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帖最后由 dlsdyc 于 2013-1-19 17:59 编辑
唉,坑了好多天啊。余细细思量了半天,也没有想好接下来用哪种写法。(说实话,好吧,吾辈去打游戏和到处填坑了,于是就把这个坑给忘记了)所以,大家见谅啊,坑王神马的吾辈才不想当呢。至于怎么写么,车到山前必有路,走一步看一步吧。(这种随便的态度真的好么)
我在这里首先打算讲一下逍遥学派,或者称之为吕克昂学派也可以(Lyceum)。这一学派虽然在亚里士多德出逃之后受到了削弱,但是却并没有马上瓦解。大家还记得我所说的么,亚里士多德并不是雅典人,所以吕克昂学园并不是他创建的,只不过他主持过这个学园的工作,并且影响了这个学派的风格。当然,这个学派由于了没有亚里士多德那么伟大的人物,而逐渐走向了衰弱。但是却不是突然就死亡了。国内的教科书给人的感觉就是亚里士多德出逃雅典后,整个逍遥学派不知所踪了。(好吧,我承认他们压根就没有在意这个部分。)当然,这种忽视也有很多的原因,一方面这个学派在此之后并没有太大的建树,还有另一方面,写书的人一般觉得此类东西大多是常识,所以就不加以详述。(唔,所以当年吾辈一开始读哲学史的时候也觉得很奇怪,怎么是一段一段的,相互之间没有足够的联系)
文德尔班是这样评价这个学派的,“往后,逍遥学派大部分参加了亚历山大里亚的学术研究,特别是在他们之中有写哲学史的最辛劳的工作者。但就在哲学本身,他们不过扮演了抵御别人的功绩,捍卫自己学派体系的保守角色而已;······释义、评论、摘录、阐述,形成后期逍遥学派的主要任务。”
然后么,这个学派的末路我也交代一下吧,那就是他们的这种工作和柏拉图学园一样,在公元前四世纪末,被两个新的学派所破坏,也就是斯多葛学派和伊壁鸠鲁学派,整个学派就衰落的更加厉害了,最终相当一部分人去了当时的学术中心亚历山大里亚,因而也也和亚历山大里亚学派有过一些联系。(楼主脑子里幽幽的出现了一句话,长江后浪推前浪,前浪死在沙滩上)
“雅典哲学大师们的两大派别,学园派和逍遥学派追逐当时潮流,将科学分成两大支:伦理哲学和学术研究。”
在学园派的第一代,就是和亚里士多德同时的那帮子人,已经开始为群众性的道德教育奠定了基础。逍遥学派紧紧抓住了这种发展,重新将亚里士多德的形而上学加以改造。好吧,其实说人话就是说哲学逐渐走向了开放性。原来的哲学是局限于一部分人的,亚里士多德不是说哲学起源于好奇么。那么什么人容易好奇呢,那当然就是摆脱了物质劳动,整天没事想事情的人。哲学实际上是从这些人身上开始了。但是到了后来,斯多葛学派大家不知道知不知道,它的学派成员除了皇帝啊、贵族啊还有奴隶的说,阶层广泛。这个变化是如何达成的呢,那就是在于我刚才说的那种转变。
在亚里士多德出逃之后,这个学派主要由亚里士多德的朋友提奥弗拉斯特所领导,关于他的作品遗留不多,大多只有一些片断。但是提奥弗拉斯特本身是一个极富演讲天赋的人,他充分利用了他的口才和学识,为整个学派争取到了巨大的声望。(唔,声音响的人往往比较有发言权这是个颠扑不破的真理,摊手)在他之后,好吧就是比他稍微年轻一点的是罗德岛的欧德姆斯,(为嘛我每次想起罗德岛都是先想起动画再想到地理)和塔林顿的阿里斯托克。剩下的么,还有来自于墨西拿的狄凯阿库斯和斯特拉脱之类的人物。虽然哲学人基本上不出现在我天朝上国的教科书里,但是,这些默默无名的人物,还是将哲学给不断传递了下来。(好吧,的确建树不是很多啊,但是比起一般人还是强了很多)在这里还不得不提一下逍遥学派末期的那些编撰家,没有他们,很多古典的文献估摸早就灰飞烟灭了。
好了,现在我们再来具体讨论一下这个问题吧。整个这一时期的哲学问题,大多和他们脱不了关系。“亚里士多德以后整个时期哲学所继承的伦理学的主要特点更确切地体现在:在这个沿袭前人并无创造力的时代,形成研究中心的完全是个人伦理学。”
这实际上一个深刻转化的结果。无论是柏拉图还是亚里士多德,他们对于道德,对于伦理社会的理想,是基于他们时代的精神,是对于那种城邦国家的民族意识的礼赞。但是这一点逐渐被改变,以至于对于整个逍遥学派来说,极为陌生。这使得他们转向了流行的观点,把个人幸福和德性问题放在了突出的地位。(大白话就是,希腊的辉煌已经过去了,这是一个新的时代,拉丁人的崛起和希腊人的衰落)
在当时普遍弥漫着这样一种观点,对于生活中美好事物的正确欣赏才是人生真正目的之所在。而正是在这一点上,柏拉图和亚里士多德的继承人们达成了一致,反对新生的派别看法。因为在他们看来,虽然德行是极为重要的,但是他们并没有反对拥有身外之物。在他们看来,为了人类的完全幸福,财富、健康、繁荣这些东西并没有和德性矛盾,这也可以理解为什么对于柏拉图和亚里士多德来说德福问题并没有那么重要。在当时,除了犬儒学派主张德行是唯一且至高的善这个在当时看来并不占主流的观点。但是他们依旧需要解决如何让人幸福的问题。对于这个问题的答案,他们都指向了对于圣人的模仿,一种从苏格拉底中诞生出来的理解。
还记得亚里士多德讲的静观么,在整个逍遥学派看来,圣人最突出的特征就是恬静,或者说是无动于衷。并且这种观点几乎得到了当时所有人的赞同。因为这种观点其实是在强调圣人和世界的一种对立关系,无论世界发生了什么事情,并不能损伤到圣人的知识,“这个时代的模范人物不是为伟大的目的而工作而创造,而是为了解如何把自己从身外世界解脱出来。”
但是,人并不一定能够战胜外在世界,所以人需要战胜的是他内在的世界,也就是他必须要战胜外在世界所给予他的影响,保持自身的冷漠无情(apathy),这便是智慧的幸福。
那么既然重点已经落在了个人之上,那么伦理学的地位就被抬升了,以至于物理学和逻辑学在当时从根本上是取决于伦理学的观点。但是这也是一个哲学逐渐分化的时代,各个特殊学科反而得到了发展。逍遥学派在最初的时候就隐含了这一点,他们在解释自然的原则中作出了许多的改变。提奥弗拉斯特就认为自然是活着的自我存在,自然的整个运动是神的理性作用。并且努斯被认为是一种与灵魂有所不同的东西,或者换句话说,他取消了努斯的超越性。并且他的这种态度被斯特拉脱所继承。斯特拉脱进一步取消了理性和更低级的观念活动之间的界限。他不再认为自然是神的理性作用,他主张自然和自然理性是同一的,自然本身就是神。但是, “斯特拉脱在阐述世界时的立场迟疑不决,徘徊于机械论和目的论之间。”
而机械论和目的论这种两种世界观的独立,产生了两个全新的问题,就是人的意志自由问题和宇宙的尽善尽美问题。在这方面,整个逍遥学派大体上继承了亚里士多德的观点,也就是关于自由的问题,并不能从自愿这一角度出发,而必须是从责任感出发去理解,也就是对于行为的负责。“通过考虑目的也考虑手段而进行的选择自由,是道德上应负责任的条件。”
(就是说,手段和目的同样都很重要的说)他们满足于这样一种立场:人格本身就是行为的充足理由。(唔,不懂,去看《尼可马各伦理学》就懂了)
至于在逻辑学方面,唔,好吧,亚里士多德的光芒实在是太耀眼了,他的逻辑学直到现在都还有用就足以说明他的价值。对于当时的逍遥学派来说也是如此。(哦,就是说前辈留下了一座金山,汝只要吃老本就可以了)整个逍遥学派做的事情,就是用更为详尽的论述(把一句话变成三句话),用部分全新的论据(更加贴合当时时代的例子),用深入广泛的分类(细化细化再细化,把亚里士多德的话都条条目目列清楚),用更加严格的格式(哦,坊间所说的系统化)来分析亚里士多德的逻辑学,或者说他的《分析篇》。欧德姆斯和提奥弗拉斯特主要研究假言判断和选言判断。这实际上是在逐渐背离亚里士多德《分析篇》的基本思想, “成为了一大推死的公式。这种毫无成效的机巧对于解答诡辩论的怪题特别有兴趣,在这些怪题里,真正的意义被纠缠在种种形式的矛盾中。”
好吧,其实这也不能怪这个学派,后继无人是所有学派会面临的问题,逍遥学派也是如此。所以对于整个希腊——罗马时期来说,逍遥学派更多的是作为一道开胃的前菜出现的。它在不断的研究中,发现了许多新的问题,并且这些问题相当一部分被后来的各个派别所吸收,并进行争辩。所以这个派别在公元前已经趋于衰落,但是正所谓百足之虫死而不僵,出现了一个名叫安德罗尼克的亚里士多德的再传弟子,(对,就是那个编撰了亚里士多德作品,形而上学这个名词的始作俑者)正好获得了大量亚里士多德的手稿,从而又重新掀起了一股研究亚里士多德的风潮,直到六世纪初,才被拜占庭皇帝所彻底禁止。(再然后亚里士多德的思想就流传到了穆斯林那里去了)但是安德罗尼克再兴的亚里士多德哲学,已经不再是纯粹的逍遥学派,所以严格意义上的逍遥学派应该是在公元前就已经基本瓦解了。但是他们的问题被遗留了下来,至少他们宣告了新的时代即将到来。
唔,这次就讲到这里吧,至于下次讲什么,我还是没想好,慢慢来吧。(喂!(#`O′) ,这样真的大丈夫)谢谢大家观看!(这是神马三流的电视剧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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