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帖最后由 未寻回最初 于 2013-8-6 11:32 编辑
绘梦旅馆 第十六章 温暖的定义 奈何缘浅
【一稿】
我看着远方天色，黑漆漆的，问他：“小蓝，你说什么是假，什么又是真的？这幻境之中看似圆满无比，却绕不过现实中的惨烈至极。我觉得，一切都是心中所想罢。若你不认为他是幻影，他便不是幻影，在我为他们编织的这个世界，他们是真的，哭是真的，笑是真的，情是真的，义是真的，反复无常是真的，见异思迁也是真的，人心所化的华胥之境，虽向往美好，本身却是很丑恶的啊，没有一颗坚强的心，无论是现实抑或幻境，都无法得到永远的快乐，而倘若有一颗坚强的心，完全可以在现世好好过活，又何必活在这幻境之中呢。”——唐七公子《华胥引》
我不知道，他有多爱他，爱到最后，他却只说一句：“这辈子，我对不起她，负了她，只是我也欠另一个人太多，我希望，用我一生的时光，一辈子的成就，去换他幸福。”
这一次，找我的人，并不是要我帮他绘出一个梦，而是换一个人一生的幸福。我觉得不可思议。
那不过是飘飘渺渺的爱情而已。男主人公是个男同性恋者，因为想成就一番事业，让他和他的小受能光明正大地，毫无顾忌地相爱。而攀上高枝，与富家小姐结婚，以希望获得最快的成功。富家小姐原本就倾慕于他，既然他主动追求了，自然也顺理成章地结婚，然后，一点一点产生小受诸多的误会。后来他被人识穿，身败名裂。我不能否定他有什么错，只是每一个人表达爱的方式不同而已。就如星轨是通往天际的道路一般，而爱是通往幸福的唯一道路而已。
我见过许多沉溺于我绘出的梦境的人，我不知道他们为什么这么沉溺于梦境之中，甚至不惜生命为代价，可明明，他们可以醒来，向前走，去争取他们所想要的友情、亲情、事业、爱情……他是我见过过的最清醒的一个人。他希望，他妻子能放得下这段感情，她还年轻，还可以找到另一个更好的人。而希望他的小受也能放下，忘记他，找另一个待他更好的人。
我对他说：“我只能帮你或者是那个人制造一个梦境，让她（他）幸福。你选吧!“
他犹豫了一下，疲惫地说：“只是梦境而已么？不是真的，我宁愿现在疼痛着就好……不过这样也好。”
一日后。他口中的他和她都过来了。他已自己割脉自杀，尸体就放在三楼，我施了法术让尸体暂时不腐，只让他们到三楼见了最后一面，他妻子表示由她来负责他的后事。我只如一个冷硬的律师一般，清冷地告诉他们他的遗愿，他妻子惨淡地笑了声：“他终究还是记得我的，我这辈子无悔了。他希望我幸福，对于我来说，没有他，什么才是幸福呢？我知道他是gay,很早就知道了，我被他利用，我心甘情愿。因为，我爱一个人，我希望他幸福。”
他的小受什么都没有表态，只说了一句话：“一路走好。我会活的好好的，你也要好好的。”
我不知道我该说些什么，我是局外人，他们三个当事人却比我看得还要清明，我无言以对。其实，什么是幸福，什么是温暖呢？这些，如鱼饮水，冷暖自知吧。他妻子觉得爱他，能为他做点什么就是幸福。其他人怎么想，我不知道，只是，他们一而再再而三地求我为他们绘出梦境来麻痹自己太傻。难道这样就是幸福了吗？你有没有告诉过那个人，你喜欢他（她），你爱他（她），你觉得在他（她）身后默默地爱他（她）就是最好了么？他（她）知道你这些苦用良心么？他（她）感激你么？ 什么是幸福？什么是温暖？就是看看你身边爱你的人，他们一直爱着你，看着你，支持你。 珍惜当下，才是幸福。 因为，曾经沧海难为水，曾经的梦想太巨大，想象得太好，遇到挫折的我们会放弃，不会再坚持。可最幸福的事就是会变更太久，我们都等不及，最后才明白珍惜的意思。
1386
【End.】
【二稿】
【一】 缘起
我希望她幸福。 三月暮春，绮梦山开满了樱花，深深浅浅的粉色交叠，清风拂过，樱花簌簌飘落，为绮梦山的山路铺上一层花瓣。 绮坐在旅馆外看书，暮春的绮梦山总会有许多人来游玩赏花，建在半山腰的绘梦旅馆住满了人，很是吵闹喧腾。络问他：“绮先生，为什么不暂停开业呢？很喧腾呐。”
绮微笑：“为什么要停业呢？你看他们多开心啊。”
他应该很寂寞吧，寂寞的人总是喜欢看着别人笑，然后自己也跟着笑，看到别人幸福，自己也会觉得温暖。络暗暗地掂量着。又回到旅馆里招待客人了。
一个长相清秀的男生走到绮面前，微笑着问他：“请问……您是绘梦旅馆的绮先生么？我是颜瞳。”
绮抬眼看他，忆起梧前几天说过有个人这几天会来找他：“眼瞳的瞳么?”绮先生突然问道。男生的眼睛很清亮，令他脱口而出，“眼瞳的瞳”。
“绮先生说对了。”颜瞳微笑。
“我叫颜瞳。颜色的颜，眼瞳的瞳。我原是一只千年狐妖，却因为在几百年被一个道士所追杀，生生折了所有的修为。不能幻化为人性，只能用狐身在绮梦山中靠山气去慢慢修回那些修为。一日，我被一个道术士所识破，所追杀，一个少女秘术士把我救下，我许了她三个承诺。那个少女秘术士就是楚洛的母亲。”
“楚洛？”绮先生挑眉。 “嗯。很多很多年以后，过了很长很长的时间以后，我依然记得这个诺言。呵，我这种人就是不喜欢欠别人人情。其实，过了这么长的时光，我已经可以放下这个诺言，我早已不清楚楚洛的母亲是否还在世上。因为，那已有几个世纪的时光了。 直到一个少妇抱着一个小小的女婴在绮梦山拿着那个当初我给她的树叶。那一片树叶保存得极好，几个世纪过去，色泽依然鲜绿。她对我说，她就是当初救我的那个少女秘术士，她现在隐匿了身份，与一个人类男子结婚生女，但是她的女儿患有轻微的自闭症，问我是否可以帮助她的女儿恢复正常。”
“嗯。”绮先生点头，表示自己在听。
自闭症的孩子都有一个称呼：“星星的孩子”，他们对外界没有或者只有轻微的感觉，他们独自生活在一个遥远的世界，就像生活在星星的孩子，距离我们生活的地球，很远很远。
“我从这一刻开始，我因为自己多年前的诺言开始陪伴在楚洛身边。楚洛楚洛，楚荆的楚，洛阳的洛……是不是很好的名字？”颜瞳笑着，眼中却是渲着哀伤与宠溺。很令人神伤的一双眼眸。那一种淡淡的苍凉，无可奈何。
绮掂量了一下，“后来你爱上她了？”顿了顿，“我是说楚洛。”
那头的颜瞳失笑，“呵，是的。我爱上她了。而且爱得无药可救。也或许是太多太多年没有爱过一个女孩吧。”
络走过，轻飘飘地丢下了一句，“萝莉控怪蜀黍。”
瞳浅笑，“是又如何？爱了就是爱了，爱情是不分年龄的。”
“络，注意服务态度。”梧低喝络。
颜瞳摆了摆手，“我不算怪蜀黍了，或许你还要叫我一声‘爷爷’呢，我是只千年老狐妖。呵呵，但是，法力已经接近衰竭了，没多长的时间了。”勾唇轻笑，笑得苍凉心酸。
“好了好了，颜先生要不要喝杯茶？”绮打断了他们的对话。 颜瞳摇头，“绮先生不是应该对我这只失恋的妖怪说，我们一起来杯啤酒吧。”复而又微笑，“绮先生这里有Esplesso么？”
络回答：“没有，但是前几天有一个客户去了希腊旅行，寄了一套咖啡壶和一包咖啡来，当我们都不会煮咖啡。”
颜瞳浅笑，“绮先生介意我借厨房一用吗?”
“荣幸至极。”绮做了一个“请”的手势，引颜瞳走入厨房，络已经把咖啡和咖啡壶准备好了。
颜瞳熟练地煮好咖啡，将褐色的咖啡缓缓注入白色的咖啡杯，将咖啡杯向绮先生的方向轻轻一推，“请。”
“每一次我品尝咖啡的苦涩时，我都在想，对一个人，爱之不得的滋味，是不是比咖啡更加苦涩？我做不到他们所说的‘得之，我幸；失之，我命’，我只能说，要么放手，要么抓住。”
“嗯哼？”绮漫不经心地浅抿了一口咖啡。
“我和洛洛呵，终究是我误了她的流年，乱了她的岁月，而我也付出了我的代价。”颜瞳淡淡地笑着，闭上了眼。
绮伸出手指一指，颜瞳便陷入了梦中。
【二】 往事
我第一次和楚洛见面，我已记不清那时的我有多少岁了，但是洛洛只是五岁的稚童。她的母亲剪瞳抱着她在，绮梦山山脚的那棵扶桑等我。说来也好笑，我第一眼注意的并不是她美貌的母亲，而是她美貌母亲手上抱着的她。那时的洛洛已经隐隐有美人的胚子了，明眸皓齿的，饶是可爱。特别是她的那双眼眸，又大又明亮，黑漆漆的，很有灵性，就像黑夜中不灭的星辰，闪亮的，璀璨的。
好可爱的女孩啊。”我赞叹道。 剪瞳摇了摇头，
“她是星星的孩子，自闭症。”
“她叫什么名字？”
“楚洛。楚荆的楚，洛阳的洛。”
我苦笑，“你还是忘不了他楚荆。”
“难道你能忘记？”剪瞳淡淡地笑。
“呵，这次有什么事？”我叼了根狗尾巴草漫不经心地问。
“救楚洛。”剪瞳清冷道。
是的，我骗了绮，我很早很早以前就与剪瞳熟识了，那三个承诺，不是因为她救了我，而是我们之间的恩怨了结。
那时，好像是南宋？我忘了。反正是在洛阳。我与剪瞳、楚荆遇见。
那时候，我年少不羁，与楚荆于洛阳的风雨楼相识。
不打不相识呵。
那日的风雨楼人满为患，我在我的老座位等着风雨楼的招牌菜烧春鸡的中途，我去了一次小解，当我回来的时候，却看见了一个少年蹲在我的老座位上吃着我的烧春鸡，我怒不可竭，一拳就往那少年的脸上招呼。
没想到那少年的手脚那么快，左手正拿着烧鸡啃，右手看都不看就能准确地抓住我的手腕，喝道：“你这人怎么回事？！打什么！小爷正吃着东西呢！”
我“哼”了一声，“大爷我还想问你怎么回事，没听过别人的东西眼看手勿动吗？你这小子，大爷出来混的时候你还没出生呢！！”
那少年也不服我：“什么怎么回事？小爷我怎么知道！”
“你口中的那烧鸡是大爷我的财产，损了大爷财产的，一律按十倍价钱赔给大爷，拿钱来！”我伸出了手。
“钱什么钱？！你找打是吧？小爷我奉陪啊！啊？”那少年挑衅地看着我。
“ 谁怕谁？打重了你可别哭！”我冷哼。
……
我们在风雨楼结结实实地打了一架，却不分伯仲。
那少年抱拳笑道：“在下楚荆。”
我抱拳相应：“在下林锦。”
对了，那时的我，为自己取了一个名字，林锦，树林的林，锦绣的锦。
我和楚荆，却真真是不打不相识，打了一架还反成了好兄弟。
剪瞳……
我们和剪瞳是在品花楼里认识的。 品花楼，洛阳最大的青楼。 那日我与楚荆打算去品花楼见识见识。
说来，那品花楼的设计也很巧妙。两端各有一高台，有美人在高台上或抚琴或跳舞，卖艺不卖身的美人，可以自行选择客人。
我与楚荆在品花楼里品茶品得正妙时，一个小丫鬟走来，“我们的月影姑娘请两位公子上楼一聚。” 小丫鬟又补充道：“左侧高台正抚琴的那位姑娘便是月影姑娘。”
我和楚兄向左侧的高台看去，那位月影姑娘一边抚琴一边向我们点头。 我们对望了一眼——美人相邀，何乐不为？
小丫鬟做了一个“请”的手势，邀我们上楼：“两位公子请——”
我们来到二楼一个清雅的厢房里坐下，小丫鬟道：“我们姑娘还在表演，两位公子请稍等一会。”小丫鬟退出了厢房，只留我与楚兄两人在厢房中两两相望。
过了一会儿，月影姑娘，也就是剪瞳进来了。
“两位公子，知道我请你们进来是为了何事吗。”
我腹中暗诽一句，谁知道哇。
“实不相瞒，我原是杭州一富商的千金……”剪瞳道。
我腹中暗诽，所以呢？让我们捎信回去？
“逃婚来到洛阳，苦无住所，暂留于此。我见两位公子气宇轩昂，想必与常人有所不同，确实，两位公子并不是来寻欢作乐之人，小女子有一事相求，愿两位公子成全。”剪瞳继续说着，我一直在腹中诽谤着。
“姑娘有何事相求？若我与林兄能帮忙的，我们在所不辞。”楚兄浅抿了一口茶。
“小女子不愿一生呆在闺中相夫教子，想去看看这万千山河，不知两位公子可否携带小女子一同畅游天下？”剪瞳又踌躇道，“公子不必担心，月影有钱赎身，不欠公子一分钱。”
“月影姑娘真是巾帼不让须眉，只是……月影姑娘终有一日要嫁人，跟我们两个男子共游天下，恐怕有违……”楚兄踌躇。 我皱眉道：“月影姑娘一个小女子也不顾忌了，我们两个大男人还捏扭什么呢？”
……
故事的最后也很熟套，我和楚荆一起喜欢上了剪瞳，然后，剪瞳选择了楚荆，我无奈放手，突有一日，剪瞳找人传信给我，说楚荆几近弥留之际，想见一见我。
楚荆见到我的样貌与五十多年前的样貌无异，在病榻上笑道，“我很早就知道你和剪瞳是一类的，长生不老，永驻青春，我就一凡人肉胎，竟认识了两位仙子，短寿也知足了，林兄，我求你帮我照顾剪瞳，让她幸福快乐地继续活下去。”说完，也便阖目离世。
楚荆离开后，剪瞳一直郁郁寡欢，我也一直陪伴在她身边。我见着她不吃不喝每日只呆望着天空整整三百年后，我也受不了了，对剪瞳大发了一通脾气。最后悲哀道，“剪瞳，我陪伴你三百年也不敌楚荆只陪伴你六十年吗？我林锦真的那么差吗？剪瞳……剪瞳，当初楚兄托付我要好好照顾你，可是你现在这个样子……”
剪瞳听到“楚兄”两个字时，终于回神来，“林锦，对不起……”
我无言。或许这就是爱情，爱一个人，默默付出亦心甘情愿。一个愿打一个愿挨。
“剪瞳，我许你三个承诺，你好好想罢，这，算是我辜负了楚兄的遗言……我……”我无力了。这一段爱情，我真的尽力了。
我的离开也是爱。
……
直到N年以后。剪瞳抱着洛洛来找我。
剪瞳说，她的妖力因为当初的情伤大伤，这些年来也慢慢开始衰竭，她已再无妖力去救治洛洛了，她和她的丈夫七年的婚姻，也走到了尽头，她托付我以后，身体逐渐透明，慢慢灰飞烟灭。
我陪伴在洛洛身边，她长得越来越像剪瞳，她一日日长大，而我一日日看着她感到心凉。剪瞳……你就是有这么讨厌我吗？
终于在洛洛十八岁的那年，我忍不住抢占了她。
那夜，我梦见了剪瞳。剪瞳愤恨地看着我，“林锦，我从未想过你竟是那般禽兽！强暴我的女儿！”
……
而从那日开始，我的眼睛开始变色，开始慢慢模糊，而我的妖力也慢慢开始衰竭……
……
【三】 梦境
颜瞳醒来。发现自己趴在绘梦旅馆的厨房里，绮先生微笑着看着他，“颜瞳，醒了？”
颜瞳淡笑，“绮先生，能帮我绘一个梦境给洛洛吗？”
“好。但是，你愿意付出的代价是……”绮先生也淡笑。
“我的一切。”颜瞳闭上了眼。
“那……我可以要你的记忆吗？”
“可以。”
……
瞳让绮先生绘的梦很简单。 梦中的楚洛，没有被颜瞳强占，颜瞳对楚洛说了一段话。也看见了那多年前的往事。
洛洛，我的离开也是爱。颜叔叔错了，真的错了，颜叔叔也不指望你能原谅，只是，颜叔叔，希望你能幸福。颜叔叔也相信，你的妈妈，还有楚荆叔叔也希望你幸福。 呵，对了，洛洛，其实，你应该叫我一声“爷爷”，我比你大得多。真的。 你曾经问我有多少岁，我说老得忘记了，你总是说我骗你，我身份证可不是我真正的年龄，我活得太久了，真的忘记了我的年龄。我和你妈妈遇见的时候，我已经有几千岁了，我怎么记得起我有多少岁呢？
绮先生拿走颜瞳的记忆时，颜瞳的容貌，刹那变成了老人，发须全白。
络惊讶地看着，“绮先生，为什么他的容貌刹那成了这样？”
绮先生淡淡地解释，“颜瞳其实是一只魅，魅的容貌，生成于他自身最重要的记忆。”
颜瞳缓缓走出绘梦旅馆，走到绘梦旅馆旁的那棵樱花树下，缓缓坐下，呆呆地望着远方。
几年后。
一个女子抱着一个幼儿疾步向绘梦旅馆走来。 绮先生推了推鼻梁上的眼镜，“那位洛洛来了，其实她对颜瞳是有感情，你看，她怀中的幼儿五官拆开来看，隐隐也有颜瞳的影子嘛。特别是那眼睛。”
那幼儿的眼睛，清亮清亮的，饶有灵性。
女子走入绘梦旅馆，“绮先生，你是否在几年前接待过一个叫‘颜瞳’的男人？请问你知道他去了哪里吗？”
绮先生指了指那棵樱花树，繁花满枝，开出火一般浓烈的色彩，“树下长眠。”
那女子抱着幼儿，走到树下，“颜叔，其实我爱你。看，这是我们的孩子，楚念颜。”
楚洛坐在树下，“颜叔，你记不记得，我曾经问过你什么是温暖？那时你把我抱在怀里说，这就是温暖啊，洛洛……颜叔，其实我想说，你在我身边就是温暖。”
愿得一心人，白首不相离。
执子之手，与子偕老。
岁月静好，现世安稳。
我们可不可以将“幸福”和“温暖”之间画上一个等号？
许多时候，人会身不由己，错过许多着紧的事，但是，我们是不是应该把眼前的幸福抓紧，珍惜身边人。 诗书上，时常可以看见一些惋惜的古诗词，因为当时的幸福不珍惜而后悔。 人生若只如初见，何事秋风悲画扇。 赌书消得泼茶香，当时只道是寻常。 一入宫门深似海，从此萧郎是路人。 此情可待成追忆，知道当时已惘然。 君王掩面救不得，回看血泪相和流。 小楼昨日又东风，故国不堪回首明月中。 后悔又有什么用呢？只怪当时不珍惜，当时只道是寻常，以为身边人、枕边人一辈子会陪伴在自己左右，不离不弃，直到归去，却是后来半路离去。好好珍惜，就是幸福。 什么是幸福，什么是温暖呢？这些，如鱼饮水，冷暖自知吧。什么是幸福？难道只是默默在他身后陪伴他而已吗？有没有告诉过那个人，你喜欢他（她），你爱他（她），难道在他（她）身后默默地爱他（她）就是最好了么？他（她）知道你这些苦用良心么？他（她）感激你么？ 什么是幸福？什么是温暖？就是看看你身边爱你的人，他们一直爱着你，看着你，支持你。 珍惜当下，才是幸福。 因为，曾经沧海难为水，曾经的梦想太巨大，想象得太好，遇到挫折的我们会放弃，不会再坚持。可最幸福的事就是会变更太久，我们都等不及，最后才明白珍惜的意思。
——
再无后事。
绮先生笑笑，膝上的绘梦卷又翻开了新的一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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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13-4-30 01:01:2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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