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帖最后由 牧合酱 于 2012-6-6 22:02 编辑
....呃....在这里重发,发错地址的原帖删掉,写的不好请见谅.
....衔接《fate/zero》之后也就是第四次圣杯战争结尾但是在《fate/stay night》之前,所谓另一个被掩盖的时间,文字有些不成熟
.....嗯,先发第一章试下....请大家多提些建议....至于题目什么的....呃....原名是《Fate /time sea and butterfly》....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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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想要破坏我的婚礼吗,杂种!”
原本瞄准了Saber的宝具群忽然迅速敏捷的转向了切嗣所在的包厢位置。
但还没等宝具开始攻击,切嗣再次抬起右手向下方的Saber示意手背——那上面,还留有最后一道令咒。
——使用第三次令咒再次命令——
“住手!!”
眼见自己的骄傲与希望立刻就要在刹那间灰飞烟灭,Saber留着眼泪尖叫起来。
——Saber,破坏圣杯——
这是完全无法反抗的绝对威力。
双重令咒的巨大强制力蹂躏并压榨着Saber的身躯,同时将她体内残存的魔力引出,编入破灭之光中。
被释放出的光束横断了整个礼堂,直击浮在舞台上的圣杯。Archer敏捷地避开了这一攻击,但由于及近距离的光束太过刺眼,他一是没能来得及对切嗣发动攻势。
曾属于爱丽丝菲尔身体一部分的黄金圣杯在闪光的灼热中静静地失去了形态,接着小时了。Saber闭上了双眼,不敢正视这一幕——现在,最后的希望破灭。她的战斗也结束了。
既然如此,自己又怎么能睁着双眼目睹这悲惨的一幕呢。
事实上,违反本人意图强制发挥力量的宝具几乎将Saber的残存魔力全部耗尽,连维持Servant的肉体形态也逐渐做不到了。失去留在这个世界上的力量和意志,当然,这同样也因为身为契约者的Master的切嗣并不打算将她留下。
保持着挥下利剑的姿势,Saber的肉体逐渐透明,就在此时,本来应该在观众席上避难的Archer利落迅速的一把抱起即将离开现实的Saber,这位高傲的英灵毫不犹豫的低下头吻住了Saber略显苍白的唇,眼皮沉重的Saber勉强睁开看了下眼前的黄金Servant,想要反抗却在下一瞬间终于陷入了昏迷。
吉尔伽美什凝视着在怀中陷入沉重昏迷的少女,其职阶为Saber的骑士王,抱紧她转过身消失在倒塌不堪的大厅。
“不会让你死呢。”
英雄王一概孤傲凌人的语气,“要庆幸你还有本王的宠爱。”
身为Servant,魔力耗尽的情况并不少见,一般都是Master死亡而Servant残存魔力也完全用尽造成的,不过除了从Master身上获取魔力外,还有一种方法可以帮助弥补不足的魔力,其中比较有效的就是交合,也就是说Servant通过与Master或是其他灵体人类交合就可以获取更多的魔力。
吉尔伽美什轻轻将陷入昏迷的少女放在接待室的沙发上,因为魔力耗尽,少女的身体已显朦胧透明但依旧可以透过冰冷的盔甲抚摸接触到柔软的肌肤。吉尔伽美什用着少有的温柔裸去Saber的衣物,他重新吻住了她淡粉色的唇,并紧紧握住了她的手。
—After a period of time
毁灭了圣杯的「誓约的胜利之剑」光束砸毁整个了舞台的天花板,将整个市民会馆一劈为二。原本就已经被烧得不成样子的建筑物无法承受这样的打击,上层构造被破坏,失去了支撑的房顶如雪崩一半落到了礼堂内。
接着,如柱的瓦砾碎片掉落逐渐减少,很快重新归于平静。
——喂,醒醒。
——是你在渴望我吧?
在赤色光芒中,一个奇妙的声音缓慢而清晰的传了过来。
言锋祈礼睁开了眼睛,只看见眼前是一片黝黑的泥潭,而在泥潭中央,一个由赤银色的光交织成的类似球状的魔力源物体,“它”发出冰冷的光。
......我不是死了吗?言锋祈礼下意识的抚摸自己的心脏部位,发现伤口已经痊愈了,祈礼重新抬起头用审视般的目光看着眼前的光球。
“....是你救了我吗?”
——是,因为你在渴望我。
“它”奇妙的音质带着一种莫名的感觉。就像是,怀念。
“那么,你是什么?”
祈礼毫不畏惧的向“它”走去,他平静的语气接近冰冷,却如此从容的看着“它”。
——我,就是你所渴望的。
最后一个字音消失在混沌不堪的空气中,“它”重新发出夺目刺眼的绯银光芒,奇异的笼罩了整个大厅,祈礼不自觉的伸出一只手迎向那光的尽头......
醒悟过来时发现自己依旧站在残败的市民会馆大厅,已掉落的废弃天花板及金属反射出阴冷而颓废的色泽。
圣杯的外壳被Saber打破后,奇妙的内核将染上了诅咒之色的黑泥形成的泥潭吸收后消失在大厅,对于这种结果,卫宫切嗣毫不在意,他现在在意的是不远处一个刚被自己击穿心脏现在站在大厅中央的名为言锋祈礼的男子。
祈礼察觉到什么,缓缓将头扭过去,卫宫切嗣毫不避违的现身在他面前。两个人的目光相聚,在这场圣杯战争经过诛死搏斗而活下来的两个人,不用再言语什么了,想要的答案对方已经给出,剩下的只有继续,再继续,即使圣杯不在,打倒眼前的男子,打倒顽强的宿敌仍然是最现实的指引。
即使圣杯不在,即使没有人知道圣杯为什么不在。
※ ※ ※ ※ ※
……这是哪?
Saber好不容易睁开了沉重的眼皮,依稀记得自己是魔力耗尽然后失去了意识,那么现在不是已经消失了吗,为什么身体意识都还存在?
这样想的时候,Saber惊讶的发现自己赤裸着被某个男人抱在怀里,眼前是他挺拔有力的胸膛,完美的黄金比例身材,然后Saber紧咬住嘴唇的轻抬起头,这才发现Archer狡黠的看着她轻笑。
“你醒了啊,Saber。”吉尔伽美什依旧紧抱住怀中拼命挣扎企图逃跑的少女,声音竟不可思议的带着些许的温柔。
“你……”感觉恢复了不少魔力,Saber比起愤怒更多的愕然望着眼前的黄金英灵,稍微思考了下就醒悟的扭过头去不再言语。
“......害羞了?”吉尔伽美什故意贴近Saber的耳垂暧昧的细语,Saber努力控制住不让自己脸颊发烫,可是耳垂的绯红出卖了她。
果然,吉尔伽美什得逞般笑了,更加放肆的用齿轻咬Saber绯红的耳垂,双臂更加有力的搂住依旧在努力挣扎的少女。
“……唔”感觉到耳垂轻微的疼,Saber敏感的停止了挣扎,然后终于忍无可忍的扭过头。
“Archer,别太过份了!”
不知道是愤怒还是羞恼,因为身体恢复了不少魔力,轻而易举的召唤出盔甲爱剑,Archer适时的松开了手,Saber迅速握住黄金之剑跳起直面眼前的黄金Servant。
“……”
黄金Servant没有言语,这位高傲的英灵无奈般望了下鼓起斗气的Saber,然后自顾地站起身穿起盔甲。
“你……”Saber看着Archer赤裸的站起来并毫不掩饰自己完美的身材迅速而优雅的穿上盔甲,反而不知道该说什么合适,于是低下头转过身离开房间。
“嗖——”一只枪型宝具有力的从身后射来刺穿了门把,Saber警惕的转过头。
“等等。”
黄金Archer早已穿好盔甲带着一贯的威严走到Saber面前,用一只手扣住门紧紧逼住Saber的退路,另一只手轻挑起她的下巴,Saber不得不抬起头仰视着他,也不得不接受他用复杂的血色双眸凝视着她。
“现在打算怎么办呢Saber,你已经是我的女人了,还是不肯做我的妻子么?”
良久,黄金Archer悠长略带凛冽的话语又让Saber愤怒起来,重新握紧手上的黄金之剑,就在这时,整个残破的市民会馆,不,整个冬木市的地下传来强烈的震荡,地质塌陷,乱石飞舞,这不是一瞬间的事情,无数房屋大楼破碎倒塌,扬起了巨大的灰白色烟尘,浓浓的烟尘朝着天空地平线无止境地扩散开来,冬木市的毁灭却诡异的看不见人影。
“Archer?!”
“本王不可能连自己的女人都保护不了呢。”
Archer一贯高傲的声音,迅速利落的将Saber横抱起来然后随意飞速地踩着正在崩塌的楼梯,近乎完美的躲避着坍塌的天花板。
……Saber想要抵抗却还是不得不放弃了,要是不小心两个人都可能被剥落的墙体天花板掩埋,这个时候的Saber才静静的重新望着扬起脸的黄金Archer,也慢慢的开始理清思绪。
首先,清醒后大概了解自己好像是被这个高傲的Servant“救了”以至于不会魔力殆尽消失,虽然做法让人愤怒但是骑士道上不需要什么所谓的贞洁,再者,之前还在逼迫攻击现在又保护着自己,刚刚那些,而且这个Archer还是敌方的Servant,完全搞不清楚他有什么目地,即使现在是偷袭的好机会但是与骑士道逆行,当然不给予考虑。
这样想的Saber不自觉的盯着黄金Archer良久,直到他露出促狭的笑容才反应过来迅速的低下头。
“怎么,爱上本王了?”
吉尔伽美什傲气逼人的声音带着丝戏谑,身躯却又在下一瞬间灵敏的躲过掉落的石块。
“……”
Saber知道即使反驳什么黄金Archer也会当她没说,所以干脆不再言语。
※ ※ ※ ※ ※
在剧烈的震动之中,卫宫切嗣单手握枪追击着眼前飞窜的男子,魔术师之间的决斗在继续着,躲避着飞沙流石,强有力的震荡,不断摇晃倒塌的房屋,随时可能砸落的瓦砾残骸,这些成为阻碍两人决斗也是帮助尽快结束决斗的关键,需要的是敏捷的洞察力及罕见的运气。
——绝望吧,绝望吧。
那种奇妙的声音又回响起来,祈礼微微缓下了动作,切嗣冷静的瞄准,然后猛地向他开枪。
——开始吧,达成你的愿望。
像是狂风骤雨将要来临的前一刻,深灰色的天空上无数流云汇聚成暴戾的狂风,强烈的震挡在一瞬间停止,从裂开的地缝中涌出了大群大群的幽蓝色蝴蝶,它们扇动着自己轻盈柔软的翅膀飞在冬木市上空,然后猛地向在不同废弃杂乱场所可是时间仿佛陷入停止而不能活动的人们冲去,异常的力量侵入人体。 幽蓝色的蝴蝶侵蚀着人体,那些埋藏在人心内部的黑暗,嫉妒,叹息,羞耻,绝望......全被打开,诅咒的力量被释放,蝴蝶以惊人的速度及数量不断地增长着,仿佛疯狂的旋律鼓声,那些释放的黑暗被蝴蝶吸取着,越积越强大。 “那是什么?”
被Archer抱着的Saber在他们刚出市民会馆后立刻发现那些疯狂异常的蝴蝶,下意识的问道。
“估计是谁的愿望吧。”
Archer看起来毫不在意的回答,实际上他已经猜测到了原因。 “......”
对于圣杯战争的这种结果Saber难以接受,自己历经那么多的磨难凶险,踩在Lancer及Berserker的尸体上期待着最后的奇迹,可是最后,是这种结局。自己拼命追求的哪怕以灵魂为代价交换的可以实现奇迹的圣杯战争,这种结局。 “ 放弃什么圣杯吧,那些无聊的誓言愿望只会束缚你而已”,
吉尔伽美什优雅的落在地面并迎上Saber陷入迷茫的青翠双眸,“ 骑士王,你的骑士道值得人们敬佩,但是这样的历史,你改变了又如何?” “.......至少子民.....会得到救赎......”Saber低下头所说的,显得无力而苍白,自己是个合格的王吗,自己真的有能力担当王这个称号吗,以及自己是否正确的引导救赎了人民。 “是你自己希望得到救赎吧。”Archer的话直指人心,英雄王毫不犹豫的道破了Saber的懦弱,然后用食指指向她的心脏部位。
“你问问自己的心就知道答案了。”
一只幽蓝蝶翅的蝴蝶飞过来,也就是在那一瞬间突然一声枪响,祈礼还没来得及反应却在下一刻惊异的发现那只蝴蝶刚刚以理论上不可能的速度飞过来正中子弹,然后像所有微小的尘埃一样,消失在暗灰色的烟尘中。 已经到市民会馆前的广场了,天空是阴冷的蓝黑色,幽蓝色的蝴蝶大群大群的在此时已显肮脏暗色的云间穿梭,美的诡异而华丽,察觉男子没中枪,卫宫切嗣迅速躲入隐蔽的死角,在阴暗之中他警惕的发现右手开始一阵剧疼,可是转瞬即逝,最后他愕然的发现右手背上残留着些许麻疼以及重新出现的那三个熟悉的令咒,然后果断的开始整理思路,冷冷望向天空另一边。
如漩涡般幽蓝色的蝴蝶涌入了不可能的地方,传说中在另一个次元的“英灵之座”,定理被首次挑战打破,,死去的Servant此时异常的全部被侵蚀着,不,最后几个死去的英灵因为曾经是构成第四次圣杯异常力量的一部分而选择性的不可思议的给予了魔力,在接近于奇迹的瞬间,两位英灵缓缓睁开了双眼,然后被未知的力量吸引,来自被窜改的神力御座,重新复活降临于世。
这次圣杯战争的结局发展异常而崩坏,打破了古老的法则,接近于疯狂的吸收着来自人心黑暗的魔力。
“哇咧?!”
名为韦伯.维尔维特的少年此时在古兰.玛凯基老夫妇的住宅中本来是在收拾着行李的,因为较早稍微研究过关于禁止的“时间的魔术”所以这一刻免于被停止,防护的魔法阵很好的保护着难免陷入停止的老夫妇以防被那些奇异的蝴蝶侵蚀,将时钟塔所学的知识巧妙的应用出来。
不过现在这些都先忽略掉,重要的是为什么明明已经用掉的令咒此时伴随着麻痹般的疼痛全部重新出现在手背,按常理来说圣杯战争不是已经结束了么?
......那么,那些死去的Servant,会怎么样?
与其说是惊诧不如说是少许希望的期待着,在赤莽凌冽的闪电之中,那个巨大而熟悉的身影信步走到自己面前,用着一向豪迈逼人的语气,像初次见面那样说。
“小子,你又是我Master吗?”
传来的是真实而绝不可能忽视的音量,在不断弥漫起的烟尘光芒之中呈现出那个高大雄伟的身影。
韦伯眼眸发烫的仰视着那个早已铭刻于心的男人庞大的身姿,眼泪终于划落脸颊滴在冰凉的木质地板上。
“......我不是死了吗?”
雨生龙之介抚摸自己的胸口,那里还残存着已经凝固呈暗红色的血迹,干脆地坐起身体才发现自己处在冬木的大桥上,四周静谧的空无一人,天空是绝望的颜色,不时汹涌着幽蓝色的蝴蝶,诡异而动人。 “哧~”右手背上浮起了陌生的刺青,雨生龙之介下意识的站起身寻找那自己崇敬的男子,可是四周依旧空无一人。 算了,青须大人肯定是活着,只是自己还没遇到他罢了。雨生龙之介边走边把右手伸向暗黑的天空,对着幽蓝色的光芒仔细端详起那个陌生的自认为是刺青的痕迹,不知道为什么是与上次不同的式样。
Servent.Lancer,迪尔姆多·奥迪那的记忆停留在被令咒强制自尽上,再次睁开眼时只觉得恍若梦境,等到完全清醒才发现自己躺在冬木的森林里,出乎意外的没有见到Master,甚至连召唤的魔术阵也没有看见,对于这个苍绿的森林无比熟悉,与Saber联手对抗Caster的场面历历在目,迪尔姆多突然想起什么迅速赶去冬木市中心。 出了森林进入冬木市,最显现的是漫天幽蓝色的蝴蝶,诡美氤氲着悲凉的气氛,倒塌的建筑物楼房,浓重的尘灰尸臭。
迪尔姆多四处寻找着什么也思考着什么,圣杯战争应该结束了,那么为什么自己会重新复活?其它Servent怎么样了?
对于还有很多没有解开的谜题,他只能不断寻找着生还着个体时间还未被停止的人寻求答案。
※ ※ ※ ※ ※
“这是?”
Saber突然感觉到某种熟悉的魔力涌入体内,魔力供给亦契约般的情形,明显感觉到身体由Master开始维持魔力,这代表了什么Saber不可能不知道,不安的开始感觉到Master的存在,那个与骑士道背行的,自己绝对不可能理解原谅的男人,卫宫切嗣。 “看来出问题了呢。”
吉尔伽美什眯着血红的眼眸向不远的废弃小区看去,那是祈礼所隐蔽的地下教堂的入口。 “现在该......Archer?!”
Saber的话被黄金Archer的动作打断,这位狂傲的英灵再次一瞬强制般把她横抱起来。 “走,去看看。”
吉尔伽美什迅速移动起位置,Saber想要说自己能走可是知道即使说了也无济于事,干脆很不甘心的放弃抵抗让Archer抱着。
对于Saber的放弃抵抗,吉尔伽美什满意的点了点头,怀中娇小的少女,她清澈的气质,如此亲近,柔美的金发随风凌乱而别有一番味道,翠色眼眸发现在被他观察后恼怒不快的扭过头,这小小的举动让吉尔伽美什恶作剧般俯下头吻了吻她的发丝。
“Archer!”
Saber警告般愤怒的声音,不容许他再做些失礼的事情。 吉尔伽美什没有说什么,他突然抬起头望向前方,在飞速穿梭进入地下教堂忽明忽暗的光影过后很快就见到的一个人,他的Master,言锋祈礼。
目睹吉尔伽美什抱着Saber大摇大摆的在面前停下,祈礼一言不发,也许自己太过于对战斗敏感而迟钝于英灵间的感情,与其说是英雄王对骑士王很是关注不如说是英雄王对骑士王有着另一方面的感情,事情显而易见让祈礼觉得先保持沉默比较好。 “祈礼,你的渴望还真有趣啊。”吉尔伽美什放下Saber用一贯讽刺孤傲的语气说,然后Saber猛地回头与言锋祈礼对视。
“说真的,我也不知道我在渴望什么。”祈礼平静的接下话题,也注意到Saber对他的警惕于是打算把情况说透点,“卫宫切嗣在这附近。” “哦,Saber的Master。”吉尔伽美什非常厌恶得挑了挑眉,“圣杯出了不小的问题呢,其他Master怎么样了?”
祈礼稍微思考了一会儿,然后用不明意味的语气回答,“按照Saber的情况来看,令咒用尽Master应该失去了资格,可是异常的魔力供给既然恢复也表明令咒也恢复了,如果猜测没错的话,其他Servent及Master也许会有什么恢复复活之类的异常吧。” 通过一点信息就能做到如此大胆却有着不小可能性的猜测,Saber愈大的警惕看着祈礼,但是,如果令咒真的恢复的话,不是代表圣杯战争又重新开始了吗,可是十年一度的冬木圣杯战争在一年内开始两次是绝对不可能的....所以,果然是圣杯异常么?
“那么,我先带Saber去附近看看,你准备怎么样?” 祈礼快速扫过Saber一眼,吉尔伽美什的意思显而易见,对于卫宫切嗣他打算出手,而且Saber看起来并不很排斥这一举动,不,不如说是对于找到自己的Master有着不快的情绪,看来Saber与卫宫切嗣之间有很大的根蒂,不过令咒真的恢复的话会有不少的麻烦,不知道吉尔伽美什有什么对峙办法。
“我会去教会总部查其他Servent.Master的情况。”对于本次圣杯战争的异常教会理应负有责任调查,而且,很在意那个老人所说的,桐板脏砚的预言。 话已经说得这么明白了,吉尔伽美什打算抱起Saber离去,于是Saber迅速握紧自己的爱剑对向英雄王,意思再明白不过:不要再抱我了!我自己会走!
吉尔伽美什无所谓般的耸耸肩,反倒快步先出了地下教会,Saber便迅速的跟上了他。
※ ※ ※ ※ ※ 古兰.玛凯基老夫妇住宅内的庭院。韦伯支着下巴作思考状,不过很快就被那高大威猛的征服王不小的敲了下脑勺,“疼啊,Rider!让我想下到底怎么回事吧?!”
“不就是圣杯异常喽,想那么多有什么用,不如直接去找其他Servent.Master问下不就明白了。”
“话虽如此......韦伯盘起膝盖闭上双眼有陷入思考,“不过现在外面地质很不稳定而且几乎都是那奇异的蝴蝶,这时贸然出去会有什么危险吧?不如等到....疼啊!”韦伯的话被那巨汉敲击他脑勺的痛措而打断了。
“小子,你忘记我是谁了吗?”
征服王站起强壮的身躯,气势磅礴的举起爱剑,“我伊斯坎达尔,是不会因为这点挫折而退缩的!”
随着宝具的举起瞬时青雷遁地,“好了!都说不要在这用宝具啦!”韦伯赶快起身阻止Rider的豪气发言,防止这座好不容易用魔法阵保护起来的住宅从内崩塌。
于是在冬木市附近查看情况,天空依旧是奇异的颜色,在暗黑绝望的云朵中穿梭着无数幽蓝色的蝴蝶,从调查过的几户人家表明那些蝴蝶吸取的是人心负面的黑暗,而被吸收的人他的时间会立刻停止,虽然不知道被吸取的东西有什么用,可是已经严重阻碍到现实正常化,不了解圣杯异常是为了什么,如果是圣杯想要实现的某个人的愿望,那到底是什么? 走着走着迎面经过了一个人让韦伯吃了不小的一惊,赶快回头望向那个身着圣服的男人,然后双方在一瞬间才发现彼此都是Master,一般在一定范围就能发觉其他的Master难道因为受到圣杯异常的影响而减弱了么? “你好,韦伯.维尔维特,我是本次圣杯战争的监督兼Master,言锋祈礼。”祈礼首先非常正式的自我介绍,既然无法隐藏Master的身份说穿了也无妨,至少明显减退了这个身为Master的少年对自己的敌意。 “呜......圣杯监督?!”少年又吓了一跳,不过很快强迫自己镇定了下来,“那么......言锋监督......请告诉我圣杯究竟出了什么问题?”
祈礼看着韦伯身后的保持实体的Rider,微微的点了点头,显而易见自己的猜测被证实了,思考了少许决定用个合适的借口把他们引向Saber.Archer的方向。
—At the same time.
“Saber,你打算如何应对你Master的令咒?”吉尔伽美什回头看着跟在身后倔强的少女,骑士王用沉默回答他的问题。 吉尔伽美什其实对于Saber的反应意料之中,“你舍不得那个让你毁掉所谓圣杯的Master?舍不得那个杂种?......还是,你不知道如何存在于这个世间。”
黄金Archer的话带着一贯的孤傲自信,血红的双眸却逐渐温柔了少许的看着Saber。 “的确,与本王不同,作为Servent.Saber的你来说非常需要魔力供给,不过有个方法可以使你不需要Master也可以得到魔力......”
有意的停顿下来,吉尔伽美什静静地等待Saber的反应。 “Archer!!!!”
骑士王马上明白这个令她怒火中烧的意思,之前的羞恼也一迸爆发,双手迅速握紧黄金之剑向那个令她气愤不已的男人劈果去。 “呛!”黄金Archer随意召唤出的一支宝具利落轻松的接下了Saber的剑,“吾名吉尔伽美什,苏美尔王乌鲁克之英雄王。”
“......”Saber愣了一下随即明白了这是什么,别扭的收回剑,赌气般转过身,“亚瑟王,阿尔托莉亚。” 既然敌方Servent都报出了真名,依照骑士礼仪也应该回应。此时,名为阿尔托莉亚的少女不会知道在日后经历坎坷她会与他相爱,更不知道不久后的未来这个名为吉尔伽美什被称为英雄王的年轻王者,为了使她真正身为“人”存活在世界付出了多大的代价。
走在寂静的道路上,黑色的云朵里飘渺着幽蓝色的光影,隐隐约约在云与云的缝隙里间歇出没着。雨生龙之介还是没遇到那个令他欣慰崇拜的身影,有些低落的走在路上,灰蒙的光线拖拽着影子移动,令他惊异的是背后逐渐传来的轻微脚步声,越来越多,越来越密集,于是他猛地扭过头去。 消失面容的人拖着沉重的躯体跟过来,如行尸走肉般呆滞的聚集,雨生龙之介不安的加快了脚步,那些无神的人也逐渐加快速度的跟了过来,愈来愈多,密集的脚步声,如僵尸般的呜咽着,想要抓住前面的少年,想要更多鲜活的血肉。 冰冷的黑暗,对于生命的迷茫毫不怜惜,甚至不知道何为希望幸福的杀人魔雨生龙之介,亲眼目睹了自己的死亡,那些流淌着温暖而鲜艳的血,洗涤着自己的内心的空虚,一直在寻找着的东西,原来就在这里。
在这里啊,死后被不知名的原因复活的少年,自己一直对峙疑惑的世界。 这里啊,在这里啊,即使被追赶渴望也不会恐惧,这是什么感觉呢?仿佛被无数发着光的细线勾勒着,如此漫长的温柔,如此温柔的漫长。 “来追我啊!”这是他第一次想知道的,想要了解的,这个世界的物质,这个世界的意义。
红发青年露出清澈的笑容,而在不远处,名为迪卢木多.奥迪那的男人察觉到什么双手握着自己完好如初的宝具向这边迅速跑来。
几声沉闷的巨雷流过头顶,背崩的雨磅礴无休般开始了专场。
—This side
冬木市的地形其实并不复杂,当雷声划过这场倾盆大雨的天空,韦伯狼狈的和Rider躲在冬木公园的小亭内,因为持续着黑暗而难以分辨时间,所以韦伯为此特意花不少魔力制作了一个细小精致的魔术沙漏......而现在,因为这个沙漏引发了一个不小的问题。
“我说小子,现在已经过去了几个小时没错吧?”
Rider不满的声音回响在黑暗中。
然后少年比起明显气势不足的声音,“按常理来说......是的......”
“那么这个沙漏是怎么回事?!”
韦伯的魔术道具一向制作良好,单是测量时间之类的魔术道具基本难不倒他,可是,少年望着手中悬浮的紫色沙漏,明显的是在魔术凝聚的内部,依聚外部时间而流淌的魔术细沙停止了倾泻,即使手动的摇动也无动于衷......
这一般绝对不可能发生的现象导致韦伯不得不作一直以来认为绝对不可能发生的猜测。
时间坠在深沉的黑暗里,异常消失了形体。
韦伯颤抖着放下沙漏,真实到底是怎么样的,现在的世界到底是真实的世界还是曾经真实过的世界,这些都无从得知,不过。
“......难道真实的属于这个世界的时间......早已停止了吗?”
(第一章,异常掩盖下的真实,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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