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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帖最后由 林顿 于 2013-5-23 17:49 编辑
“塞巴斯蒂安。”
“我在,少爷。”
“前些天,有几个小护士缠着我讲了一个冷笑话。”
“哦?”
“有关恶魔。”
“洗耳恭听。”
“从前有一个恶魔,他对上帝说:‘下辈子我想变得全身洁白,会吸血,还有翅膀。’你猜,后来他变成了什么?”
“请别让我再想起那个天使了啊,少爷。”
“答案错误。她们羞涩地说:‘讨厌是女生的好朋友啦!’”
……
“我倒是很好奇少爷您什么时候也变得这么……嗯,幽默了呢?”
“啊,跟你学的。”
--+-Liberty In Death-+--
Author:安默
BGM: Pedalo - The Heart Strings
「如果这就是你想要的——
那么,请让我,悄悄地,悄悄地,
带你走。」
Episode 1.
▋It seems as good a day as anytime. ▋
“塞巴斯蒂安医生——快到这边来——拜托了——”尖利的女声从嗓子眼里硬生生地挤压出来,势如破竹拿出精子钻入卵细胞的气概直直突破密不透风的浩瀚人群——好吧其实人也没有这么多,只是那抹亮丽的中分一瞬间不知消失到哪里去了。可怜那一心一意想要维持卖萌形象的小护士为了横尸于水泥地大马路中央的小伙子——她敢对天发誓鬼才认识他啊——亦或是,不对是绝对是出于年轻气盛而自持满满的医德使她如此勇敢。
十米开外处于残垣废墟中的白衣恶魔刚往断壁上抹了一把灰,信号传输不偏不倚恰好命中目标。噢见鬼的他才不是什么卵细胞。皱眉斜了一眼昏暗的建筑内部,权衡再三他果断拍了拍手套上的尘,抬脚便往人群中央走去。
“抱歉,这里人有点多。”青年优雅地拎抱起身旁的白衣小少年,以极快的速度挤进重重人墙,中分的发型此刻显得更为滑稽。
夏尔撞进这枚无情的白细胞,呃不,是吞噬细胞怀里时连闷哼都懒得哼:“原来恶魔也会当医生吗。”
“医生也是屠夫的一种,我亲爱的少爷,” 塞巴斯蒂安回以完美一笑,“哦呀……似乎现在称您为助手君更为合适?”
助手君眉毛上挑,不予正面反攻。左手插进被暖风灌满飒飒飘扬的白色大褂里,修长的右手食指玩味似的点了点恶魔医师胸前的上岗执照:
“哼,非法行医的骗子。”
“……居然被您发现了。”青年低头看了看可笑的证件照,嘴角尽是满不在乎的笑。他毫无预兆地突然逼近少年带着猫爪质感的脸颊,“但这玩意儿可是真枪实货呢。昨天考得的,对您没听错是考,得,的。”
该死的塞巴斯蒂安你这混蛋快把那副“您再也不能嘲笑我了您高兴吗”的表情收回去!
然而当事恶魔俨然沉浸在“啊好想捏一把”的痴心妄想中,贵族少年瞪着那汨汨流光的猩红眼眸露出一副鄙夷的神情。结果那见鬼的恶魔却死撑着说出了截然不同的让少女们脸红心跳的帅气而暧昧的耳语:
“还有喔。唯有对您,我是绝对,不会说谎的。”
▋To start my trek across the ocean, with no funds for ship or sail. ▋
贵族小少年那Halloween的人生总是充满着treat or trick, 比如说他摇身一变成为自家契约恶魔的助手君已有一个来月——OH SHIT光是这一点就让他深感大约是trick only.
“我亲爱的小助手——你还在磨蹭些什么?”塞巴斯蒂安拍拍被夏尔蹂躏得皱巴巴的白大褂,偏头看向被自己遣去拎急救箱的助手君,他正对着肩上沉重的束缚咬牙切齿地干瞪眼。
“炸药包么这么重——喔呀?”恶魔君装作无可奈何地扶了一下额然后眨眨眼,像是突然意识到错误,“抱歉,看外表我还以为那是我的急救箱来着。”
一旁正脸红心跳耳发热的护士小妹如痴如醉地沉浸在那完美的公主抱中无法自拔,她双手忸怩撑住下巴并满眼桃花地看看一笑倾城的攻君再看看欲语还休的受君……噢鼻鼻鼻血下下下来了!正被意淫的小少年浑然不知,被恶魔一句温馨提示果断打开了箱子——
果断又关上了。
“啊呀讨厌夏尔君不要乱动我的东西嘛!”
敢情这妹子是腐女啊上班时间还带这玩意啧啧啧满大箱啊哎呦喂这么大尺度的BL漫就不怕亮瞎你的高纯度钛合金狗眼吗你节操哪去了何止掉了一地啊简直是被你吃了吧活见鬼!对你身旁的那个就是鬼啊睁大眼看看吧!
少年神色纠结地昂首阔步走向真正的急救箱,抬手抛了一卷纱布扔向后方——不是给恶魔医师的:“太丢人了解决你的鼻血问题吧梅琳小姐。”
喔喔喔喔喔喔喔——噗!
这一定是上帝的眷顾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要死了怎么办——手忙脚乱想要接住那卷白花花的医药纱布,眼瞅着就要落入手心却被轻巧地夺走——塞巴斯蒂安将一块手帕取而代之温柔地放进小女生的手心,话却是对拎着急救箱懒散走过来的夏尔说的:“她更需要的是这个,夏尔君。”
少年从鼻子里发出一个单音,不予理睬。
恶魔医师微微笑,继而皱眉扫了眼传说中的尸体,像是深思熟虑许久后毫不客气地用鞋跟碰了碰那条被烧焦得离谱的血红胳膊,尸体瞬间爆发出嘶哑的哀鸣,只差没有嗷的一声满地打滚。他满意地点点头——哦呀,还很有精神嘛。
夏尔嘭的一声将急救箱砸在塞巴斯蒂安脚边,嘲笑般地轻咳一声:“医德。”
“我向来不做无用之事。”偏头一笑,利索地拉紧医用手套,修长的手指已然灵活地欢呼雀跃在狰狞的“勇士勋章”上。止血包扎一气呵成,少年无所事事地站在一旁递去青年所需的药品,飘移的目光逐渐停在那些乖巧柔顺的黑发上。塞巴斯蒂安的头发大约是许久没有剪过,刚刚长过肩膀,像丝一样散落下来透着一成不变的慵懒。黑色衬衫打底,第一枚纽扣仔细地扣好,花边越过白色大褂略显风骚,装束整整齐齐没有半点奇怪的东西。颧骨棱角分明,扇一巴掌会疼。神色薄凉而充满玩味,从不正面回答问题,从不亮出光鲜有毒的羽毛,漂亮地掩盖底下锋利的利爪。衣冠禽兽。
……
喔居然能一下子想到这么多。
少年抬手遮了遮夕阳晃眼的光线,暗色光影徐徐扯下天空纯色的外衣。
都已经过去这么久了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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