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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章
人类们。别再虎视眈眈我的裤裆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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骑士与狮子
烈日,似乎想把陆地上的一切水分都蒸得一干二净。整个空间被灼热的温度变得模糊扭曲了。知了在树上不安分地叫着,让炎热的夏天变得更加喧闹。大街上仅有几道人影出现,似乎是因为炎热的天然让人们对外出萌生止步的感觉。
“啊~很热啊!不是开空调了吗?”络无力地爬在桌子上嚎叫着。
“心静就不热了!”在一旁擦杯子的梧轻轻地说道,他专注地把每只玻璃杯擦得干干净净。
“哎呀!这么热的天气,需要吃冰沙才能解热!绮~~~~绮啊!!!!”络又在嚎叫着,“快滚出去给老娘买冰~沙~”
在不远处的沙发上,响起一声不满的哼声。似乎被吵醒了似乎。“唦···唦···”藤椅上被睡着的报纸发出被蹂躏的惨叫声。
“快~起~来!”络看见藤椅上的人有醒来的迹象,随即便更放肆地嚷着。
坐在一旁的梧安静地看着眼前将要发生的这一幕。
“别吵!!!!”愤怒的声音似乎快要把小旅馆轰炸一般。
“哈哈哈!我就要吵!给我去买冰沙!快快快快~~~”络趴在桌子上挥舞着手臂。
藤椅上的人突然坐了起来,腰身特别的直犹如军人一般。他的这一举动让正在肆虐的络也惊讶了一下,不解地问“干嘛???”络跟梧不约地望着绮,毕竟他这个举动一反往常。
“嘿嘿!有生意来了!”绮利马把工字背心穿上,快步走出去。
“诶!别忘记我的香草味冰沙”络大喊着。
“还有我的巧克力味!”梧也不甘落后地说道。
但是绮似乎没听到一般径直地走出那犹如火炉般的街道,他站在门口一会儿。果然,有一个人影正在蹒跚地往这边走,一道不经意的笑容浮现在绮的嘴角边。
“哈···哈···水····”沙哑的声音似乎在喃喃自语一样。
“梧!出来帮忙!”绮看到一个快要虚脱的老人快要失去意识了。
“哦!”梧听到绮的叫唤,马上停下手中的活往门口小步跑去,这让络非常好奇。
当梧来到门口时,便看到绮已经支起一个老人,同时那个老人已经是晕过去了,但是嘴上依然不停地说:“水···水····”
“来!先扶他进去!”绮卖力地把老人扶着走进旅馆。
“诶?你怎么捡了一个老头进来啊?看他样子好像快不行了啊!”络撑着上半身说道。
“别乌鸦嘴!”绮不满地瞪了一眼络,就与梧把已经晕厥的老人扶进一楼的一间房间里面。
梧摸了摸老人的额头发现特别烫,“似乎是发高烧!”梧严肃地跟绮说道,然后拿起老人的手看了一下,又说道:“这个老人家似乎是从医院跑出来的!你看”梧把老人的手背翻给绮看,一个明显的针孔还在。
“络,拿点冰和水过来!”梧走到房门往外面说道。
“哦!等等!”络回应道,随即便想起跑步的声音。
不一会儿,络捧着冰和水来到房间。绮让开,在旁边看着两人帮助老人消暑。
看着眼前情况稳定下来之后,梧轻轻地叹气了一下,说道:“这个老人家应该有90岁高龄同时还身患重病,他经过长时间的高温徒步行走,身体已经达到了极限。恐怕要联系医院或者他的家人了。”
站在一边的绮不满地啧了一声“怎么来了个这么麻烦的人?”刚忙完的络听到他这样说,怒视着绮,这么凶悍的表情让绮不禁地吓了一跳,“干嘛。。。”
“咳咳····”老人家奇迹般地醒来,双眼焦距分散,似乎已经到了弥留之际。
“老人家,你醒了?请问你家人的电话是多少?”梧趁着老人家的神智还算清晰便马上问他重要的问题。
“我··我又看见他们了!他们····他们让我坚持着!一····一定能见面的····”老人家空洞的双眼看着天花,语气中似乎执着什么,虽然老人家奄奄一息,但是从他的体型素质来说,应该是一个退伍军人。
“老人家,您就不要再说了!好好休息吧!我们帮您联系家人!”络也罕见地柔声说道,不忍地看着老人家再受苦。
“老人家,你看见谁了?”绮似乎突然感兴趣起来,居然追问老人家刚才说的那句话。
“年···年轻人,你能帮我···帮我带他们过来吗?”枯瘦的手缓缓地伸向绮,绮自然地紧握着老人家的手,手掌布满茧子。想必他在年轻时肯定在军队中吃了不少的苦头。看着老人家胸口处挂着陆军上将的勋章就知道,他付出辛酸的汗水换来的荣耀。
“我怎么帮?但是我需要报酬的。”绮坐在他的床边轻轻地说,这听起来并不像交易,更像的是亲人之间的最后谈话。
“我···我想让你把骑士与狮子带来。你···你需要什么报酬?”正在分散焦距的眼睛,正努力地看着坐在床边的年轻人。
“你····”络听到绮这样说,想制止的时候,却被梧拉着同时摇了摇头。
“呵!我要看我要花多大力气来帮你完成愿望,再问你要报酬!”绮把老人家的手放在棉被上,接着说道:“说出你的梦吧!”话毕,画笔和画卷出现在他的手中,正面雪白的画卷正等着老人家的梦而绘上一场精彩的梦境。
一首不知道什么语言的童谣,回响在耳边。虽然不知道是什么语言,但是我还是能感知这首童谣的内容。在莫名之中,我感觉到身后有两个人一直跟在背后,我并不知道他们是什么。当时的局势非常混乱,我与同伴一起去吃快餐,却看见一个男孩正在欺负比他弱小的男孩,可是路过的我却只是视而不见。但有时候,事情往往都不会如人意,那个男孩欺负到我的头上来,他不断地逼我。在被逼得无路可退的时候,一个长头发的女孩使用银币化成一股无形的力量把男孩绊倒,同时把我带到一个陌生的地方。
这个陌生的地方确切来说,是一件屋子。我一进到屋子之中,一直跟在后面的东西都显现出来了,他们就是狮子与骑士,与此同时我看到女孩的身边围绕着很多很多的银器。那时候我呆了,里面还有其他人,他们好像正在开会。那是我感受到狮子对我的不屑和骑士对我的默然,这让我顿时感到一头雾水:为什么?
这毕竟是我第一次看见他们的真实形态,因为当时正在开一个重要的会议,所以我获得了自由活动的时间,我那是二话不说冲出房子,来到了一个集市。那里发生了冲突,一群身披黑色风衣的和一群身披红色风衣的人打了起来,同时突然下起倾盆大雨,犹如洪水汹涌过来。我眼看着无辜的平民们被洪水淹没了,而那两个势力已经在半空中打斗起来,红色的势力慢慢地被黑色的势力吞噬,我突然觉得自己的安全面临着危险时,那个曾经救过我的女孩再次把我救了,她把我带到一所很豪华的校园中,似乎是执行任务,但是我却可以什么都不做,充当一名旁观的保卫而后面跟着一个讲解员。
我就站在离入口不远处,门的两边站着一些正在整理仪容的女生,她们似乎在准备着接见什么人一样,当时我在想:狮子与骑士怎么不在我身边?不多时,女生们纷纷围着这个男子喧哗着,可是那名男子被一个不起眼甚至有点诡异的女生带走了,那时候我便意识到不对劲,马上追上去。
在一个隐蔽的河畔,看到那名女生正从那名男子身上抽掉不知道什么东西出来,那名男子当时已经失去了意志,呆呆的,我就知道肯定是那名女生做的。我立刻冲上去让那名女生放开男子,可是我还没有接触到女生时,那名女生向我攻击过来,一道黑色类似鞭子的东西一下子把我甩飞了,就在这个时候狮子出现了,它把我接住。那名女生看见出现之后,反而阴森地转过头来用童谣的语言跟我说了一句话,可是话还没说完骑士就冲过来想把女生绞杀。可是我却上前制止了。
最后骑士还是听从了我的命令,把女生放走了。但是他反而严肃地向我走来“对敌人的仁慈,就是等同把自己推向死亡!日后你就知道这次放走这个人对你破坏有多大,这种懦夫的行为,你不配命令吾!”锐利的眼神当时让我从心底里的害怕。
骑士冷冷地看了一眼狮子,示意让其与它一起离开······
“从此,我再也没有在梦中见过狮子与骑士,即便在同样的梦中也看不到他们的踪迹。”老人带着略微遗憾的语气说道。
“老人家,您为什么这么想再重遇狮子与骑士呢?”络不解地问道,同时看了看梧,询问了他一下老人家的身体情况。
梧摇了摇头,没有说什么。看着老人家似乎像回光返照的状态,看来离离开也不远了。
“自从那天,骑士跟我说了那番话后。我就决定加入军队。我兵戎多年,谨记着骑士的话,一步一步地往高处爬。我想与他们分享我的胜利,我想证明我并不是窝囊废!”老人家涣散的目光重拾焦距,看着绮。当年的气势也重拾回来一般,不禁让人有一种将士威严的感觉。
绮并没有抬头去看老人家,只是自顾自地工作。
房间中,陷入了一阵沉寂。老人家的气息越来越弱了。一旁的络开始紧张地催促绮了。
“嘀嗒。。。”寂静中,清晰地听到时钟的时针与分针重叠在正午十二点处。
与此同时,绮也完成了手中的画笔。轻轻地呼出了一口气,“老人家!老人家?您还在吗?”他生怕老人家快要仙游去了,会惊扰到他。
“嗯····年轻人····他···他们来了吗?我····我的时间怕是不多了!”老人家对狮子与骑士是很执着的,仅仅只是为了梦中骑士与他说过的一席话,坚信到现在。绮在心中不禁地佩服这个老人家。
“嗯!他们来了!”绮缓缓地站起来,似乎想腾出位置给某人一般。
果然,在绮的身边出现了两道身影,一个高大萧杀的人影以及一只凶猛的兽影。
老人家看着这两道虚影渐渐变成真实,涣散的眼神又重新聚焦起来,同时眼中生起一丝雾气,老人家看到两个相见的人,激动地撑起身子靠在床的靠背上。
显然,那人影是骑士而那猛兽虚影是狮子了。
三个人一见面,骑士看到老人家胸前的勋章,便知道他这一辈子付出了多少的汗水,毕竟他一直守在他的梦中驱使着他不断往前。骑士向老人家行了一个最高的骑士礼,代表对尊敬的人至于崇高的敬意然后说道:“汝之毅力,吾无比敬佩。请允许吾收回63年前的话。同时再次向汝道歉。”骑士把上身曲成九十度,一个完美的鞠躬。
而狮子的神情并不像之前那锐利以及不屑,反而从它的眼神中透露出欣慰以及温柔。它用自己的头轻轻地磨擦着老人的手,就像一只大猫在享受主人的抚摸。
这一幕幕情景看在绮他们眼中,是一幅多么温馨的画面,就像多年不见的老友相遇之时,心底里有很多的说话却不知从何说起。让络不经意地轻泣了起来。
老人家,伸出另一只手想握住骑士的手,但是身体衰弱的感觉让他力不从心。当手无力地垂下去时,骑士接着他的手,微笑着同时用另一只手搭着老人家的肩膀,似乎让他安心地离开一样。
不知何时,安站在房间门口,安静地看着房内的这一幕,因为绮他们都很专注地看着所以没留意到他的存在。不一会儿,安便转头离开了,在离开之前,一直眯着眼睛的狮子在不经意之间看了一眼正离开的安。
络捂着嘴巴轻泣着,想不到多年没见的伙伴们,最后一次见面居然会是永别的时刻。
阳光,从窗边透了进来,它不再是霸道地炙烤着所有东西,仿佛在见证着一些东西。此时,老人已经闭上了双眼,脸带微笑地走上他最后的路。很安详地离开了人世,他以自己最大的努力撑到在弥留之际能看到狮子与骑士这股执着不是一般人能支撑得起来。
在老人家的一生中,骑士只与其说过两句话。第一句是鞭策着他要勇敢,正义,第二句是认同他、支持他。虽然很多人都觉得这位老人很可笑,为了区区一个梦中的人物跟自己说过的那么一句话而执着。但是在老人家认为,这并不是仅仅是梦中的人物,他们是鲜活存在的,他是有意义的。因为他相信他们,这样就足够了。
骑士把老人家的身体安放好在床上,然后把他胸前的一枚勋章摘下来,同时狮子也从他胸前摘下一枚勋章。走到绮的面前说道:“感谢汝,在他弥留之际将吾召唤出来,圆他最后的心愿!”骑士缓缓地向绮施了一个利,当绮回过神来,就发现骑士跟自己正在说话:“哈!哪里呢?举手之劳。”此时,狮子也走了过来,坐在地上也说道:“汝把吾召唤过来圆他心愿,那么吾就在此守护与汝当作报酬。汝意下如何?”王者的威严不怒而威,这让络吓住了躲在梧的身后“啊!狮子会说话!”
绮瞪了一眼络之后,笑道:“你的报酬,我接受了!”这么一笑,笑得可真的是心花怒放了。难道绮在最开始也是打这个主意?
骑士把手中的那枚在老人那里拿的勋章抛向绮,这枚勋章隐隐泛起蓝色的光芒,“这个就是契约。非到汝有生命危险时,吾是不会出现。若遇险请捏碎。但机会只有一次。”话毕骑士消失在空气之中,狮子也把勋章抛给绮,同时也消失了。
再此之后,老人家的家人纷纷前来道谢。毕竟老人家兵戎一生,从未见他像他临终前笑得那么安详。最后经过询问才得知,原来老人家的名字叫--井狮骑!
梦与现实羁绊的力量,是不容忽视的。它或许是你前进的动力,或许是你怀念的故地。
绮满意地收藏好井狮骑老人家的画,同时拍了拍放在口袋里面的两枚勋章。又躺在藤椅上睡午觉了。
“真没人性!”络气哼哼地说道,因为她觉得绮在老人家弥留之际还要讨价还价实属可恶,所以不满道。
“啧啧!你懂啥?吃的冰沙去吧!”绮根本不在意络说什么,因为这不仅做了一件好事,同时又收到两个得力的保命护卫,这又何乐而不为呢?
友情、羁绊、执着。其实不仅仅只有人与人才有这些情感出现。就如骑士与狮子一般。
绮缓缓地闭上眼睛,再度细细地感受那温馨的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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