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散文] 遺世踽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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年糕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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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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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12-10-10 20:13:41 | 显示全部楼层 |阅读模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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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帖最后由年糕杵于 2012-10-10 21:41 编辑

我会告诉你博客掛了轉移陣地嗎

教室里昏暗一片，灯光没开启，只有荧幕上一个个镜头切来换去，黑白灰闪现着斑斑点点。耳际霎时听不见任何声音，周遭的人群消匿了，感觉不到丝毫生气。
这就是我意识的强大与绝望，幻灯里那寂寥的悲悯不属于史铁生，属于我。
指尖传来冰凉的触感，我感到袭袭寒意入侵，我想环住膝盖，然而蜷缩的姿态越是让我发觉，自己孤寂到了极致。
我已不愿去细究空虚无奈的情绪因何而生，何时而起。压迫仿佛从天而降，整个人承载了满空的阴霾。站在末遥的岔口，我渴望通向沉沦的路……
那感觉仿佛我被禁锢在金刚丝织成华丽的茧里，用被勒紧的脖子呼吸，并挂在里地面一英寸高的树枝，不得动弹。旁人却用艳羡的口吻责备我不懂得飞天的可贵，斥责我不懂在地面的卑微……
最无可救药的还是我自己，竟然不愿改变这现状。宁愿麻木，宁愿颓废，也不远触碰那些伤疤。
每天早晨都冲上一杯速溶咖啡，是习惯也是依赖，咖啡支撑着我爬起来，不会变成床上麻木的死尸。
灌下那褐色的药剂，心凉心紧然后胃会翻腾。选择不喝，似乎失去了生命的寄托，意识风化成碎片比疼痛更让我无法忍受。
窝在床角为肉体的疼痛流泪，蒸发成苦涩的淡咸的盐。坐在椅子上发呆，麻痹了神经，零散了刘海，睁着酸涩的双眼。我在诱发着自己的死亡本能，死亡是对人生的解脱，最直接了当的方式。如果只是失去了思想，行尸走肉会让和我沾亲带故的所有人都得不到解脱。也许那时，你会希望我早就死了……
对了，还有游戏。也许游戏能暂时让我抛开空洞的现实，但是退出游戏更大的空寂黑洞会席卷一切。游戏不会让人沉迷，沉迷了的，都是对于现实的逃避。
就好似咖啡之于我，会痛楚，因为我还活着。会痛苦，可是我还活着……
虽然不是从众星捧月的日子跌落，可当只身一人处于某个空间踽踽独行时，独立演变成孤立，孤立转换成孤寂，最终只能祭奠自己。
笑着流泪的滋味真痛，痛彻心扉，撕心裂肺。哭过算什么，曾经我是这么以为的。可是，现在我却满眼欣羡，大哭一场，再一笑而过，这种凄惶的潇洒不属于我，却适合我。
忙碌让我轻狂，允许我大声叱诉这个孤僻的世界，给予我疯狂的命题去证明。然而，结局来的如此突然，飞扬的都落下，压抑的终将会爆发。
当破裂的碎片纷纷洒洒缓缓滑落，那个遗留的世界会不会划过一道浅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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