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写在前面的话:
决定在今年忙起来之前再开一个坑,然后尝试一下不一样的文风233333
所以这个纯粹就是练手的= =所谓不定期更文就是high起来写一写然后……都懂的。
所以更接近于月更。更可能是坑。
另外这个梗其实有人写过是么【怨念脸
因此,如果看这篇文觉得还不错的妹纸汉纸们请留名~~【这里有召唤这种东西么O.O
Funeral
cp:不破真廣×瀧川吉野
From:絕園のテンペスト
PART ZERO
我尝试着把葡萄汁倒进透明的玻璃杯——虽然真广和我说过那是水晶杯,但是很抱歉我实在没办法区别这两者——可是看上去还是灰蒙蒙的一片。
深灰色。我这么想着,把杯子里的葡萄汁喝光。摆在一边的空瓶子上画着图案,但是我很难辨别出那到底是什么。在我看来那就只是一团漆黑的圆,也许里面还写着什么东西,但是全都模糊成了黑色。之所以知道那是葡萄汁,是因为真广在走之前给我压了一条便签,上面写“葡萄汁在冰箱里,上午5:40之前喝掉”这种话。他每天都要督促我喝掉一瓶饮料,也不知是不是强迫症还是怎么样,反正我没有听说过喝果汁就能治好色障之类的话。连类似的谣言也没有过。
不过照做对我来说也没有什么坏处。我盯着杯底,底下还有一层薄薄的液体没喝完,但是我也就这么把杯子放回去了。葡萄汁的味道是酸甜的,但是和葡萄又不一样。开始回忆早上叶风塞给我的一份计划行程表。
早上7:00去画展参加开幕仪式,然后11:40坐专车去酒店吃午饭顺便去见一位同行的画家,下午3:00回家之后就是自由时间。
其实还不算忙碌,但是对于我来说,还是更加喜欢安静一点。
看出去的世界是黑白的。
——哦该死,我忘了那个同行的名字了。
PART ONE
Do not say, father, that life is a vanity.
For we have made truce with death for once,
And only for a few fragrant hours
We two have been made immortal.
——泰戈尔《园丁集》Chapter.44
“吉野?你还在睡吗?”
我眯着眼睛往旁边看去,少女的脸在我面前晃动着,发丝一下一下骚弄着我的脸颊。我花了一秒钟弄清楚我现在在哪儿,然后摇着头回答:“不,我早上睡过了。说起来,叶风小姐,我们还有多久才能到?”
锁部叶风笑了笑,打开左边的车门下车。我依旧保持着侧着脸的姿势看着半开的车门,脑袋还有一些晕乎。早晨出门的时候忘了喝加浓黑咖,从画展上出来也只来得及匆忙在饮料站买了一杯奶茶——两者的咖啡因含量存在着几何倍数的关系。我记得我一上车就睡着了,虽然很浅(我自从三年前就从来就没有进入过深度睡眠中),但是说真的要不是叶风过来叫我我还真不愿意睁开眼睛。
看样子已经到了。
真广已经把车子熄了火,现在正从驾驶座上探过身来,不轻不重地弹了弹我的额头。
“昨天又没有睡好?”
“没有,只是看书看得比较晚一点。”我迅速回答道,故作夸张地捂住额头——其实真广弹人也挺疼的——然后准备下车。叶风还在车外替我拉着门。
“可是吉野,你从来没有一天睡满5个小时。”他戴着墨镜遮掉了大半张脸,但是我还是能从那张黑白的面孔上读出类似“哦我就知道你会这么说”的表情。我决定无视他正默念着的“该死”,毕竟他也不会真的拿这个来抱怨我。
下车之后叶风就马上迎上来替我整理领子。我也不知道她从什么时候养成了这样的习惯,但是看她认真的表情我也不能够去说她。
“已经改不掉了。”我这么说着,看着真广从车另一边走下来。
我一直很惊讶自己居然能在艺术界爬到这样高的一个位置,毕竟由于色障的原因我甚至不能自己看清颜料的颜色。每一幅画都是由真广或者是叶风替我一个一个在画盘前标注好颜色,然后一遍遍向我描述这些颜色(当然真广在做这些的时候非常的不耐烦)。说实话我现在看到美术品店里卖的那种水粉颜料就觉得很头痛,看着那些类似于孔雀绿,普鲁士蓝之类的名词我甚至都没有办法想象出它们的颜色。
在我刚成名时我曾经向叶风说过这件事,她告诉我,颜色其实只是人们寄托情感的东西。就像她说的,红色是血,是火,而绿色是生命。
我的工作就只是想象,按照叶风的说法就是重新创造一个我所喜欢的世界。可是在这个世界里,我看到的还是单调的黑白。
我也不是没有画过只有黑白灰三色的画,但是很明显卖得并不好。后来很少在这方面插嘴的真广告诉我,那幅画里负面的东西太多了。
他的原话是,吉野,你得知道你在这个黑白的世界里活了二十一年,你也许已经习惯了它的单调乏味,可是其实你的心底里还是恨它的。这种恨太深了,你即使把它画出来,也没有人会理解的。
真广当时顿了一下,补充一句说,“包括我。”
我那时候想,他的意思也许是,如果他不是花了那么漫长的一段岁月陪伴在我身边,那么他也一定理解不了我的画。
后来这件事就没有再被提起过,虽然我还是记得清清楚楚。
“吉野,”叶风的音调微微往上挑,我盯着她的长发,努力地想象酒红色是怎样的一种颜色。“我想你应该稍微化一点妆。黑眼圈实在是太浓了,而你的脸色也太糟糕了——我就说睡得太少整个人都会变成病秧子的。”
“可是叶风,我又不是要去相亲。对方也是画家,这应该没有什么问题吧?”我极力想要打消叶风的念头,天知道我有多么想早一点办完事,回家继续把我那本看了一半的书看完。再说如果去化妆的话,我也一定会在半途睡着的。
“对方可是女性哦?你不会没有看昨天我给你的那份资料吧,”叶风转过身来对着我,脸上的表情很奇怪,“昨天看了一晚上的书却没有时间看资料?我说你也该注意一下自身形象了,吉野。”
我还想反驳几句,但是这时候真广停下来,“到了。你们别在这儿啰啰嗦嗦的了,快点给我进去——人都已经来了。”
我马上闭了嘴。事实证明抵抗不破真广是从来没有什么好下场的,想必叶风也非常赞同我的话。要是平时我可能还会说两句话,但是今天我实在太困了,虽然进入了工作状态并不会影响大脑的运转,但是把精力浪费在多余的地方我却是万分不愿意的。
叶风张了张嘴像是要说什么,但是她最终还是没有放弃她的化妆计划,掐着表冲去了洗手间。我听见她跑过转角的时候似乎还说了什么,类似于“我去补个妆”啊或者“记得等我一下”之类的短句。我抬起手腕看了看表,再在隐蔽处从半开的门缝里看进去——里面的长桌对面坐着一位小姐,虽然我看不太清楚(即使看清楚了也不会知道她全身上下的颜色)——默默在心理道了一声歉:
很抱歉这位小姐,请您再屈尊等7分钟吧。
这个时候真广抓着我的肩把我扳过来,我们靠在墙边互相亲吻。
我也许爱过你,也许我现在依然爱着你。*
=TBC=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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注 :I loved you; and perhaps I love you still.选自普希金的《Loved you》首句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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