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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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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帖最后由 路西.菲尔 于 2013-1-7 12:48 编辑
第一章
老子道德经曾云道生一、一生二、二生三、三生万物。丹道即三返二、二返一、一合于道。
山峰险峻,但不知名。与其它山峰不同的是，本该贫瘠的山顶，却有一棵需数人合抱的大树，树下有棵顽石。
不过这座平常无人想登的山峰顶上，在顽石上面却盘坐着一个穿着道袍的老翁，童颜白发，好一神仙摸样。
不过，此时老翁神色却一片惨白，颤抖的嘴唇体现了他心里的恐慌。
老翁此时心想：“自而立之年入玄门近一甲子时间，就差那么一点啊，就那么一点啊，天地不仁以万物为刍狗，果真如此，但还是不甘心啊。”
此人名赵避尘，咸丰年间出生北京昌平阳坊镇一个殷实门户，但自幼体弱，没有生多少大病，但小病却没断过。
后经他父亲耗费钱财四处打听求医，又遂随母入千峰山桃园观，拜一刘姓道长为师，后知是刘明瑞大师，得教导丹道筑基于此，并得传八段锦。
自此，赵避尘心里萌发对武术的爱好，更酷爱上玄门道法，每日亦不落下练几趟八段锦。身体也在同时逐渐好转。
之后，他遍访明师数十年中，所遇真、伪师不下三十余位。个中苦味，一一品尝。求师之难，真是难中之难！
但是昔日那纤弱多病的身体，与现在强于常人的健壮身体，让他明白玄门功法与内家拳法的不凡。
此时赵避尘心中知道凡求真道的人，投一位师傅不成，非得比较各中不同才行。重复投三十余师。其中熟记玄门经典的只有十数人，知晓玄门功法的更少。
光绪二十一年三月二十一日，赵避尘自淮安关由水路至金山寺。入寺拜谒了然、了空二位禅师。当时见二位禅师像貌出奇，日光如电，炯炯射人，便跪地求教。了然、了空见其求道心诚，便收为庙外弟子，赐道号一子。
之后了然、了空禅师在静室内秘授赵避尘真功整整三昼夜，指点性命根蒂，诀破周身关窍。临别时了空禅师再三叮嘱避尘：“汝是俗家，一定要生儿育女留下后代再用大功。”赵避尘归里后，留下家财，便归隐山林。
数十年修炼犹如昨日。但是，为何赵避尘现在如此心惊，淡泊如他，此时仍如此悲哀。原来，他在这座山峰一个隐秘洞穴中闭死关，计划闭关一年时间。
期间他每周仅吃几颗松子，喝几口清泉。但他在距离出关还差一个月的时候，突然一阵心悸，知晓大限将近。此时，他止步于炼神还虚的地步。
他心知有生之年无法踏入传说中炼虚合道、虚空粉碎的境界，一辈子的梦想破灭，强烈的不甘直接轰垮了他的心境，迷茫之间踏步于峰顶，无神的盘坐在顽石之上。
此时,高坐顽石上的赵避尘猛然惊醒,记起得师传玄门正宗时顺带提起的旁门，其中就有藏密的转世佛陀之术，死寂的心里犹如死灰复燃般，犹如给予溺水者希望，就算是一根稻草也要紧紧抓住。
平静心思之后，回忆记忆里的秘法，复述倒述数千遍之后，又以数十年经验仔细琢磨每一个字的意思，确认无误之后，又诵读清心咒数百遍，才按照秘法一步一步实施。
只见，赵避尘周身气息禁闭，渐渐连原本悠长呼吸也彻底停止，裸露在外的皮肤渐渐变得苍白，周身精华全部逆流上上丹田，周身关窍以肉眼可见的速度吸收着天地阳气，此时的赵避尘仿佛坐在云雾中，他苍白的双手瞬间打出六道手印，最终停止在不动明王印。如此，停止了一炷香的时间。
最后，赵避尘双眼猛然一睁，抬头怒瞪天空，如质般的目光仿佛穿透了天际。
赵避尘，就一直保持这样的姿势，但是眼神中早已没有了灵动，他，此时生机皆无。
怎么会这样，梦境依稀,溪流,山川,桃园,千年古树，汩汩清泉，山间飘荡着袅袅青烟。他在其间飞翔，原本连接身体一道蓝光也渐渐涣散，他就这样无意义的飘荡在天际。
第二章
“哟，小赵啊，又在看书啊？”
一个头顶中间有颗红五星的金黄草帽，草藤被摸得很光滑，身穿着一件白背心，下身一条蓝布裤子，虽然裤脚给卷起来了，但还粘着一点泥土，脚着一双黄胶鞋，长着黝黑皮肤的老汉走来，他伸出手摸了摸坐在田坎旁青石上面的一个清秀少年的头，老汉心中忍不住想到：这孩子哪都好，就是太静了。
“唉，小时候没读书，认不到本子上面那些字啊，小赵，来讲讲啥意思诶。”
这时候，少年才放低手中的线扎书，抬头望望老汉，清澈透亮的眼镜表现出疑惑的感情。“叔，每次都这么问，哪次不是我才开始讲你就跑开了。”这个老汉和少年却是邻居，每天都一起出门一起归家，两家田地也挨在一起，老汉叫赵成，老实农民一个，倒是很喜欢常常看书的这清秀少年。
“呵呵，那不是听不懂嘛，什么玄之又玄的，这么玄，俺可听不懂。”老汉挠挠头，咧嘴笑道。
“时候不早了，叔你也早点回家，别让婶子着急。”少年也收起书来，说道。“婶子着急了，我们就吃不到热饭菜了。”语毕，似乎想起了什么，微微笑了笑。
“诶！”听到如此，老汉咧嘴的动作立马僵住，说道。“小赵啊，你也快点回家，俺先去了哈。”还没说完最后一个字，就跑开了。
少年看着老汉矫健的身影，想道：“婶子持家也太厉害了。”摇了摇头，顺带搓了搓裤脚粘上的泥点，看一下天色，感觉也到点了，就拿着书抄起手缓步向村里面走去。
这个少年也就是赵避尘了，当初以藏密转世之法出了阳神，那时虽然法身未成，但是也支持赵避尘飘荡在天地间存活四十多年，寻找到了一个命理相同的幼儿。一个被人贩子拐走的八岁孩童，虽说好不容易逃了出来，但是一个小孩子在荒郊野外，而且不知怎么走到郊区一深山，又躲在一个道路崎岖的溶洞里面过夜。清早，他醒来的时候，想爬出洞子外面，但是被饿了几天的身子，又慌张徒步逃了几里路，现在却是爬不出去了。也就永久了留在了那里。
那时，赵避尘一直守候在这个孩子身旁，为他念咒祈福，但就算如此，小孩还是害怕到外面去，到最后的时候在虚幻中见到了妈妈，微笑地离开了战火喧扰之地。同时，为自己的无作为忏悔的赵避尘身影一晃，恍惚间就附生在那个小孩身上了。
原本纤细的身躯变成骨瘦如柴，赵避尘在溶洞里面的小水池里牛饮几口之后，盘坐在地上，让五脏从新运作起来。从深夜到清晨，赵避尘才收功，拂拂脸，运气疏通一下因盘坐而轻微麻痹的腿。原本赵避尘想来以现在这孩子的身体怕是也爬不出这溶洞了，但现在才发现，这孩子的身体却没有想象中那么差，想来是因为他原本茁壮的魂魄的原因。感觉身体无碍，虽说弱小，但是爬出溶洞也不成问题了。赵避尘也就出去了。
这时天色已迟，太阳落到西边，天际晚霞灿烂。夕阳照在大竹林上，这一大一小一快一慢向村子走去，远处林前前屋宇处，不知从哪里传来一声长长犬吠，中间还夹杂着几声呼唤应答声。
晚霞在不经意间铺在梯田上，让它们泛起了红光。黑暗的征兆唤回鸟儿的归巢，扑哧的扇翼声中也隐约听见嫂子的唤声。赵避尘看着成叔加快的脚步，再次感叹嫂子的成功。他也不经意加快了脚步。不一会在村口的岔路前，就见成叔挥了挥手，对赵避尘喊道：“俺先回屋头去了哈，晚饭到俺屋头来吃。”
村子背面有一间瓦房，瓦房前面是一条小溪，小溪滩有很多大石头，一般人怕是不能移动的。赵避尘的房子就是这间瓦房，房子前面用篱笆围了个不大的院子，房子不大，但也有灶房，有个卧室，有个前房。房子的左侧有干柴堆，柴是从房子后面的小山上砍得的。
之所以成它是小山，主要是太矮了。但正所谓山不在高，有仙则灵，其实这山也是有来历的。
相传冯时行，原江北县洛碛人，南宋时与岳飞同朝为官的状元郎，因遭奸臣秦桧陷害，贬至黎州作地方官。时行带着母亲和妻子赶去赴任，途经大竹林，见山上山下翠绿成荫，恰逢其母染病，便在山上结庐而居；待母亲病愈，再赶去黎州赴任。谁知其母病重，竟至卧床不起，已达三月无好转，时行焦急万分，而母亲与妻子深知时行王命在身，不能久留，义劝其赴任。时行状元百感交集，既不忍母子离别，更被妻子的深明大义感动，便将结庐而成的山庄取名为照母山庄。其母不久去世，其妻在山庄后院墓地守护三年。公元一一五九年，宋高宗恩准状元郎回乡守孝。时行回家守孝三年，日夜照母守孝，兼著书立说，表述他忧国忧民，不忘老母养育深恩。照母山因此而得名，后人也称照墓山。
照墓山上还有一座武圣庙，据说十分灵验，每年庙里的香火也十分兴旺。近看此山，只是一座很平常的郁郁葱葱的山，但是远眺就不同了，犹如一条沉睡的青龙，山顶的岩石也如龙脊一般。
赵避尘的村子叫大竹村，没什么意义，就是山脚下有片竹林叫大竹林，竹林里面有些野兔和竹鼠，夏季还有机会看见些竹叶青，不去招惹它们倒也无事，挑衅它们的话怕是要难过些时日了。五步蛇的名号在大竹林也盛传，不过应该是父母们约束小孩子不跑到竹林善意的谎言。
第三章
赵避尘走到自家院子前，“汪汪汪”几声雄浑的狗叫声从前方传来，刚听到声音，就看见视野里出现的这个小牛犊一般高大的狗，一身漆黑油亮的毛发，它用热烈的目光盯着赵避尘，粗壮的尾巴迅速的来回摆动，结实的前肢搭在篱笆上，让人不可思议的是大狗大半身躯压在篱笆上，篱笆却完好无损。这么一只大狗，直立起来怕是比一个七八岁的儿童要重得多，高得多。
赵避尘看到如此，也不经意笑了笑，走进篱笆，还未打开小门，就被大黑狗的爪子搭在了肩膀上。摇晃的尾巴也越发使劲，还伸出半尺多长的大舌头，想在赵避尘的脸上舔几下。
赵避尘当然不会让它得逞，伸出手，罩住了大黑狗的嘴巴。笑道：“小黑，你给我去清清口。”说罢，遍打开小门，进到院子里面了。进来之后，小黑还想往上扑，却被赵避尘给压了下去，揉了揉小黑的头，顺带揉搓了小黑的耳朵，说道：“等会儿要去成叔家里吃饭，回来的时候给你带点。”然后，便掀开了厨房外面的水井打了一桶水，把小黑吃水的碗给加满了，给小黑打了一声招呼便出了门去成叔家里面了。
成叔，快三十岁的年纪了，仔细看有着黑里透红的皮肤，棱角分明的一张瘦脸，和其它朴实的农民一样，都有这结实的身体，一天务农下来，除了让身上没有肥肉，还把肾气给练足了。成叔的老婆叫赵月华，她可是隔壁鸳鸯多功城的，鸳鸯多功城里可没有什么大小姐，都是一些周边的村民聚集在一起的小县城，赶集也在多功城里面。月华嫂小时候喜爱跟着男孩子疯耍，长大后性子也像男孩子一样，家里邻里从小把她看到大，月华嫂这个性子也随着年龄的增长而没有改变，反而越发向着男人婆发展，她父母实在看不下去，就想让她早早嫁人收收性子。不过呢，城里的人哪个不知道在街上到处跑叫的女娃子呢，一个个叹道：可惜了这个水灵的模样。她父母看实在不行，就让媒婆帮忙找一找。当然最后的结果就是成叔了。
成叔虽说没读过书，但家里也有五六亩良田，还有一个当村支书的老爸，再加上成叔的性子实在是太好了，虽然人有点黑，但是还是俊朗的。媒婆踏门的次数也不少了，前几次都推了，但是这一次却是和月华嫂看对眼了。两人对眼了，其它的就不成问题了。
成叔房子就在不远处，但是树木较多，小路又弯曲，却是看不到房子的所在。小竹村的房屋都是依山而建，散乱中有着几分自然，虽然每家都平整一小块地来作前院，但是院子都掩映在树木中间，远处倒是看不出什么。
“成叔，我到了。”赵避尘拍了拍成叔院子外的小门，喊道。
“小赵啊，门没拴，自己进来。”成叔听到后喊道。“小赵，快进来，我最后一个菜都起锅了。”这声却是月华嫂喊的。
“诶。”话声响起，赵避尘也走了进去。
成叔家里喂了许多鸡、鸭，还有只小黄狗和一只母猫加一窝小猫，狗和猫，有人家里的母狗、母猫又生崽崽了，那人家里养不下，看成叔家里没有，就送给他们了。虽说小黄狗现在身子还小，但是，有赵避尘家的小黑作例子，成叔还是给小黄狗取了个大黄的名字，免得以后喊着别扭。母猫感觉叫大什么的不好听，还是取的小字开头的名字，嗯，一只花猫，所以就叫小花了。后来成叔家里的那只小猫长大了几只小猫崽，不过成叔和月华嫂都感觉奇怪，一窝猫崽连同母猫都跟赵避尘很亲热，爪子拍在他手上时，尖钩都缩到肉垫里，毛茸茸、软乎乎倒也十分惬意。成叔就没这待遇，上次成叔想试试挠挠小猫的肚子，老猫护崽子，被母猫把手给挠了，当场血印就出现了。差点把成叔弄得看母猫而色变。只有赵避尘自己知道，怕是自己的气息自然悠长，身上还自己散发一股很舒适的气息，常人只有凑很近才闻得到，动物就不一样了。
而鸡鸭倒不是圈在院子里面养的，而是把它们放养在房子旁边，反正也不会走远，也不怕它们给跑了。鸭子自己会在溪里面捉鱼吃，鸡也会自己钻在草丛那捉虫吃，要到晚上了，还会回院子里面的棚子那里睡觉。成叔想着不用守着，也就多养了些。
赵避尘上了台阶，跨过门槛，只见大厅靠墙有一个红漆木椅，两边是两个红漆小柜，除此之外也没什么家具，只有一个笨重的大柜，四角包着铁，铁上钉着一排圆钉，柜面还有四幅瓷质的山水画。在柜盖正中，拜访的是一个白色打底的毛主席瓷像，老人家在挥手，带领着人民前进。赵避尘一抬头，还可以看见门框上面挂着一个木头匣子。当初赵避尘第一次看见，还不认识这个东西用于什么，问了问赵叔才弄明白，这个是广播。赵避尘搞明白了，倒也不在意，只是觉得世态变化太快，腐朽之物也能变为如此神奇。成叔还讲，广播有时还播放刘兰芳的《岳飞传》、袁阔成的《三国演义》，每一次成叔都拍手叫好。
第四章
赵避尘看了看挂在左边钉在墙上的万年历，还是不经意在心里感叹道：“自从咸丰十年出生到民國三十一年以转世之法离世。又以阳神之体飘荡三十多年，才遇与我命理相同的一人，转眼间我现在又活了六年，现在这身体也十四岁了。”
忽然，想到当初出洞之后没钱没吃，到附近一个县城时，发现这地界曾经来过，并在此处结下一份善缘，打听了一下，发现原来帮助的一个流浪青年现在成为了一个大商贾，无奈之下，只好找这商贾求助，那是那个老商贾也是行将入木的年龄了，身体却很好，且耳聪目明，可是这一片地方当之不愧的老寿星。话说老寿星对当时的情景很是记忆深刻，历历在目。
那时，赵避尘准备归隐山林，回故乡时看见一个流浪的青年颇为可怜，赵避尘便以一子的道号与他相随了一段时间。此时的赵避尘早已过而立之年了。最初，那青年还以为赵避尘也是无家可归之人，但途中发现赵避尘学问很深，自己又渴望着上学堂的日子，青年便请教了许多问题，赵避尘也乐意答疑这个向上的青年，并教授了他一些养生之术，末了还资助他了十两银子。无以为报，立下誓言若今后赵避尘有任何困难，他必当尽全力解决。之后恳求赵避尘告之真名，赵避尘说：“我见你可怜便帮你一把，随不求一报，但今后我真有困难求助于，你只要把这一两银子给我就行了。”赵避尘也没有想到真有一日会得到他的帮助。
当时赵避尘上门说故人到来，让感觉好笑的管家进去通报，管家却不敢把赵避尘赶走，因为赵避尘虽才转世，但此时的风骨却不是一个世俗之人就可以无视的。之后便见到了这个老商贾，老地主怕最初也觉得好玩，我都是一个期颐老人，还有一个八岁孩童说什么与我有旧。还好命理相同之人面容十分相似，虽说此时赵避尘是孩童面貌，但也能清晰的看出当初赵避尘年轻时的面容。再加上赵避尘清晰的讲出了当年的事情，那时老商贾的表情从有趣变到质疑，再到激动。之后老商贾的情绪也保持着十分的激动，惹得老商贾的家人都十分紧张。
为何激动如此，因为他心中一直有个执念那就是没有报恩，流浪青年没有赵避尘的帮助的话，怕不是饿死就是苟活于世，何况赵避尘还教授了长生之术，不然早就入土了，哪里还是现在这样耳聪目明的样子。虽然，当初赵避尘不求回报，但老商贾可不这么想，当初的一两银子，让他从落魄的流浪汉变成现在的模样，在之后做生意时的道理，莫不是恩人当初教导的言简意核的道理，莫不是恩人当初教授的养生之术，现在不是累死就是被人算计死了。现在，就算这个小孩不是恩人，怕也是恩人的亲人，他来求助，肯定要帮。
之后，老商贾问了问赵避尘愿不愿意留在他家中，见赵避尘摇头，便给了赵避尘不少钱，老商贾心想，这钱够买几处房产，几亩田，对于一个小孩来说也算很不错了。唉，现在，恩人怕已经去了，不然，恩人的家人怎会如此模样。赵避尘想到离开的时候，老商贾家人那诡异的眼神，也摇了摇头。
“我说小赵啊，你一天到晚就摇头啊，摇头啊，不怕脖子给扭了啊。”月华嫂打趣道。“就是，就是，别把脖子扭了。”成叔也附合。不过月华嫂可不领情：“我说小赵的时候，你在这凑什么热闹，还不给我洗手去。”成叔笑呵呵的挠了挠头，就跑去洗手了。“别忘了打肥皂，你的手可老脏了。”月华嫂在之后喊道。“晓得啦，晓得啦。”成叔不忘答道。
赵避尘也不觉得奇怪，知道成叔和月华嫂就是这样，家里热热闹闹的，一个愿挨，一个乐打。“开饭了。”厨房传出月华嫂的吆喝声。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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