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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次元] 【黑塔利亚/APH】《塔》&《Touch It》(香冰) BY:MSE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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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13-4-6 23:31:09 | 显示全部楼层 |阅读模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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香/港×冰/岛。这是一对冷CP,来推广一下好了。


《塔》这篇文是去年七月小香回归时候写的贺文,错字BUG什么的没有挑。
去年的我心智水平和今年也不在一条水平线上,文章里有些幼稚的地方请多多包涵。

- 塔
1_
       艾斯兰手中撑着一张有半个手掌宽的相片,相片中阴霾的天空包绕着一座古老的塔,因为年代久远,塔身有些地方缺失,任何一块砖块的缺失都刺激着人的眼睛,仿佛它就要倒下来一样。这座古塔的所在位置是他花重金从同是古董商的王耀手中买来的,即使他看来这座塔毫无价值,事实也如此,里面空空如也,要说他唯一比较有价值的收获就是现在在他房间里换着衣服的黑发少年。
       他是一名古代骑士,他的存在已经逆转了各种伦理,使得艾斯兰不得不怀疑,通过和他的几天的交涉,艾斯兰掌握了他的一些基本信息。他叫贺瑞斯,是一名骑士,根据艾斯兰判定他应该是守护古塔的骑士,贺瑞斯沉默寡言,性格上和自己非常相似。那天艾斯兰在古塔里发现落满灰尘的盔甲,里面似乎是“装着”一个人,艾斯兰揭开他的头盔,刹那之间他被震撼了,里面是一个帅气的男子,黑色的头发和黄色的皮肤一系列的黄/种/人特征使艾斯兰判定他是亚/洲人,随后他张开的琥珀色眼睛更让自己肯定这个想法,那么一个亚/洲人为什么跑到欧/洲的古塔呢?很遗憾,当时艾斯兰只把问题想到这个份上,并且还把他带回了家而不是送去博物馆。
       卧室里盔甲生硬的声音响着,却也没持续多长时间,卧室门一声轻响,从后边钻出那位骑士,他很适合现代的装扮,像个少年一样帅气,只是脸上挂着亘古不变的荒凉,从艾斯兰在古塔中发现他到现在,那副表情丝毫没有改变。他向他招招手,示意他到身边坐下,贺瑞斯愣了一下,才迈开了步伐,稳重却很小心的样子,似乎还踩在古塔腐朽的地板上。艾斯兰家的客厅不大,不需要很长时间就能从一端走到另一端,贺瑞斯走了几步后开始放开步伐,很快就到了艾斯兰身边的沙发上,因为没选对角度入座,或是沙发很小,他坐下去时手臂和肩膀与艾斯兰的肩膀触碰了。
       沉默在他们之间蔓延开来,昨天该问的也问了,该回答的也回答了,还有什么话好说呢?艾斯兰完全可以选择把他“卖”给王耀或是送去博物馆,不过艾斯兰犹豫了,且最终选择把他留下,他无法忘却少年熟睡的面容,已经和幽深的古塔融为一体了。就像当初他决定从事古董生意,他也明白做这个要和许多形形色色的人打交道,比如盗墓贼,却遭到家里另外的人的反对,他只好搬离那个束缚他的地方,其实艾斯兰也只是个少年。
        “……感谢你让我复苏并收留我。”耳朵后面冒出一句话,不温不火,艾斯兰正要转过身对他说“不用感谢”这一类话,他转过去时愣住了,骑士轻轻握起他的指头,在指尖轻轻落下一个吻,贺瑞斯的嘴唇已经离开了艾斯兰的手,那一个吻印还流转着触电般酥痒的感觉,“我的王子,还要再来一次?”开玩笑的语气明显和贺瑞斯一脸认真的表情不符。艾斯兰刚刚从惊讶中脱离,又陷入了新一轮的疑惑。“你刚刚叫我什么?”艾斯兰感到他的手被贺瑞斯抓得更紧了,对方眼神中有一闪而过的慌乱,“您是我的王子,任何事物都不能侵犯您!”而亘古不变的表情被抹上了几分煞人的黑暗,贺瑞斯进一步凑近,想要抓住艾斯兰的另一只手。
        “好吧,我亲爱的骑士,不必感谢。”艾斯兰生硬地从贺瑞斯手里把手抽离,他敢保证他不是有意要说“亲爱的”这个称呼,事实上说完他就后悔了,不过黑发的少年似乎没有在意,他起身离开沙发,走回艾斯兰的卧室,收拾他那一堆铠甲,直到脱下它们,贺瑞斯才真正知道它们的重量。骑士那可怖的表情深深印在艾斯兰心里,他轻轻抚摸着被吻过的指尖。“同样的,你是我的骑士,任何事物都不能逆转你的忠诚!”他在客厅里悄声说道。

2_
       下午王耀的相好伊万要来与自己交易,可以说成是谈判。艾斯兰见过他几次,可以说王耀有了他就可以拿下任何谈判,伊万身上确实笼罩着谜一般的气息,十分煞人,尤其是他眯着眼一脸天真地微笑的时候最可怕,据说整个世界敢和他抗衡的只有两个人,一个是当今走红的明星阿尔弗雷德,另一个是古董商王耀的弟弟。不过好几次和王耀的交涉中都没见到他那个弟弟,王耀也未曾提起过他,这使得艾斯兰有些好奇,但是他不得不先应对下午与伊万的交涉,他们这次的谈判是艾斯兰发现的一只古瓷,他只是拿给王耀看了一看,对方就一定要买下,其中一定有什么隐情,或许他可以卖更高的价钱。
        “下午有人要来,你可以去外面转转。”艾斯兰看了一眼躺在自己床上的人,短短一天时间,他的床就被侵占了。“谁?”出乎艾斯兰的意料,贺瑞斯没有回答“嗯”之类的词。“你不认识,伊万·布拉金斯基。”艾斯兰随口说,眼睛望着门上的日程表,上面不是很满,因而他没看见床上的人身子一颤。“我留在这里,当作古代骑士的模型。”贺瑞斯说,一面起身抓起床边的头盔。艾斯兰看着对方皱起的粗眉毛,想起了以前家对面的一位绅士,他就没想到为什么贺瑞斯会皱起眉头。艾斯兰走向卧室的窗台,一盆三色堇有些蔫了,即使是摆在阳台上,可还是被两栋楼之间连起的的铁丝上晒着的衣服遮住了阳光。“三色堇?”骑士歪着头打量着花盆里病恹恹的花,“那不是应该种在野外受阳光拥护的吗?”这种花儿在欧/洲分布广泛,连自己驻守的古塔边也有。“我喜爱它,把它摆在阳台上也是有原因的。”艾斯兰轻轻触着花瓣,抬起头向阳台外远眺,他的窗户是向北的,穿过视野所及的重重山峰和无边无际的海,就是自己魂牵梦绕的北/欧,自己的家乡。
       三色堇的花语,是想念。
**
       跟预想的完全吻合,交易过程演变成了谈判,可怖的气氛和冰冷的气温曾把交易推近底端,使得这场交易差点有了结果。在交易过程中,艾斯兰几次听见他身后亲爱的骑士“模型”在揉着关节,发出了卡嗒卡嗒的声音。艾斯兰攥紧了拳头,在伊万离去后他长舒了一口气,差一点就妥协了。贺瑞斯看着紧绷着脸的艾斯兰,心脏像是受到了狠狠的撞击,自己没有能力保护王子。
3_
       艾斯兰拒绝了王耀,或伊万的交易,从此被封锁了古董的交易路径,况且他家里又多了一位骑士,无奈,艾斯兰舍不得送走他的“发现”,只得去打工。贺瑞斯提出他也要去赚钱,还没说完就被艾斯兰坚定的语气斩断,他甚至一度怀疑,自己的王子是不是有禁锢癖。凡在他外出期间他都在门上挂一把锁,为了防止盗贼盗走他的东西,特别是骑士。
        狭小的房间因为少了一个人而变得空旷,贺瑞斯百无聊赖地坐在艾斯兰的床上,哦对了,也是自己的床。他不禁想起昨天晚上的美景,似乎要把他吸入无尽的深渊,还好他把持住了。昨晚的夜光格外抒情,它在三色堇的花瓣上跳动,一路留下光影在地板上流转,跳跃到了艾斯兰的脸上,他睡态安详,病态的皮肤在光线下更显苍白,贺瑞斯心中翻腾着,其中有一种怜悯,一丝忧伤和一缕占有欲,要不是他斟酌了一阵,估计他真的能吻下去。活着的任何生物都能看出来艾斯兰正被病魔蚕食,并且已经到了极其严重的地步,可怜的王子,骑士也驱散不了侵占他的病魔啊。
**
        一个早上的时间,艾斯兰从一堆招聘广告中筛选出了几张适合自己的,招聘者的要求还没有艾斯兰的严格,既要离家近,好回去照顾骑士;又要与自己的体力支撑程度相符合,当然做饭什么的就不用说了;最后就是报酬要高。这样的工作的确不好找,他花费了一个下午的时间,跑遍了家的周围,其实王子很想见到骑士,可惜总是没能进去,这大概就是“三过家门而不入”吧。终于在傍晚,他摸到了一户人家门前,这是最后的机会了,自己的肺在颤抖,里面难受得像是要炸开一样,他扶着墙半蹲着身子大口喘着气,他现在比以往更需要钱。半晌,他抬起头,长时间半蹲着使他抬起头的时候眼前发黑,他调整好姿态,因为没有人会想要一个生病的人,然后他按下了门上凸出来的那个按钮,响起了平淡无奇的铃声。
       他不会想到开门的会是他。那人看见他愣了一下,皱起了粗眉毛,然而艾斯兰产生了一种名为“逃跑”的神经冲动,但是另一股神秘的能量穿过他的心脏,提醒着他,这可能是唯一的机会,他迟疑了,双腿像是灌了铅一样沉重。那人祖母绿色的眸子折射的光芒似乎全部没进他的死角,在那一瞬间思绪都定格住了。“又生病了?好吧我暂时不追你的债,先进来吧。”绅士看看艾斯兰手上拿着的单子,还有他惨白的脸颊,似乎明白了些许,才从嘴中吐出了他特有的低沉的声音。
       艾斯兰十分庆幸,虽然几个月前把他逼入死角的还是这个绅士,不过他终究是有人情味的,他看着绅士忙碌着倒茶的身影,心里穿过一阵暖风。没有什么必要思考的时候,艾斯兰喜欢望着北方,那边有他的家人,有他的家乡,还有那座幽深的塔。秒针转动的音符有规律的敲击着这个静谧的空间,绅士在一分钟之前走到阳台上打电话了,偌大的房子内部只剩下王子一个人,他千万不该把骑士忘记了。
        贺瑞斯皱着眉头望着墙上挂着的时钟,他不解,为什么秒针分针他们能这样转一圈又一圈而不厌烦呢?分针越过数字12,时针就步入了另一个小时的范围,六点了,春夏交替时天开始黑得慢,现在的太阳离西沉还有一段距离,俨然是一副四五点钟的样子。他的王子还没回来,这个时候正是放学和下班的时间段,或许他的王子像是一条鱼迷失在了人潮涌动的街上。
4_
       艾斯兰回到住处的时候已经将近七点了,他和绅士的交谈很顺利,绅士允许他打工还债,也答应他给他一些钱治病,而且工作范围不包括做饭。贺瑞斯在努力下终于捉摸出了开锁的方法,就在这时他听见了王子轻盈的脚步声-没错,就是他,再没有一个十七岁脚步比他还轻的人。骑士连忙回到房间里,从门把上挂着的雨伞后边找到那个两个拳头大的洞,然后摸到外面锁,轻轻把它扣上再若无其事地躺回艾斯兰的床上。王子回来了,发丝有些凌乱,衣服也是有些灰,显然是在外面跑了一天。他提着两盒饭,虽然表情没有变化,但是贺瑞斯从他眼神里看到了愉快的电波。
       日期开始归属夏天管辖,慢慢在升温,与之一起增长的还有爱,和占有欲。
**
王子和骑士约定,天黑之前会回来,随着步入夏日的日子增长,黑夜姗姗来迟,归家的时间也越来越晚,王子和骑士都感觉到了,可是谁也没提出什么,温度太高反而受不住。
一天傍晚,艾斯兰在天边最后一抹余晖消失之际踏进了家,他看到贺瑞斯想说什么的样子,最后对方还是皱了皱眉头吞回去了。“贺瑞斯,这个给你,拿去洗洗再吃。”艾斯兰面部表情缓和,估计逗他一下就会笑起来,他把一盒蓝莓递给了骑士。骑士接过蓝莓,他心里涌动着各种各样复杂的情绪,经过层层过滤,说出口的只有一句“谢谢”。贺瑞斯把蓝莓洗了一遍装进一个小盘子里,然后拿起一颗咬了下去,甜中夹杂的微微的酸刺激着味蕾,他像是想起什么似的,对坐在床上的艾斯兰喊了一声:“我洗好了,来吃吧。”艾斯兰盯着手中的书,头也不抬哼了一声“嗯”,贺瑞斯叹了口气,抓起两三颗蓝莓走向他的王子。
        贺瑞斯坐在床沿,目光有些分散,他无法把注意力引开也无法把注意力集中在他身上,昏暗的灯光使王子额间的阴影加深,显得有层次感,又有些朦胧。骑士抬起手,把一颗蓝莓贴到王子嘴边,艾斯兰感觉到蓝莓的温度,一定是被他握在炙热的手心有一段时间了。贺瑞斯看着艾斯兰偏着点头,张开小巧的嘴去咬那颗蓝莓,顺带舔到了贺瑞斯的手指,柔软的舌尖划过皮肤带来了触电般的触感。艾斯兰没有察觉到贺瑞斯的异样,朝着贺瑞斯传了一个“还要一颗”的电波。贺瑞斯的心跳已经被打乱,心动周期在缩短,他捏着第二颗蓝莓,故意放到离艾斯兰嘴有一点距离的位置,并在把蓝莓送进王子嘴里的时候也故意把手指伸进去一点。他的王子,很像一只红舌小白隼,凑到他手边千方百计靠近那颗蓝莓,一瞬间贺瑞斯脑子里钻出各种各样的想法和让人害羞的图画,来不及让他思考,他的躯体就像傀儡一样,被不属于自己却又是自己的想法操控着。
       他真的照做了。在艾斯兰把蓝莓裹入口腔时,贺瑞斯的手指轻轻扯开艾斯兰的嘴角,他的手指贴在他的唇与口腔的交界处上下刮着,艾斯兰口中钻出一些残缺的语句他完全没听,只感觉到从他喉咙深处涌上的热浪侵袭着自己的手指。他让手指往更深处探索,触到了柔软的舌尖,舌尖是全身触觉最灵敏的地方之一,贺瑞斯用手指轻轻翻滚着,在他舌头上打圈,刮着舌头上凸起的舌/乳/头,又绕到舌头背面玩弄着舌根。骑士又把手指往深处放了点,搅得艾斯兰的胃一阵翻滚,什么东西即将涌上喉咙的时候贺瑞斯收了手,王子脸上一片潮红,更加诱人。收手不代表结束,下一秒贺瑞斯的另一只手托住了艾斯兰的后脑勺,他的嘴唇也贴了上去,他感受到了北/欧少年冰凉的唇,王子没来得及闭上的牙关闯进了贺瑞斯的舌头,留在自己口腔或是对方口腔里的蓝莓的香味蔓延到了鼻腔,他失控了。艾斯兰双手抓着贺瑞斯的肩膀,衣服皱成一团,他感觉对方更加用力地托住了自己的脑袋,这个吻被霸道地加深,两个人的舌尖相互触碰,纠缠在了一起,艾斯兰感觉到要窒息时贺瑞斯放开了他。他们大口大口呼吸着外界涌入的气体,脸红得更厉害了,贺瑞斯又在艾斯兰脸颊上啄了两下,他不知道自己到底在干什么,似乎觉得艾斯兰很享受的样子,他一路吻了下去,发誓要守护王子的骑士,也像病魔一样侵犯了王子。艾斯兰只感觉到皮肤传来的一阵阵酥痒,后来又传来隐隐的疼痛,再后来什么都没有了。
       夜风穿透纱窗给这间高温的屋子降了温,骑士清醒过来了,他看着满地的衣服和自己在王子身上留下的痕迹,还有皱成一团的床单,它已经被弄脏了,贺瑞斯心里涌出无限的罪恶感,王子昏睡过去了,等待他的是黎明和残酷的景象,造成这一悲剧的人是自己。
5_
        艾斯兰做了一个可怕的梦,梦里没有撒旦,也没有贺瑞斯,梦里没有炼狱,也没有天堂,只有他自己和一望无垠的灰暗。他的肺部深处传来一阵阵挠心的痛感,咽喉痛得说不出一句话来,可怜的王子,独在一个陌生的次元。
清晨没有想象中的鸟的清啼,也没有想象中温馨的问候,艾斯兰醒来后第一串钻进自己耳朵里的音符是自己剧烈的咳嗽,下身也传来隐痛,闻声而来的骑士急忙坐在他身边,艾斯兰抚着自己疼痛的胸口,忽然发现自己上半身、以及又发现的下半身都没有任何衣物,他愣住了,目光四散开来,分布归进某个地点某个时空,直到骑士紧紧把他拥入怀中,那些属于夜晚的碎片才一齐涌入王子的回忆。空灵的耳畔只回荡着从自己脖颈旁边发出的低沉的“对不起”。艾斯兰把手轻轻按在伏在自己肩上的骑士的黑色头发上,柔滑的被褥从他们身上滑下。房间和自己入梦前出入不大,只是醒来的时候光线把它照亮了而已,只是醒来的时候丢了这一具躯体而已,只是他曾经的诺言破碎了而已。王子看着对面镜子里映出的自己,用手随便理了理凌乱的银发,他嘴角扯开一小个弧度,现在他是谁?拿掉名字夺走躯体后他又是谁?不是艾斯兰也不是王子,他是一只深陷迷沼的白隼?还是一个被吞噬主旨的迷失的灵魂?艾斯兰把头埋进贺瑞斯的黑发间,他轻轻咬着他的肩膀,无论是心底的还是身体的痛感都刺激着他的泪腺,可终究没有流出一滴眼泪,连眼眶都没有红一下。
        艾斯兰想要让自己振作起来,今天也要去亚瑟先生家,一切都和往常一样。越想越无力,他索性瘫软在了骑士的怀里,他的体温很高,很温暖,他抬起眼就看到了他锁骨柔和的线条,艾斯兰瞬间明白这不是梦,因为贺瑞斯没有果着上半身睡觉的习惯。“艾斯兰,你发烧了。”他柔和的声音贯穿艾斯兰的身体,昨天晚上也是这个声音在自己耳边呢喃着一些模模糊糊的词语。王子抬起手,胳膊的酸痛无法很好的撑起手,他吃力地摸到额头前,那片区域是一片炙热,应该说他全身上下都在燃烧。“八点了…再不去亚瑟先生家就不好了……给我药。”艾斯兰迅速离开贺瑞斯的怀抱,把整个人撑起,弯腰捡着衣服。贺瑞斯看着他像纸一样白一样单薄的身子,皱起了眉头,他轻轻握住他的手腕说:“你已经病得那么严重了,今天就别去了,我打电话给他!”“这怎么行,我还能走……咳咳…”艾斯兰毫不犹豫地驳回贺瑞斯的建议,又爆出一阵剧烈的咳嗽声,他真的没有了力气。贺瑞斯递来水和药,琥珀色的眼睛闪出严肃的光芒,他张开抿着的唇对艾斯兰说:“对不起,没想到你身体那么弱,昨天……”“你在说什么,我忘记了。”脸苍白得像一张纸的艾斯兰望着窗,一脸严肃。“你也忘记了,对吗?”他转回头直勾勾盯着贺瑞斯,后者还从来没见过他这样严肃的表情,他默然,点了点头,艾斯兰吞了药后躺回床上表示他接受贺瑞斯先前提出的建议。对方走到一旁打电话给那个粗眉毛的绅士,艾斯兰想踢掉被子,它热得不行,可是他没有穿衣服的力气,他不想再被看光一遍。
       自欺欺人往往换来的是更深层的记忆,当然某件事能让人自欺欺人,说明这件事绝对不一般。
6_
       世界上最狡猾的是天神,他挖了一个显而易见的坑,一面说着要拯救你一面指引你往坑里跳,待你跳进那个深坑的时候他却在边上静静地看着你发笑。
       自从那天以后,再也没有类似的事情,真的就忘记了?虽然再没有被提起,但是都一直不同程度地影响着两个人。后来的艾斯兰在没撕掉的日历上看到,那天是自己的生日,难怪亚瑟先生要塞给自己一盒蓝莓,并因此引发了一系列失控的事情。
       时间飞逝,自己的思绪还萦绕在五月遇到他的时候,时间已经要步入七月了,今天是六月最后一天。他记得骑士跟他说过,他的诞辰是在七月伊始,多么美丽的日子,不是吗?正好亚瑟先生前几天离开了,债也还得差不多了,王耀一行人也逐渐对他恢复交易,唯一令人放不下的是自己的病,想到这里艾斯兰又咳了几下,他一个人游走在熙来攘往的街上,他才不是为了给贺瑞斯买礼物才到街上的,艾斯兰心里这样想。他左顾右盼寻找着一样适合骑士的东西,可惜它们要不是太贵就是被预定了。艾斯兰走进一家精品店,里面装潢古朴,正中间的紫色的落地大灯散发着诡谲昏暗的光芒,四围都是木制地板。绕过那些粉色的充满少女心的小饰品,他的目光落在了不起眼的柜台上的一个玻璃球,它被映照得发紫,正中间是一个小小的塔,古朴端庄。
       他才不会承认自己是怀念那座古塔。
       “贺瑞斯,我回来了。”即使面部表情再僵硬,他也抑制不住内心深处正在喷发的兴奋,还没到房间门口他就大喊。但是下一秒一切都被压抑住了,艾斯兰去拉那把锁的时候发现它没有锁上,自己是不可能疏忽的。“贺瑞斯?”他迫不及待地推开门,一边向里面喊着,没有人回应,门开了,空空如也。这一定是在开玩笑!艾斯兰这么想,可惜事与愿违,他站在门口环视这个不大不小的房间,没有黑发少年的身影。他忽然像发疯似的推开门跌进去,踉跄几步站稳之后朝着他认为贺瑞斯会存在的地方奔去,阳台、衣柜、床,找了一遍又一遍都没有,最后他居然拉开根本不可能的抽屉翻找--都是徒劳,不得不承认他消失这个事实。艾斯兰倚着墙慢慢滑下,两行清泪从他紧闭的双眸滚下,他浑身颤抖着,手中捧着的玻璃球滑落,瞬间碎成了一堆,从中汨汨流出水,古塔安静地躺在玻璃碴中。
       他说过的每句话自己都深深记得,特别是他的三句诺言:“我是你的骑士。”“任何人不得侵犯您!”“我将永远守护您。”可惜它们变成了空言,没有人再履行它们。不过这又有什么,自己的生命不及永远,怎能被守护永远?他睁开眼睛看着地上被打碎的玻璃球,看见古塔,一股电流穿过他的脑袋,他像是明白了什么一样,立刻抓起沙发上的外套就往外跑。
7_
六小时前。
       艾斯兰出去后不久,贺瑞斯像往常一样打开了锁,他转身准备锁上门的时候,楼道间响起的脚步声和交谈引起了他的注意,他转向楼梯的方向,居然那么快,对方就已经登上了最后一级阶梯。待看清对方一行人的面目后,他的瞳孔极速缩小又放大,那个红色衣服扎着低马尾的,不是他大哥吗?一股神经冲动促使他产生了逃跑的想法,与此同时大哥有力的声音一字不落的庄稼在他心脏上:“小香?本田菊快抵住他,不要让他跑掉!”贺瑞斯才迈开一步子,一个比他小巧的东方男子已经跳到他身边,牢牢按住他的双手,他一下子重心不稳跌坐在地上,后面有人拿来一条手帕捂住他的鼻子和嘴,一股不对劲的香味弥漫开来,在他意识模糊之前他还听见大哥满怀歉意的声音:“小香,别怪我啊。”
***
       本田菊忙碌一上午,终于把贺瑞斯,或许该叫他的名字王港,的记忆读取了出来,王耀坐在他旁边盯着那个小小的屏幕看。记忆被快进到了那一天,五个月前,王耀对他说,他和伊万要结婚了,王港就跑了出去,这以后的记忆都是陌生的。他们目睹了他被逼入窘境的过程,看到了他被人装进古代骑士的盔甲里并扔进了古塔,又看到了他视角里银发少年的睫毛,对方正吻在王嘉龙的唇上。本田菊察觉到了身边王耀的颤抖,王耀却没有察觉到自己一脸兴奋的样子,王耀捂着心脏跑了出去,剩下的记忆本田菊一个人看完了,看得他不得不努力吸着鼻腔里的液体,不让它流出。
       他深吸一口气,照着王耀说的做,把记忆销毁,替换新的记忆。本田菊把王港的记忆放进一个芯片里,又准备做一个替换记忆,他醒来后就什么都没发生过。记忆正在输进芯片,他记忆中的古塔也在一点一点消失直到崩塌。
***
       艾斯兰到达北郊的古塔已经是深夜了,它坐落在一座低矮的山岗上,枯黄的树和灌木遮住了塔身,这里远离城市的喧嚣,没有路可以通到这里,他第一次来的时候险些搭上半条命。
       月光倾倒着无限的忧伤,银晖洒在古塔青色的砖上,这座塔永远是一副要倒不倒的模样,也给来者造成恐怖的影象。艾斯兰绕到塔的入口,背着月光,入口一片黑暗,仿佛一个无底洞,煞是可怖。但是他心里只有那个人的模样,其它一切他都不在意。
        他兀自走在塔的第二层,转进了一个房间,那是他第一次遇上他的地方。月光幽幽地从高高的窗口爬进来,一路蔓延到自己脚下,他走向墙角,蹲了下去,当时他就坐在这里,艾斯兰还记得自己掀开骑士的头盔时的那一幕,他被震撼了,那是最美丽的睡颜,他不假思索就把嘴唇覆了上去,没想到他真的醒了。现在艾斯兰坐在那个位置,已经分不清是现实还是梦境,他确实多么希望现在是五月的那天晚上,正好从梦里醒来的时候,什么都是一场梦,什么都没有了。自己不也是做了一场冗长的梦?梦醒后依旧只有他一个人。
       许久,他起身,长时间坐着使他站起的时候眼圈发黑,自己身体越来越虚弱。他静静沿着透着月光的楼梯走,走到塔的每一层,每一个房间,走到月光不及之处,记忆也随之一涌而来。他爱他啊,爱得入骨啊,不然怎么会用以吻唤醒这种丁马克故事里才出现的方法拯救他?直到他走后艾斯兰才发现自己难以忘怀,他的骑士不见了,丢下了病重的王子。
       艾斯兰又从塔顶慢慢走下,每一级阶梯似乎都印有他们的记忆,他想起了遇见他的时候,跳跃在睫间的阳光;他想起了亲吻他的时候,和他亲吻自己的手的时候;还想起了他们做的荒唐的事,他埋在脖颈里轻轻说对不起;最后一段小插曲,是他们之间的矛盾,他对他说,你守护的不是我,对方回应,你爱的人不是我。
       忽然,塔身剧烈颤抖起来,就像病重的老者一样,身处二楼的艾斯兰反应快,他三步两步冲到了一楼,天花板上砖石已经在下坠,他在出口即将塌陷的时候跳出了古塔,他边跑边跳,被大石头绊了脚,飞出很长一段距离,肩膀狠狠着地给他带来剧烈的疼痛。结束了,身后已经没有隆隆的声响,他朝后望,灰尘散尽后,古塔变成了一堆砖石,一路是绵延到山峰的空旷。艾斯兰抬头就看见天空,此时新月溺在了东方七月的第一缕光亮中,新月溺死的时候,有星星和云彩陪伴吗?艾斯兰嘴角勾起一个弧度,他失去了他,他又失去了古塔,自己还剩什么?只剩这一具空壳罢了,他的灵魂早已被那病态的爱蚕食殆尽,如果天神想要的话他可以随时拿去。
       他流泪了。艾斯兰拿起身边的一片薄砖,它有着锋利的四棱,他把它抵在白皙的脖子上,抬头望着北方的天空。他看见一颗星星挂在天边,同新月一起溺在晨光中,艾斯兰想起了帕芬,想起了北/欧的亲人,粗神经的丁马克,冷冷的诺威。于是他拍拍身上的灰,捂着摔疼的肩膀往北方一望无垠的山峰走去。
       无论是记忆还是实际,塔沦陷了。
8_
同年8月。
       艾斯兰回到北/欧的家,一切安好,帕芬还是老样子,一直守望着主人归来。事情已经过去一个月了,自己还是无法释怀,他蜷缩在自己曾经睡过的床上,把头埋进膝间,小声啜泣着,他一个人的时候记忆总是给他深深的伤。他也记不得是怎么被诺威知道的,反正当时他就一股脑地全部说给诺威听,最后他贴在诺威肩膀上颤抖着。
      
同年11月。
       艾斯兰又回到了这里,他准备把剩余的古董全部转出,回到北/欧过安定的生活。一会王耀的弟弟要来与他交易,敢与伊万抗衡的角色铁定不好打发。
       就在这时门铃响了,他不紧不慢地走过去,打开了门,就在他的目光落定在对方身上时,他被震惊了,眼前黑发的人,不就是他朝思暮想的贺瑞斯吗?
       “贺瑞斯,你回来了啊,这几个月我……”
       “请问你在说什么?对了,初次见面,我是王港。”

End.
——————————————————————————————————————————————

《Touch It》这篇文是听澳洲歌手Gotye的Somebody That I Used Know时构思出来的。
于是我去找歌词翻译的时候感觉意外地符合香冰!所以这篇是草草赶出来的。
我没有用"Somebody That I Used Know"做题目是有原因的。
关于结局,不是BE更不是HE。

- Touch It

a.
王港是在一次擅自进入本田菊房间找东西的时候发现它的。它是一个紫色透亮的玻璃球,里面一座古朴的塔坐落在浅紫色的底座上,塔身发亮,周围沉淀的那些亮片却毫无生气地散落在四周。心细的他发现,有些亮片还浮在塔上边,显然是有人摆弄过没多久,一时间他心里滚过好多个问题,不过让他最在意的一个问题是,为什么会有种熟悉的感觉?

他没能思考完这些问题,远处就响起了两个人不紧不慢的脚步声,一定是湾湾又来找本田菊要游戏了吧。他迅速转出虚掩的房门,轻轻把它锁上,径直走进对面自己的房间。自己一直是个思考问题很多的人,如果能把每个从自己脑袋里冒出的问题想通,他绝对可以成为比海格力斯还有名的哲学家。

b.

第二次看见这个玻璃球是午后在花园闲逛的时候。本田菊倚在窗台上,用指尖轻轻触着玻璃球圆滑的弧面,他姣好的面容映在弧面上,远处看真的很像一个独自忧愁的少女。

“港,有些事情我想问你。”菊直接开口,目光始终落在面前的玻璃球上,他也没有看一眼在樱花树背后的王港。

“正好我也想问你一些事情。”港觉得有些事情还是需要真相。

“你先开口吧。”菊摊开手掌,做了一个“请”的手势

“这个玻璃球是你很珍贵的东西?”

菊没有回答,他直接转入另一个问题:“港,你还记得以前高中的同学吗?”

“记得。”可能菊不想说,他也不想强求,不过他有些奇怪,他为什么会突然提起两年前的那些人,菊不是那种怀旧的人。

“你记得那个‘起源君’,你记得提诺,你都记得。”是肯定句,确实,王港记忆力很好。“那么你记得那个冰/岛少年吗?”

港皱起眉头,他似乎有些印象,脑袋却只勾勒出一个银色头发、普通校服的背影。

“他叫艾斯兰啊。”菊的目光又落回弧面,他拿起玻璃球走到房间深处,然后关上了窗户,留给王港无限的疑问,他一个人在外面思考。

c.

他开始频繁进出本田菊的房间,只是呆呆地看着那个玻璃球,思考着它到底与那个冰/岛少年有什么关系,先前是偷偷摸摸的,后来还是被本田发现了,他没有说什么,默许了。

它真的很美丽,不过里面古朴的古塔有种凄凉的感觉,而且好像是从自己心里升腾起来的凄凉,仿佛长时间置身于高纬度地区。

冰/岛少年,艾斯兰,和眼前这个玻璃球,一切都是那么熟悉又那么遥远,仿佛漂浮的薄冰,一碰就碎。

忽然他想起自己还没有触碰过这个玻璃球,它发出的光芒是那么深远那么凄凉,让人怜惜却又不敢触碰。有的时候港感觉自己问题快要想通了却又停止思考,他害怕,害怕真相。

在他纠结之余,本田菊伸手拿过那个玻璃球,王港的眼睛也随之转动,他抿着唇,用手肘撑着桌子,把头靠在上面,微微眯着眼打量着菊。这是他常有的状态,眯着眼不让别人看清他眼睛里的感情色彩。

“你在期待什么。”不知本田菊什么时候学会了运用波澜不惊的语气,他得意地看着王港眼睛里一闪而过的复杂色彩。

d.

【本田菊视角】
我和王港、王湾是多年的邻居加同学,最了解他们的除了彼此,还有我,他们的大哥不算。纵观小学至大学,这期间有很多世间所及之物,也有所不及之情。我曾为王港无数次感到担忧,那全是因为一个叫艾斯兰的冰/岛少年。

他转学来到我们班上的第一天,他们便有了矛盾,两个面瘫之间制造出来的冷空气足以抵得上西/伯/利/亚,那是我第一次为他担忧。

大约隔了半个学期,一天傍晚我偶然忘记东西,回到了夕阳映照的教室。隔着教室的窗子,我在走廊上看到他们在为什么争执,正当我要进去调解时,我看到了黄昏没有掩盖住的秘密。王港吻了他,他接受。我不会想到他们的进展会那么快,也没有想到我被湾湾同化的那一天会那么快到来,已经晚了,我按下了快门。那是我第二次为他担忧,或是第一次为他们担忧。

万一王耀知道了,那会不会比炼狱还折磨人?

最终还是知道了。因为艾斯兰在高二下学期染上了严重的肺病,是什么病港仔没有和我说,我只记得他疯了一样的到处找钱,最后居然跪着向王耀坦白一切。那是我第三次为他担忧,也为他们担忧。

后来港仔失忆了,他谁都记得,唯独记忆里缺了个艾斯兰。

e.

“港,不要再压抑了。”在学期末,收拾着东西的本田菊对王港说。

本田说得对,他是在压抑着什么。他能瞒过包括自己的所有人,却瞒不过菊。

他目光仍然锁定在那个玻璃球上。

“……怎么可能忘记那人纤弱的背影和病态的皮肤,”他声音有些哽咽,喉咙被记忆牢牢卡住,“我怎么可能会忘记他对我说的第一句话?怎么可能忘记他纤长的手指轻抚我的脸颊?”他的眼眶里已经流转着荧光。

“怎么可能忘记和他的吻?怎么可能忘记他咳作一团的样子和绝望的眼神?又怎么可能忘记他和我在一起的时光,还有他分手前的赠礼,这个紫色的玻璃球。”说到这里,他的语气平静了下来,但是眼眶里的泪水几次差点坠下。

王港伸出手去触摸那个紫色的玻璃球,指尖轻轻蹭着玻璃球与底座的交界,玻璃是多么冰冷的东西,它能直接地反射任何东西。玻璃内部游动着浅紫,它们左右碰撞似乎想要逃离玻璃球的束缚,发现这是不可能的时候便幽幽地沉淀到底部,向四周不断流出淡淡的忧伤。

像是极其不愿意被国王欣赏的夜莺,王港拿起它的时候险些掉落在地上,他把它捧在手中,更加仔细地打量它。

“他是我最爱的人。我的第一个恋人也是最后一个恋人,脑海中层层叠叠都是他的身影,所以说怎么可能……怎么可能忘记啊,我的初恋。可惜,”他越说越激动,双手剧烈地颤抖着,艾斯兰拿着紫色玻璃球走到他面前的样子、说出分手的表情、离开的背影都一一浮现在他眼前,所有回忆一涌而上。

王港手中的玻璃球里的水四处摇晃着,不过再汹涌的波涛都撼不动古塔,唯有破碎--就像现在这样。玻璃球从王港手中跳出,快速向地板飞去,在空中留下一道看不见的痕迹,硬生生地切割着他剧痛的心。

碎了,玻璃碎裂是必然的结局,里面的水与眼眶里的眼泪同时迸溅而出。

怎么可能忘记,我的初恋。可惜,他已经永远被夺去了这条时间轴。

这是没说完的话。

End.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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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13-4-7 23:18:25 | 显示全部楼层
看是看完了不错是不错
可是总觉得有种以前看的言情小说的节奏…
同人是个好东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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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楼主| 发表于 2013-4-9 18:53:29 | 显示全部楼层

感谢评价,这些东西是去年写的,谢谢指出不足之处,现在的我会多多阅读一些好的同人,试着让同人不那么言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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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13-10-12 21:53:14 | 显示全部楼层
又是一部我没有看过背景动漫的同人文啊,文章不长,也没有明显的主题表达,大概就是楼主自己的一时臆想吧。本来是无处着手点评的,不过呢,第4节结尾的描写还是相当的亮眼啊,一颗蓝莓做引子,写出了不一样的风情,这样的描写国内不多见,国外当代作家倒是常用这种手法,楼主有天赋,再接再厉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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