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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帖最后由 阿洛的狐狸 于 2014-3-22 19:19 编辑
用诗说海子(六)
死不是生的对立面
(纪念海子,1989,3,26 海子逝世二十四周年祭特别篇)
又到了这个日子。每一年都是如此清晰而平凡。想到这一点未免有一点失落。百度着海子,却发现没有一点新闻报道他的祭日。也不曾从微博还是其他社交网站上看到关于他的消息。他的死渐渐地被忘掉了,这并不可怕。海子,也不过是普普通通的一个人,一个有生有死的人而已。我可以想着,只要我自己还在强迫自己记住这样一个日子就好了。只是,令我更加悲伤的是,诗,这个东西,包括他的、我的、整个人类的诗,也是早已被忘掉的事情了。
我本不想评价他的死,我只想用自己的笔触刻画一个不羁的诗人,读他那些振奋人心的诗句。他的存在是伟大的,死亡,永远是哀伤痛苦的。在许许多多人倾心于研讨这个人为何会选择死亡之时,我看到的,是种种令人悲哀的论断。殉诗,这是一个非常残酷的字眼,诗人本以诗为生命,又为何与之共同走向毁灭呢。毁灭的东西,是更加长久的么?我不敢说如此空泛的话。那些诗情,只是海子自己的事情,旁人说什么,也只是自己的理解而已。至于他会不会为诗而死,我不认为。爱诗,怎么会忍心离开?甚至于更多臆断的说法,诸如失恋、气功等等,也只是把海子的死,归咎于某一特定的事件,增加一个年轻人之所以倒向那冰冷的铁轨的合理性而已。这些凭空或者仅仅只凭着自己手头一点资料,甚至以他的死这个结果附会着他的诗歌的人,关注的,也仅仅是死亡的噱头,而非海子,这个曾经在这个人间生活过的活生生的人。诗,终究是人写的。诗人,终究只是他活着的时候。
如果非要问我,海子是为何而死。我只能引用村上春树在《挪威的森林》种写的这句话:
“死不是生的对立面,而是作为生的一部分永存。”
海子死了,他的诗却一直还在。而受其影响而奋力写诗的人,也绝不会断绝。他的死,并不是并不是生命的终结,也许,更是他写下的一首大诗而已。那割裂的火车轮子无法使其毁灭,那冰冷的死亡也无法使其沉沦。海子的遗书上写着:“我的死与任何人无关。”或许,这才是他的本意。他的死本来就是与旁人无关的事情,那只是他自己的事情而已。他只是躺在了铁轨上而已,他只是等着那列车的轰鸣将自己撕成两段而已,他只是要将自己的生命化为乌有而已,至于为什么这样想,谁会知道呢,即使我们可以对话海子,你觉得他,能够回答出来么?生生死死,就像草木季节的枯荣,是我们这个世界上最自然不过的事情,何苦非要抓住这个孤独的海子,对他的死品足论道呢?
海子虽然死了,可是他却一直还在,用着他自己这中极端的方式,延续着他的生命和诗情呢。在我们看来,那些诗,才是真正值得我们用心品味贴进的东西。死,是那么简单,可写出那些动人心魄的诗句,才是一件难得的事。
那么今天,我们闭着眼睛用心读诗吧,诵读那些熟悉又陌生的诗句,诵读那些哀伤却又天真的梦想,纪念这个为之拼搏到如今仍未放弃的孩子——海子。
那么今天,我们肆意抒写胸中不羁的灵魂吧,用诗句激荡难以按捺的情感,延续这千年不变的诗情,歌唱爱情,歌唱痛苦,歌唱永恒,歌唱我们每一个人真真正正的生命。
诗,不是被遗忘的事情,有理想的地方和时间,她会被一次次唤醒,又一次次沉睡。只要,我们记得时常想起就好。
(今天不说诗,谨以此文此照,纪念海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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传送本人2013年纪念海子的诗歌二十四年——海子二十四周年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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