不饱和状态，化学性质应该很活泼。但是苯的化学性质却非常稳定，说明它和不饱和有机物的结构不一样。

苯究竟有什么样特殊的分子结构呢？这个问题把当时的化学家难住了。凯库勒也对此百思不得其解。故事说：一天晚上，凯库勒坐马车回家，在车上昏昏欲睡。在半梦半醒之间，他看到碳链似乎活了起来，变成了一条蛇，在他眼前不断翻腾，突然咬住了自己的尾巴，形成了一个环……凯库勒猛然惊醒，受到梦的启发，明白了苯分子原来是一个六角形环状结构。

⑥这货是哥德尔不完全性定理。

哥德尔是德国著名数学家，不完备性定理是他在1931年提出来的。这一理论使数学基础研究发生了划时代的变化，更是现代逻辑史上很重要的一座里程碑。该定理与塔尔斯基的形式语言的真理论，图灵机和判定问题，被赞誉为现代逻辑科学在哲学方面的三大成果。哥德尔证明了任何一个形式系统，只要包括了简单的初等数论描述，而且是自洽的，它必定包含某些系统内所允许的方法既不能证明真也不能证伪的命题。

⑦相似相溶(like dissolves like)原理是指由于极性分子间的电性作用，使得极性分子组成的溶质易溶于极性分子组成的溶剂，难溶于非极性分子组成的溶剂;非极性分子组成的溶质易溶于非极性分子组成的溶剂，难溶于极性分子组成的溶剂。

下

这是一条智慧的荆棘路①，跋涉中允许暂时的歇足，我自17世纪以来到如今以规律造物，历数自奇点以来寰宇间２２＊１０＾７８个粒子，由1至118号元素，我了解它们如亲友，如血肉，但究其自身，个人的情感并无参与的必要，我给予英杰来自圣克雷②的花束，然后目睹他们盛大的死亡，累累白骨匍匐在地，托起我前进的阶梯，因此，唯有长生者可供同行。

语文曾说过“佳偶天成”，边说着，他的手指在考勤表上无意识地描着笔画。"Matches are made in heaven."英语则接着反常地做了附议，看来是颇为认同。但无论如何，我是很难相信这种言论的，就我了解，至少生物和我往回追溯百年就恨不得扇当时的自己一巴掌，不仅为了学术上必经的屈辱——顺带一提，在物理拥有第一个奇迹年③时，我和生物还在为燃素④和精子里的小人⑤殚精竭虑。那时的我同时具备着炼金术师的偏执和新兴学科特有的自负，当定量分析⑥的文明曙光还未照耀我身，在心理上不过是个幼稚无知又轻信的小鬼头——这是生物对我的评价，这话很中肯，没有给我留下驳斥的余地。

“我们不是人，但变得比人还快，谁没有点热爱屠戮的黑历史呢……呣，除了数学。”生物这样补充，想要做出些无谓的安慰，而我则在心里冷笑了声:那是因为他是工具学科，擅长借刀杀人。她说完便忌惮地看着我的脸色，但我知道这表情也是装出来的，正如她其实并不真的在意自己的年龄，这一点从其经常把自己比作鹦鹉螺，细胞系⑦等夸张比喻上就可看出。

生物爱好满嘴跑火车的时间与她自身同寿，令人分不清虚实而自得其乐，但如此恶行其实有些耐人寻味，因为这般便能巧妙地掩饰很多东西，她说与地理的相识是在英格兰到处挖骨头吹灰时，而我差点就被唬住了，幸好我很快想起地理和我拿愚人金取笑淘金者之际就几次提过生物。⑧当时，我和她正因C、H、O、N的长链短链处在如胶似漆的蜜月期，谈笑间亲密到有些恶心他人的地步，她对于感情比我丰富，说在贝格尔号离港时见过那位已嫁作他人妇的达尔文曾经的恋人——与其在意这个故事的真实性不如推测她是否才是那个女人。⑨于是我写着结构式她试图找到三维结构⑩，什么话都敢探讨一二，包括物理之于我，包括地理之于她。

我曾不解风情地问：“你与她并无什么旧怨深壑，为何一直这般不温不火。”她手上还忙着测序，眼睛专注地盯着探针，说只是因为不想越线，那线名为挚友，停在临界处明显更容易经营。我感觉她没有说出真相，不过我也无权职责，因为自己也同样有所保留。

我想我是有些喜欢生物的，至少她是极少数试图不以外表而以交流判定内在的人之一，但我对她的感情太纯粹了，纯粹得可怕，丝毫不考虑任何发展的情形，倒是对物理的感情因有杂质而结了晶，⑪开出不灭的花来。我和她慵懒地做爱，老夫老妻得无以复加，就算挤掉了书立也不去捡，任由活页散了一地。她背后压着的蓝色窗帘在晃动中沙沙作响而我在放空中出神地看着，生物见我盯得久了，就会扳回我的头，用亲吻来转移注意力，而我则小心地回应着，心不在焉，因为这很容易让我想到物理——就算在最尽头的梦境里，他也从来不肯施舍分毫。

日子过得是很快的，百年也不过一次碘钟实验。⑫认识的人类迅速由有趣变得固执，于是闲暇时我通常用玩牌⑬来消磨时光，但总是输的那方。听说数学曾与历史玩了一把，他全靠算，而历史则靠着察言观色，脸上露着不吉利的笑容，最终是看脸的那方胜了，但数学说只要能推出最优解的模型，输了也无所谓。可惜这二者的优势我皆不具备，所以她经常使诈，偶尔被揭发便归罪于概率，她的确喜欢这般巧辩，瞳孔发亮，嘴角甚至有些邪气。当我不无讽刺地询问她那多达十余种的生物分类法时，她回答，其实只有两种，掌握在两类分类学家手里，一种是尽可能少分，一种是越多越好——所以我一直怀疑，在赫胥黎与主教激辩的那日，⑭她一定在席上学到了什么。

一切的经由让我过早命定了，若果非要抉择出一个我的埋葬者，没有人比她更适合，这当然和我的希望无关。她于毁灭比孕育更为擅长，而这正是我所需。生物是忠实的守墓人，她的皮肤里是沉静的，因太过了解人类和自身，以与历史截然相反的方式。她知道一切不过是缘由于遗传编码的自私演绎⑮，爱怜憎怨皆为空物。她冷漠到了骨子里，但却以最热情的方式流露，每次起伏过后，她喜欢侧趴着，下巴搁在我的肩窝上，而我则以指代栉，百无聊赖地玩赏着她的发，有淡薄的光晕落在上面，像水一样从我手心滑落——就像她自己，可以尽情触摸却不能妄想抓牢。

但，我还是会一次又一次尝试，看着那发丝最终全部妖冶地盘曲在她的肩头，正如对物理无望的追及一样，因为从最开始，我就这么选择了。

————————————————————————FIN.

①安徒生的一篇非童话，关于科学家和革命者，至今读之仍令人动容，其名为《光荣的荆棘路》

②圣克雷是诺贝尔创办者阿尔弗雷德·伯纳德·诺贝尔的故乡，每次颁发诺贝尔奖时，就会从圣克雷空运一黄一百两束花以示敬意。

③1905年为物理的第一个奇迹年，为了庆祝爱因斯坦在1905年首先发表的关于量子理论，布朗运动与狭义相对论的传奇论文100周年

④燃素学说是很久很久以前的化学家们对燃烧的解释,他们认为火是由无数细小而活泼的微粒构成的物质实体。这种火的微粒既能同其他元素结合而形成化合物，也能以游离方式存在。大量游离的火微粒聚集在一起就形成明显的火焰，它弥散于大气之中便给人以热的感觉，由这种火微粒构成的火的元素就是“燃素”。这种观点自然是错的，但人们到十九世纪后期还多半相信燃素学，到1890年左右罗蒙诺索夫的试验和观点才得到承认，燃素说从此灭亡。

⑤大概是19世纪显微镜不发达的时候，一些生物学家按照物活论的观点，对不清晰的显微镜成像做出的过度解释。
随着技术的发展，显微镜精密度的提高，那种认为精子卵子中存在小人的观点也就不攻自破了。

⑥形成

定量分析起源于分析化学的一个分支。测定物质中各成分的含量使用方法不同，可分重量分析、容量分析和仪器分析三类。因分析试样用量和被测成分不同，又可分为常量分析、半微量分析、微量分析、超微量分析和痕量分析等。

含义

定量分析指分析一个被研究对象所包含成分的数量关系或所具备性质间的数量关系；也可以对几个对象的某些性质、特征、相互关系从数量上进行分析比较，研究的结果也用“数量”加以描述。

理论

定量分析的理论基石是实证主义。从研究的逻辑过程看，定量分析比较接近于假说－演绎方法的研究，既保留重视观察实验、收集经验资料的特点，又保留重视逻辑思维演绎推理的特点，应用假说使得观察实验方法和数学演绎形式结合起来。正因为这样，定量分析往往比较强调实物的客观性及可观察性，强调现象之间与各变量之间的相互关系和因果联系，同时要求研究者在研究中努力做到客观性和伦理中立。

⑦经过40-50次分裂的渡过第二次死亡危机的细胞，称之为细胞系。如细胞系的生存期有限，则称之为有限细胞系（FiniteCellLine）；已获无限繁殖能力的细胞系，称连续或无限细胞系（InfiniteCellLine）。无限细胞系大多已发生异倍化，具异倍体核型，可能成为恶性细胞，因此本质上已是发生转化的细胞系。无限细胞系有永生性（不死性），但仍保留接触抑制和无异体接种致死；有的有永生性，异体接种有致瘤性，说明已恶性化。由某一细胞系分离出来的、在性状上与原细胞系不同的细胞系，称亚系（Subline）。

⑧二硫化亚铁不是金子，是黄铁矿黄铁矿因其浅黄铜的颜色和明亮的金属光泽，常被误认为是黄金，故又称为“愚人金”。成分中通常含钴、镍和硒，具有NaCl型晶体结构。

早期淘金者常受其愚弄，并可用来嘲笑矿物化学半桶水的人。

⑨有关达尔文情人的文本资料主要来自于《达尔文传》

⑩蛋白质的基本单位为氨基酸，而蛋白质的一级结构指的就是其氨基酸序列，蛋白质会由所含氨基酸残基的亲水性、疏水性、带正电、带负电等特性通过残基间的相互作用而折叠成一立体的三级结构。虽然蛋白质可在短时间中从一级结构折叠至立体结构，研究者却无法在短时间中从氨基酸序列计算出蛋白质结构，甚至无法得到准确的三维结构。因此，研究蛋白质折叠的过程，可以说是破译“第二遗传密码”——折叠密码（folding code）的过程。

⑪相当于贝壳形成珍珠时候需要沙粒一样或者相当于碘化银的人工降雨原理一样必须提供一种物质的附着点，这样才能聚合成大的物质团。

⑫溶液混合后，反应液由无色变为蓝紫色，几秒后褪为无色，接着又称琥珀色变逐渐加深，蓝紫色又反复出现，几秒后又消失，这样周而复始地呈周期性变化。这种振荡反应，又叫"碘钟反应"。振荡周期约为8秒，反复振荡能持续10多分钟。

⑬门捷列夫通过把元素制成扑克牌的形式进行排列组合发明了元素周期表。

14 对于科学的进化论是如何的一窍不通的主教斯文地问赫胥黎：“请问这位宣称自己是猴子后裔的先生，您是通过祖父还是通过祖母接受猴子血统的呢?”

赫胥黎坚定地说他“宁愿要一个可怜的猴子作为自己的祖先，也不要一个运用自己优厚的天赋和巨大影响，却把嘲讽奚落带进庄严的科学讨论会的人作祖先”。

⑮就是《自私的基因》这本书的观点，很棒的科普读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