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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短篇] 教授的信 [狂父]同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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序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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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14-9-27 18:38:20 | 显示全部楼层 |阅读模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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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狂父]

教授的信

这恐怕是整个冬季里最温暖的一天。只是清晨，毛绒绒的阳光就已经把整个洋馆包裹起来了。
教授搓了搓手，在平整洁白的信纸上一笔一划地写着「致亲爱的Monika」。写下她的名字之后又不得不停笔，因为他需要好一阵子才能决定要不要划掉「亲爱的」。
阳光像鸟儿一样欢腾地从窗子挤进来。信纸上映着的金色让教授有些睁不开眼。
他用手轻轻地抚摸着那个名字，嘴里溜出的几个音节虚弱无力。「Mo-ni-ka」。

「现在这样呼唤你有些晚了吗？
又是一个金色的日子呢，如我与你的相遇一般，闪闪的像Aya精灵般的双眸呀。
我时常忆起那片金色下你惊慌的神情——那便是我对你最初的印象了。不过现在说来还真是抱歉，让你感到惊慌，是我太心急了吗？你美丽的脸庞，细腻的肌肤，还有……哦，你的一切，我都只想着要尽早得到。不过，是否正是那时我目光里的炙热让你爱上了我？
亲爱的Monika，我对你身体的狂热没有一刻停止。你写信邀请我来到这里时，吸引我的并不是你信中提及的稀有书籍，而是你呀。当我的手触摸到你的栗色柔发，我的眼似乎都盲了，手指尖的触感可以代替一切感官。我亲吻着你的额头，唇像被月光下闪着的粼粼清波濯洗过。
那一刻，我是热爱着你的。
我与你在海边。你的长发像海上的晚虹，在深朱色中慢慢消融。你手掌拍打在浪花上的细碎声响和着你温柔的笑声，于我便是天籁。
我与你们在花园。与其说Aya是我们心爱的女儿，不如说她是上帝派来的精灵。我坐在一旁，看你白皙灵巧的双手编出散发阵阵清香的花环，再满目疼惜地为Aya带上。你们透亮的笑声至今还围绕在我耳畔。」

写到这里，教授又停了下来。尘埃沾染着棉絮状的金色在教授眼前飘游，让他几乎能在那些闪亮中看到那几日光景。
教授望着尘埃，竟真出了神。
许久，他笑着摇了摇头，继续写着。

「之后不应该是更美好的日子吗？怎么会发生那种事呢？
当我第一次在Aya房间的柜子里找到那些动物尸骸时，我还执拗地认为只要我把它们收拾干净，就足够维持这美丽得妙不可言的日子。但我发现我亲爱的你，Monika，你居然对Aya的行为表示支持。我从柔软的云朵里突然掉落，直挺挺地摔在冰凉湿冷的地面。我意识到那孩子迟早会变得像我一样——她会在阴暗潮湿的地下室里把孩子们精美的手脚取下，或者摘掉他们富有灵气的双眼，再或者剥下他们白皙的肌肤。她的双手会沾染深朱，她会在深夜里听到怨灵的抽泣，她会被上帝抛弃。如果是这样，她怎么还会是我们精灵般的女儿呢！
而我也终于明白你对我的爱。你享受着那次遇见中我举着电锯靠近你时疯狂的神色，你只是爱着我对尸体的疯狂啊！但是，亲爱的Monika，我并没有否定你对Aya的爱，可怕的只是这爱与你对我的爱毫无异处。我已无法阻止你的爱，所以我必须保留我们的精灵，和她最纯真的样貌。这便是我执意要将她制成人形的原因。
我亲手让你的胸腔涌出鲜血。我在你最后的眼神里嗅到的是什么？是对我的怨恨？是恳求我不要阻止Aya变得和我一样？还是在怨恨我对Maria的爱？
哦对，说起Maria，她同你一样，有柔软的栗色秀发，好看的身形。我在街角见到她时就好像看见我脑海中应有的你。
请你相信，至始至终，我都爱着你，亲爱的Monika。不论是你的身体，还是你。
我日夜渴望着能与你再次回到那个钴蓝色的海岸，听你银铃般的笑声，在被你的美丽感动到流泪的眼眶中寻找你舞动的身姿。
Monika，我不想这么遥远地爱着你啊。
Mo—ni—ka。」

教授又呢喃了一遍那几个音节。
他觉得自己，简直太想念她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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