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49年发生了很多事,比如毛朱向全国进军,比如南京被攻略,比如国共成立,还比如……笔者听到的这个故事,下面是笔者所听到当场笔录的一些资料整改而来,当时的场景说故事的人记的也不是非常清楚,絮絮叨叨地呢喃,笔者进行了部分自己的补充,为了方便以第一人称记事。 ——其实,就算我们远离着政治或战乱,生活也不一定单纯。
今天是我和江交往的第二年,江说带我回他老家。 江来自一个偏远而还尚未开发的村落,本身家底不丰厚,不过因为勤劳踏实又为人忠肯,也便是考上了大学。毕业后拼了几年,也是累积了稍殷实的家底。 其实江有点迂腐,这个在我们开始交往的时候我就有所觉察,根本不像是一个已经在诱惑之中摸爬滚打了几年的人,更像是一个山中隐士。我们之间的恋爱也没有那么浪漫或者轰动的举措,有的只是细水长流,知己一般的相互关怀。所以当江郑重其事的告诉我,希望我能够去看望他的亲戚以及顺带去祭拜逝去的父母的时候,我虽然有点不愿,但是还是答应了,一路停停走走乘火车赶黄包车,以及步行了百十里路终于来到了这个与世隔绝的地方——玉琀村。 听江说以前这个村不叫玉琀,而是叫龙溪,后来听说连着破败了好多年,颗粒无收才找了一个算命先生花费了大力气才想出来的名字,事情也不知道是真是假,毕竟只是很多年以前的传言了,虽然我听这个名字有着些许不舒服,虽然似曾相识,但是念着总是一身鸡皮疙瘩,不过也罢,毕竟在这儿不会长住,江也只是说偶尔回来一次罢了,每年回来都太过于费心费力。 江领着我去拜访了他很多亲戚,并且一一闲聊一段时间之后我却发现他们似乎在尽量回避着什么,江带我来到了他父母的坟墓前。我仔细打量了一下,墓很干净,像是有人固定来清理一样,但是奇怪的是——没有贡品,而江却也见怪不怪的把祭品摆上去就跪了下去,转过来向我点头示意一起。 下山的时候我顺口问了江一句,为什么以前从来不提及父母以及为什么墓好像有人定期清理。江找了个石头坐下,伸手示意我坐在他的旁边。 江说,那个龙溪和玉琀的故事不是开玩笑,是有发生的,而请出的算命先生正是江家的先祖,他算出这一卦之后,村里的人很热情地挽留了他居住了一段时间,他欣然同意了,据传言说他是爱上了村里的一个农户的女儿。那时候的村子,虽然贫穷,可是大家很是团结,他很喜欢这种氛围以及村子的环境,和族长商量后,便是在这儿定居,长久的住下了。 江氏先祖是春天来的,那年的秋天大丰收,江氏也如愿以偿娶得那名农妇为妻,村民便张罗旗鼓,给他们举办了一场盛大的婚礼,第二年,他们便有了孩子。随后的日子如流水一般过去,第二年冬季,江氏妻子再次害喜。在第三年春,江氏先祖的妻子和她腹里的孩子在江氏的生日忽然死掉了,谁也不知道是怎么回事,只是听说江氏回家就看到了妻子挺着大肚子的平躺在床上,死状安详。 江氏受了很大的打击,随后半年便也跟着去了。 江说着这段故事的时候口吻一如既往的淡然平静,但是却让我感受到了一种莫名的悲伤。
第二天我起来的时候,江已经先我一步起床了,穿着打扮洗漱好之后走出门就看到了江从门外进来,一如既往地身着深色中山装,平静而略带严肃的表情。 江领着我去吃他刚做好的早饭,已经陆陆续续地有村民扛着锄头去干活了。吃完饭后再去亲戚里绕了一圈,却有一种奇怪的感觉,有什么很重要我原本应该知道的事情却偏生我没知道。 无所是事了一整天,傍晚的时候却发现没有水了,江在杀鸡,我闹着让他告诉我路怎么走,在家呆着一整天实在是很无聊。江拗不过我,只好告诉我出门直走到尽头,然后向左走一小段路就可以到溪边,我拎着一个空木桶慢慢地走去,按着江说的话,找到了溪边,却在溪边看到了一个熟悉的身影——江。 我走过去对着江笑了笑,却看到他以看陌生人一般的眼光看着我——有什么不对吗?——我看回去,江却挑了挑眉,似笑非笑地却异常有礼地问我姓甚名谁。我不禁后退了一步,脖颈上红线系着的玉佩因为这突然的一退飞动了一下。
“唔,我知道了,这个村庄以后就改名叫玉琀吧。”我听到他说了这么一句话。
作者小记:这篇文一晚上就写完了,略粗糙。。。就是看到觉得这个版块好有意思然后就写了过来投稿……也不知道算不算吧。。。最后,以上内容纯属!瞎!掰!如有雷同太刺激XD~
笔于9/21/2012 5:01
补上:第一次投稿纯原创的地方压力好大_(:3」∠)_。。。唔文笔什么的都是浮云糟糕透了不想说……这个昨天还是前天在恐怖猎奇控里发了。。。刚才在群里问了问好像还能重复发于是就发了……
如果不行的话麻烦版主删掉啦~谢谢。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