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笔] 困在塔中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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浑狱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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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章

Chang & Heavy Ion holic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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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13-10-6 22:53:08 | 显示全部楼层 |阅读模式

╱人◕‿‿◕人╲定下契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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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知道不可能从你身上得到自己想要的东西，或者局面或结果或将来。内心深处知道那只是自己的幻想，对此感到绝望，烦恼自己一个人入戏太深。但又舍不得不甘心说放弃，没有可能了毕竟还年轻还早。见到你很开心，过来，我的初衷只是想在你旁边能靠着睡几觉，但到了你的面前却连握住你的力气都不剩下，抱歉
我总是自己在跟自己聊天你知道的，这是为什么你明明什么都没有做我却上串下跳，在无数次预演里我没办法找到可能的出路，事实也是一样的，除了在一起的时候我是满足的。没办法当面告诉你，可能是你内心的那个人关的太紧，或你情商太低笑，除了沉默和困惑我不可能得到她的回应。你也没错，所以不要道歉了
再提一次…我不要“…”也不要道歉，你没错也不是男人的沉默。假如没话好说那就不说了…好好学习吧（拍肩）

作业做不下去的时候在微博上看到这样一连3条状态，
发帖人是让我敬畏无比某妹子，曾今独自一人骑摩托从川藏线奔去西藏，沿新藏线回程。
而现在她从美帝东海岸穿南部去西海岸看她在上大学的妹子。
她给我的印象大概就是妹子的脑残粉，有些癫狂但又酷酷的青年。
她的妹子如她所言，大触（手绘达人）现充（被美帝大学各种deadline压迫有热爱学习的五好青年）。
交集在网上，在ACG，在不多的能享有安稳睡眠的梦中。
对于她们的事情，我不甚了解，也不愿过多关注。
自觉不痛不痒的言行举止，谁知是否会引起他山那海的狂风骇浪。

但，他人的梦唤起了我。。。
从9月结束起，我就盘算着，要写些什么，
从暑假开始到9月结束，将近三个月让我觉得仿佛度过了3年。3个无梦之年。

提及校园，很多人会用象牙塔来作比喻。筑塔的是学校的环境，还是自己？
生是物理人，死是物理魂。在名为物理的塔中，越活越单纯。

暑假开始，先做了半个月的科研，大体上也就是推导一下公式，看看论文。
选择的方向是偏近理论与数值计算的，没有去实验室捣鼓仪器的愉悦或是感伤，只有在资料前的无奈与笔记后的苦恼。
之后就是去考驾照的故事。从科目二练习到科目三考试结束，我用了一个月多几天的时间。
这段时间，也是大学期间第一次明白“众生相”的含义。
学车的什么人都有，男男女女老老少少，教学车的和管这些教学车的也是什么人都有。
大波的大学生来练车（原本在学校附近的驾校拆迁，于是驾校很无节操地将这一大波人全部归如千里之外的驾校总部来练车），
倒桩的从早上8点开始排队，到下午4点半驾校下班最多只能练习4次。
到了练习项目的时候，一个教练带着10名以上的学员在狭小的练习场地和其他7名教练争抢着4个项目场地。
排队等待的时间，会看到刷微信的学生，眉飞色舞给女孩子吹嘘自己奋斗史的青年，八卦教练学员的吵闹小团体，身揣4部Iphone的暴发户。。。
我终于明白为啥书评者对《中国三部曲》中对国人递烟的评述是如此精准。
我终于明白老爹为啥老是强调着“上面吃肉下面喝汤，人都不慌张”的理论。
本觉得很傻很愚蠢的事情，有人在一天天不慌不忙地做着。
而我活在塔中。。。

8月中旬开始，数学建模培训。队的阵容看起来很不错，学物理的我，学数学的妹子，学电信的学长。
不过培训期间风波不断。妹子对建模没有多少兴趣，建模的工作在我身上。学长因为要开学保研复试，总是在做题期间回去复习，编程的工作也包在我身上。做第二题的时候，我真心想把自己劈成三块。好在妹子还能给我拼凑出论文的主体，否则很难知道我最后会落魄成啥样。
9月中旬的比赛，从那时起就可以知道结果一定不会有多好。我自己是尽力了，心也操碎了。
但我必须反思，为啥自己没能好好团结所有人，明明一个队只有三个人，而这样小小的队竟然没办法团结起来。

因为比赛认识了一些数院的人，原本以为数院会和我们一样，简单且豪爽。
不过，从来就没有那么简单，进入数院的实变泛函课堂，老师继续用高中的方式教下面的学生，习题一道一道解答详细。
而学生也如高中一般身在课堂而心早已不知去向。数院的人说其实数院的学风并不好，表面上大家在学，可实际上完全不是。
我只想到我们院，想学的人一直都在，不想学的人就根本不来。如同讲座一般的课堂，总是会有80%左右的到课率。
数院的人感觉也是很奇怪。培训的某天，我们某道题做的很顺利就提前回去，在临走前我问妹子要不要问一问你们院有没有其他人一起走。
她有些嫌烦，说了一句，不用管他们。可是你们不是每天都一起走吗？至少走之前先打个招呼吧。

比赛期间认识了一个觉得很不错的数院妹子，非常勤奋刻苦的样子，在回去的路上总会和我讨论如何建模。
我邀请她上群论课，感受一下物院最高水准的课堂与最强大的理论导师觉爷爷。她感慨我们院像她想象中的大学课堂。
问及她为什么选择学习数学，及未来的理想。她给出的答案和很多人一样，“本来想转院的，可是学着学着觉得还是很有意思的”及迷茫。
不好去想她是否对我真的敞开心扉，我只是慢慢感觉到她的野心，她告诉我“计量很有趣”。
而我现在才知道，这门新兴的经济学是多么强力且可怕。
她说自己的姑姑和姑父都在做生科的科研，自己觉得“如果每天都在讨论科研是一件多么可怕的事情”。
或许真的很可怕？班导和他夫人都是做高能物理的，这两人恩爱异常。院里这样的例子不胜枚举。
我只是当时反问了一句“你和你的同学难道每天都在谈数学吗？”
其实，我自己倒是每天都在和姬友谈物理，感慨物理的包络性。
接触了这个常常带笑的女孩，我才发现，其实自己已经很久都没有感受到“什么才是女孩子”了。
充满男人味的院，让我也变得男人起来。。还是这本身就是呆呆木木没有性别感的人与物堆起了我全部的生活。
太多的困惑，或者说是太久没有去想。
我把自己关在塔中。。

也许，我应该系上鞋带，真正去走一走，才会真的了解物理运算的世界。。而不是继续在塔中。。
代数化确实是所有理论的必然走向，但没有分析的过程，谁知道究竟理解了多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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